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芳和蔣琴兩人休息夠了之後,就回到了蔣芳的房間裡,兩個女人似乎又在交換着試衣服穿,陳志遠對此有些無奈,聽蔣叔說,她們這麼些天都在逛街,陳志遠就不明白了,買那麼多的衣服究竟是有什麼用?能穿得過來嗎?還是說只是爲了滿足內心的需要?突然,陳志遠想到了前段時間看到的一個心裡報告,話說內心越空虛的女人就會用其他的慾望來滿足自己,莫不是蔣芳……不對不對,想到這裡,陳志遠趕緊打斷了這個想法,要知道除了蔣芳之外,還有一個蔣琴啊。
等到吃飯的時候,陳志遠纔有機會和蔣芳調侃兩句,不過礙於有長輩在場,陳志遠的話也不敢說得太過分,而且蔣芳也不怎麼願意搭理陳志遠,所以陳志遠也顯得興致缺缺的,吃過飯之後,陳志遠就回到了房間裡,無聊的打開網頁瀏覽,關注了最近的很多新聞,知道快八點的時候,才聽到隔壁的動靜,陳志遠這才趕緊起身,把那副讓他丟臉萬份的壁畫給取了下來,順着貓眼往裡面看,因爲有過上次無意看到蔣琴的特例發生,所以陳志遠這次就顯得有些小心,知道確認了房間裡只有蔣芳一人,陳志遠纔開始放心大膽的看了起來,不過戲碼並沒有這麼快的上演,蔣芳先是在牀上打了一個電話,陳志遠雖然聽不見她說什麼,不過看她的樣子估計是在打越洋電話,這個電話持續了半個鐘頭的時間,幾乎讓陳志遠站得雙腿發麻,蔣芳放下電話之後,馬上脫掉了外套,這才讓陳志遠有一絲欣慰的感覺,不過在脫了外套之後,蔣芳直接去了浴室,這可是萬分的不合理啊,按照她以前的習慣,不是應該脫光了在鏡子面前晃盪一番的嗎?今天怎麼就直接去了浴室?是有這麼着急的想要洗澡嗎?
陳志遠等了這麼長的時間卻沒有撈到任何的好處,自然是不肯放棄,繼續盯着貓眼看,也不知道蔣芳是在浴室裡睡着了還是怎麼樣,半天沒有動靜,陳志遠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開門走到隔壁,敲了兩聲之後裡面沒有任何的動靜,這讓他更加確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陳志遠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開門進房,還好門沒有被反鎖住,不然的話,陳志遠還得去找鎖匠,這就有些麻煩了。
到了房間之後,陳志遠聽到浴室裡面傳來水流的聲音,應該是浴缸滿了溢出來滴落在地面的聲音,陳志遠叫了兩聲,蔣芳沒有任何的反映,該不會在蔣芳真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吧,陳志遠走到浴室旁,敲了兩下門,裡面除了水聲之外,依舊沒有其他的動靜,無奈之中,陳志遠只得一腳將浴室門踹開,裡面的蔣芳正躺在按摩浴缸之中,蒸汽籠罩着整間浴室,蔣芳閉上雙眼,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陳志遠的到來,陳志遠看到蔣芳那水中芙蓉的姿態鼻血差點就噴涌而出,不過他看得出來蔣芳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妙,也就收起了偷窺的心態,近距離的叫了兩聲蔣芳,蔣芳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映,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陳志遠注意到兩扇通風窗口被關得死死的,也就是說浴室之中沒有一個地方能夠通風,而且浴室裡面充滿了水蒸氣,估計蔣芳大鬧缺氧纔會暫時的暈厥過去,陳志遠趕緊伸手把蔣芳從浴缸裡抱了出來,也不管浴缸裡的水溼透了他的衣服,把蔣芳抱回牀上,陳志遠用杯子蓋住蔣芳的時候猶豫了那麼片刻的時間,從頭到腳的仔細打量了一番蔣芳。
把房間的窗戶打開,儘量讓更多的新鮮空氣流動,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蔣芳終於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到眼前的陳志遠,蔣芳眉頭微皺,看樣子是缺氧的後遺症讓她有些頭疼,對陳志遠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陳志遠無奈的看了一眼蔣芳,道:“如果不是我,恐怕你死了也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
“什麼意思?”蔣芳依舊不明所以的看着陳志遠。
“你把浴室裡的窗戶關了起來,導致空氣不流通,你差點就窒息在浴室裡面了,還好我發現得早,把你從浴室裡面抱了出來,這次我看你得怎麼感謝我。”陳志遠一臉得意的說道。
經陳志遠這麼一說,蔣芳才突然想起自己剛纔還在洗澡的,不過她並沒有注意到浴室的窗戶關了起來,這些小常識她是很懂的,更不可能自己這麼做,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陳志遠說他抱着自己從浴室裡面出來,而現在,蔣芳能夠感受到自己身上一絲不掛,難道這個傢伙……
看到蔣芳的表情,陳志遠就知道她在想什麼,趕緊說道:“你放心,我並沒有乘人之危,我可不是那種小人。”
陳志遠當然不是那種小人,怎麼可能對蔣芳做出什麼下流的事情來。
“你認爲我會相信你嗎?”蔣芳一臉恨意的對陳志遠說道。
“可我確實什麼都沒有做,如果你要用這樣的方式來逃避對我的感激,我可是很鄙視你的。”陳志遠一本正經的說道,事發過程只有他們兩人在場,而且當時蔣芳還是暈厥過去的,劇情是怎麼樣的,還不是陳志遠自己說了算,他當然不可能承認,更加不會心虛。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相信你吧,不過我想知道,你爲什麼會知道我暈在浴室裡?”蔣芳好奇的問道,吃過飯之後,陳志遠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她在客廳裡和蔣琴聊了一會兒才上樓來的,沒理由陳志遠能夠這麼恰巧的抓住這個時機的。
“我那是……。”陳志遠話說到這裡,突然頓住了,他是在隔壁偷窺的時候發現這邊的情況異常,不過他可不能這麼說啊,不然的話,貓眼事件爆發出來,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啊,在這零點零一秒的過程中,機智的陳志遠接着說道:“我原本是想來你房間調戲一下你,可是敲門卻發現你沒有動靜,我估計你在洗澡,而且房門也沒有鎖,我就悄悄的進來,藏在浴室門邊準備嚇唬你,可是等了幾分鐘,裡面除了水滴的聲音之外就沒有任何的動靜,我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就叫了兩聲,可裡面依舊沒有任何反映,我怕你沒有得到我的愛,在浴室裡突然想不開,所以纔會破門而入,沒想到你還真的是出事了。”
陳志遠說這話雖然帶着開玩笑的成分,可陳志遠就是這種嘴巴不省油的傢伙,所以更加的增加了他這番話的真實性,聽到他這麼說,蔣芳還真是沒有懷疑,只是呲之以鼻的說道:“你的愛?就算是頭公豬也比你好千倍萬倍,我會爲了你想不開,你做夢去吧。”
“得不到的纔會騷動,你就是因爲得到不到我,所以纔會把我比喻公豬不如,這我是瞭解的。”陳志遠一臉黯然的繼續說道:“雖然我也很想和你有點什麼,不過你也知道,咱兩可是有親戚關係的啊。”
“我呸你一臉的口水,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活颳了你。”蔣芳聽不得陳志遠的胡言亂語,一臉威脅的說道。
陳志遠故作害怕的模樣,說道:“你就算得不到我,也不用毀了我吧,難道你對我的愛,真的到了已經無法自拔的地步了?”
在陳志遠的預想中,自己說出這番話之後,蔣芳必定會暴走,可出乎陳志遠的預料,蔣芳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一臉曖昧的看着陳志遠,道:“你到今天才明白我的心思,這也不算晚,就算我們有親戚關係,但是我們也可以打破重重阻隔的,只要你敢上牀來。”
陳志遠一身汗毛直豎,瞬間感覺那一臉曖昧的蔣芳如同地獄使者一般,她勾手指的動作似乎就是準備將自己引向地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對蔣芳說道:“雖然我也想
這麼做,不過今晚沒什麼興趣,改天吧,改天我一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說罷,陳志遠落荒而逃,每次他調戲蔣芳的時候,他總是佔據上峰,但是當蔣芳一開始反擊,他就會跌落深淵谷底,摔得粉身碎骨,他並不是沒有勇氣爬上蔣芳的牀,只是覺得那種面貌的蔣芳有一種讓人害怕的感覺,甚至恐懼。
回到房間之後,陳志遠不禁跺腳的自我埋怨,上次蔣芳對他敞開衣裳,陳志遠什麼都不敢做,這次蔣芳讓陳志遠上她的牀,陳志遠依舊是沒有這個膽量,這可是完全的落敗兩次啊,這讓在女人這條路上四通八達的陳志遠如何能夠接受得了,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陳志遠都能夠應付得來,哪怕是蘇思琪那樣堅守的女人,陳志遠也能夠做到文火慢燉,可是面對蔣芳,陳志遠卻有些速手無策,難道註定要一敗嗎?
陳志遠離開之後,蔣芳窩在牀上,口中罵罵咧咧,但是沒有出聲,也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
第二天一早,陳志遠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離開了別墅,蔣芳起牀的時候聽到這個消息,不禁有些懊惱,這個傢伙,不聲不響的回來,又不聲不響的離開,他把這裡當作什麼地方了?無聊就回來調戲自己兩句?滿足了之後就馬上走人?這也太不像話了吧。
“這陳志遠啊,越來越不像話了,這裡是他的家,可不是什麼酒店,回來一晚,連個招呼都不把就走了,去酒店也得退房啊。”蔣琴有些不悅的說道,陳志遠以前不管是再急的事情也會先告訴她們纔會離開,但是這一次,竟然不聲不響的就走了。
“姨,要不我幫你去上海看看他在做什麼這麼?”蔣芳對蔣琴說道。
“你不去逛街了?”蔣琴一臉驚訝的說道,她可是已經和蔣芳約好了,每天一家商場,要把浙江和上海一帶的所有商場都逛完的。
“我又不是回美國,機會還多的是,我也想去看看陳志遠究竟在幹什麼,那件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雖然蔣芳沒有說,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蔣芳這次回來的目的就是考察陳志遠,既然蔣芳都這麼說了,蔣琴自然是不會拒絕,只是在心裡祈禱希望這個不成材的兒子能夠交出一分讓人滿意的答卷,只要美國那邊也認可他蔣家家主的地位,那以後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回到上海之後,陳志遠遵守承諾,馬上就去了金融大學,他沒有算時間,所以並不知道校慶究竟是什麼時候,不過看今天金融學院處處張燈結綵,高掛橫幅的樣子,似乎校慶就在今天啊,操場上,人海茫茫,大家似乎都在爲了今晚的校慶做準備,在人海之中,陳志遠好不容易發現了冶韻的身影,趕緊走到冶韻身邊。
冶韻看到陳志遠來了,並沒有表現出驚喜的表情,似乎這些天的忙碌讓她有些疲倦,對陳志遠說道:“學長,你來了,挽回從7點鐘開始,你的壓軸節目是在十一點整,因爲節目流程時間不能夠確定,你在十點半的時候到場就行了。”
聽完冶韻這番話,陳志遠有些錯愕,對冶韻說道:“你所謂的急事就是這件事情?”
陳志遠有種想要砍人的衝動,這麼點小事,在電話裡面說不就完了,有必要非得見面說嗎?而且冶韻昨天的態度是讓他馬上出現的,還好陳志遠沒有因爲這件事情而趕回上海啊,否者的話,昨天晚上蔣芳就有性命之憂了。
“本來昨天有一場彩排需要你出面的,現在已經彩排過了,所以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了,不過你要記住,今晚可千萬得穿帥點,你是這場晚會最強大的爆點,可不能讓人失望啊。”冶韻對陳志遠拜託道。
陳志遠一臉無奈,道:“那我就先走了,晚上再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