黑狼與黑豹一同頷首,“是”話音未落,兩個人紛紛進入了地牢。
地牢內,楊少聰捏着席木青的下巴,將她那張白皙的小臉左看右看,“我說過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能應驗。”
席木青瞪了一眼楊少聰,用力轉頭躲開那隻髒兮兮的爪子,她呸的一聲將唾沫星子吐在了他的臉上,“骯髒的渣渣,離本宮遠點。”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而席木青的臉頰上瞬間出現了紅紅的巴掌印。
那火辣辣的疼讓席木青有一點想哭,可爲了不在這個渣男的面前表現的太懦弱,淚水在眼中打着轉愣是沒流下來。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不然我一定會廢了你。”竟然那麼用力的打了她,真他麼的混蛋。
楊少聰聽着席木青的話仰起頭狂妄的哈哈大笑,須臾,雙手抓着席木青的衣領,用力向着兩邊一扯,只聽嘶的一聲,衣服就像是一張紙片被輕易的扒開。
他雙眸看着席木青胸前微微鼓起來的部位,溼滑的舌頭不禁伸出來在粉嫩的脣瓣上輕舔了下,“廢了我?呵呵,那我在廢了之前一定要好好的享受享受了。”
看着楊少聰的眼神,聽着楊少聰口中說出下流的話,席木青那雙眼睛所投放出來的目光恨不得將他給凌遲處死,“你無恥”果真是渣男,滿腦子都是一些不正經的想法。
楊少聰邪笑着湊近了席木青,“我還能更無恥一點,你就乖乖的見證吧!”
“滾開”席木青感覺到楊少聰的觸碰就覺得渾身難受,一種恥辱由心而生。
楊少聰沒有在意席木青那張緊繃的臉,而是湊得更加近,一手環抱着她的細腰,脣瓣湊近她的耳邊呼着溫熱的氣息。
須臾,他用力在她的面頰上親了一口,然後看着席文帝,說道:“想要讓你女兒保住清白之身,奉勸你趕緊將藏寶圖交出來。”
席木青趁着楊少聰威脅席文帝的時候歪過頭,張開嘴巴就咬上了他的耳朵,口中說着,“不要臉的渣渣。”
被皓齒緊緊咬住耳朵的楊少聰啊的一聲大叫,須臾,他曲起手肘就朝着席木青的肚子搥了去。
“嘔”被猛然捶了一下子,席木青松了口,秀氣的眉頭緊擰着,“楊少聰,你就是一王八蛋。”
早知道會落在楊少聰的手中承受這份恥辱,她那天就應該直接將他給廢掉。
可是這個世道上沒有後悔藥,她如今也只能聽天由命。
被人救下是她的萬幸,若是沒人救她,那麼她也只能接受這個渣男的侵犯。
席木青面對現實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是那揪痛的滋味卻環繞在心頭,久久都不曾散去。
今天過後,她與龍天昭之間就真的斷了,而她也再也沒有臉出現在他面前了。
楊少聰一手捂着耳朵,揉了揉感覺不那麼痛了,他捏住席木青的下顎,惡狠狠的說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看我一會兒乾死你。”
話音未落,他的手開始不安分的撕扯着席木青的衣衫,嘴巴也盡情的在席木青的身上深吻着,所到之處而留下了深粉色的玫瑰花瓣。
席木青閉上眼咬緊牙關,將心裡的這份屈辱深深的積壓着。
她發誓,楊少聰有本事就弄死她,若是讓她有一天活着離開,她一定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席文帝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心裡掙扎了許久,最終不忍在看下去。
藏寶圖沒有了還能夠想辦法奪回來,可若是女兒被楊少聰這個男人佔有了,那女兒與昭王之間的這份情就毀了。
“楊少聰,你放開本皇的女兒,本皇就告訴你藏寶圖在什麼地方。”
此話一出口,楊少聰停止了親吻席木青的動作,他一臉邪笑的看向了盡顯痛苦的席文帝,“早說不就沒事了麼。”
“父皇,不能告訴他,這點屈辱女兒承受的住。”
藏寶圖在手,他們還會留着席文帝與姚滿婷的性命,這若是告訴楊少聰,他們一定會剷草除根。
不,她不能看着席文帝因爲她將整個西靖國交給席木玲,絕對不能讓不孝女的她成爲女皇。
楊少聰聽着席木青的話,他轉身拿起一邊掛着的竹棍狠狠的在席木青的身上打了又打,“賤人,你在開口我就命人將你的嘴巴縫上。”
之前一席木玲相鬥的時候席木青就受了傷,如今在接受鞭打與棍打,她實在是挺不下去,頭一歪就暈了過去。
楊少聰見此旋即將一桶冷水潑在了衣衫不整的席木青身上,待她醒了過來,他出手抓住她黑色的溼噠噠的頭髮用力扯着,“以爲暈了就能躲過去?別做夢了。”
冷水的涼意讓席木青的身子忍不住打着顫,而緊閉的雙眸因爲頭髮根部的疼痛而睜開。
她斜視着楊少聰,低聲說道:“狗仗人勢的混賬,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在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牢中,你也就過過嘴癮了。”楊少聰哼了一聲,轉頭看向了席文帝,厲聲吼道:“快說,藏寶圖到底在什麼地方?”
“在……”
席文帝只講了一個字,席木青鼓足力氣的大吼便打斷了他的話,同時也讓他改變了心裡的想法。“不要說,你若是說了我們就都完了。”
看着親生女兒的肉體承受楊少聰的鞭打還有侵犯雖然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可若是挺過來了,那就都不是事兒。
浪費了半天的事情楊少聰什麼都沒有問到,他火了。
真是一對不識時務的父女。
既然他們不見棺材不掉淚,那他不介意在無恥,在殘忍一點。
須臾,他鬆開席木青的頭髮,雙手抓住黑色的褲子用力向下拽了去,最後卡在大腿處脫不下來了,他拿起一邊的匕首便將其劃開了一道口子。
他伸出手摸上了席木青的大腿,而後就朝着她大腿內側的根部上移着,“雖然隔着一層布料,但我已經感覺到了你皮膚的細嫩與光滑。”
席木青像個木偶一樣呆在那,對於楊少聰的撫摸她沒有任何的躲閃。
因爲她知道,男人都是充滿征服慾望的生物,這個時候她越是反抗,他的興趣就越濃,而且迫切的想要佔有的慾望就越加的強盛。
楊少聰擡眸看着閉上眼一臉平靜的席木
青,他脣角一扯,“既然這麼老實,那我們就別浪費時間了。”
地牢的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面踹開,緊接着一道紅色的身影如閃電般的速度竄進了地牢內。
他揮劍朝着楊少聰的右手腕削了去,“就你這種貨色也想玷污三公主?”
啊,隨着楊少聰口中慘叫一聲,他那隻右手也隨之脫離了他的手臂掉落在地上,發出了悶悶的一聲,而鮮紅色的血第一時間在地面上流開。
黑狼黑豹看到這一幕,想要出手去攻擊沈耀賢,可才衝過去,沈耀賢張開手臂呈現出了一副展翅飛翔的姿勢,須臾,他的周身出現了衆多面孔猙獰的小鬼降。
“去”一聲令下,還不等黑豹與黑狼明白過悶來,他們已經被小鬼降所包圍,與此同時,那些小鬼降們張開嘴巴咬住他們的身體,將那些肉撕下來咀嚼之後嚥進了肚腹。
席木青若是以前見到這一幕,她一定會覺得邪尊太邪惡,太殘忍。
可是經歷了這場磨難,她突然間覺得邪尊這樣做是對的。
善惡終有報,壞事做盡的人就應該受到非人的待遇,而受傷的人就應該眥睚必報,不必講究寬宏大量。
因爲不管是什麼世道,人心不狠,命便不保。
沈耀賢利用削鐵如泥的寶劍將困着席木青手腳的鐵鏈給斷開,而後他看到黑狼與黑豹已經被小鬼降吃的只剩下了兩堆白骨,他旋即將他們全部都收回了體內。
席木青得到自由後第一件事情是將衣服整理好,而後就搶過沈耀賢手中的寶劍朝着楊少聰的褲襠刺了去,“本宮說廢了你,就一定會做到。”
因爲手腕疼痛的原因楊少聰早已經暈了過去,如今席木青揮劍將他的兄弟給廢了,這種痛瞬間傳遍了他的四肢百骸,讓暈過去的他清醒過來,而後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又暈了過去。
“爲什麼不殺了他?”一個想要玷污了她的人,她竟然只是將他廢了這麼簡單,是不是太仁慈了?
席木青看向了沈耀賢,邪笑了一聲,說道:“死太便宜他了,本宮要他生不如死,永遠活在痛苦中。”
說完,她幾步走到席文帝的面前,將捆綁着他的繩子斷開,“父皇,我們走。”
沈耀賢看着席木青架着席文帝就走,他急忙追了上去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席木青,本尊帶你一個人離開可以,他必須留下來。”
這話一說出來,席木青就狠狠的瞪向了沈耀賢,“他是我的父皇,我怎麼可能獨自一個人逃命丟下他不管?”
沈耀賢之所以來搭救席木青完全是因爲她還有利用價值,可這會兒席木青要將席文帝帶走,他絕對不允許。
只要他留在皇宮,那麼席木玲就能夠趁機盤問他找到藏寶圖。
一旦藏寶圖到手了,這西靖國也就在他的控制之下。
“你若堅持要帶走席文帝,本尊立刻將席木玲找來。”話音未落,他轉身離開了地牢,可是走路的步伐卻未曾加快過速度。
席木青不管沈耀賢是怎麼想的,她攙扶着席文帝就是不鬆手,“父皇,我們先出去,日後我在想辦法營救母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