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亞洲西南部地中海東岸,東、北部鄰敘利亞,南界巴勒斯坦、以色列,西瀕地中海。習慣上稱爲中東國家黎巴嫩,曾爲法國殖民地,雖在1943年11月22日正式獨立,但黨派林立,有自由國民黨,真主黨,社會進步黨等九個黨派,所以長年內戰不斷,更因爲鄰近巴基斯坦和以色列而受到的牽連不少,這段時間國民黨和真主黨之間交戰更爲火熱,幾乎已經動用到了重型軍火,目前已經多達上百貧民遇害,整個黎巴嫩顯得人心惶惶,而在今天,國民黨秘密接見了一批人,爲首一個彪悍少年,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一身肌肉卻是讓人咋舌,光是看看似乎都能夠體會到其中蘊含的巨大力量,而在彪悍少年的身後,則是站着一個鼠眉鼠眼的傢伙,一看就是奸詐並且沒多大真本事的傢伙,不過他既然能夠跟在這個彪悍少年身邊,看樣子身份也不低,這是他們從中國請來的外援,據說這是一批非常強大的軍隊,盡數精英,聽聞了很多誇張的事蹟,可越是這樣,他們越是不相信,但是這個部隊始終是來幫助他們的,起碼的尊重還是要給與。
“虎子哥,完了這事,我們去找點妞子玩?”付余天對虎子說道,這一批國民黨的外援,便是虎子的部隊,在一個統稱18區的地方,由虎子帶出來的人卻是獨樹一幟,他們叫自己虎衛隊,能夠加入虎衛隊,或者說是被虎子哥看上的,那都是一種無與倫比的榮耀,當然,其中付余天沒少收受賄賂讓一些本事不大的人蔘與進來,不過那些人大多都在訓練的時候便堅持不住而主動申請離開,試想一下,用獵人學院的那一套來訓練這些軍人,那是多麼的痛苦,又有幾個人能夠承受得了?可凡是能夠承受得了的,必定都是整個18區頂尖高手。
“他們這裡不是有種叫軍妓的女人麼,今晚就讓他們把你好好候着。”虎子說道。
付余天連忙搖頭,道:“還是算了,辱沒了咱中國軍人,我可不做這顆老鼠屎。”
“你倒也明白這個道理嘛。”虎子冷哼道。
付余天不再說話,虎子哥堅持的事情,他是無法去改變的,而他剛纔那番話,也不過就是心存僥辛的試探之語而已,並不是非做不可。
“他們那邊有個訓練場,讓兄弟去玩玩,不然這些老外還真小看我們了。”虎子不傻也不癡,甚至還非常的精明,但是這種精明只是用在外人身上,他剛纔分明看到了那個接待他們的長官眼神深處的不屑,虎子其實也知道,他們不過是逼於無奈纔要秘密救援,但是對秘密救援並沒有抱有多大的信心,把他們當作一批炮灰而已,這讓虎子心裡極爲不爽,除了陳志遠之外,沒人能夠說小看他的話。
付余天一聽便興奮了起來,他其實早就有一個願望,帶着虎衛隊去殺殺美國大兵的銳氣,可這個願望一直沒有機會實現,現在來教訓教訓這些老外,也算是開胃小菜,爲打壓美國大兵做底蘊。
黎巴嫩黨派甚多,所以幾乎沒有正規的訓練場所,他們的訓練,不過就是打靶和互毆,這也是他們所能夠做到的能力極限,當付余天帶着浩浩蕩蕩接近一百個虎衛隊的兄弟去到訓練場所,那些人馬上就停了了手中的動作。
這時,一個教官朝着付余天走來,說了一番嘰裡呱啦的話,讓付余天忍不住想要掏耳朵。
“他說這是訓練重地,閒雜人等不能接近,請你們離開。”翻譯以前是戰地記者,見多了戰場的事情,所以面對兩方軍人有些摩擦的火花,並不擔心,反而是有些期待,他身爲中國人,自然也想見識見識這秘密的虎衛隊究竟有什麼樣的本事,雖說這些事情都不能報道,但是長長見識也是不錯的。
“就幾塊荒地就是重地了?那老子虎衛隊的軍火庫,豈不是隻有首長級別的人才能進?”付余天一臉牛氣的說道,而他身後的虎衛隊兄弟,一個個面沉如水,始終保持着那一張冷酷無情的臉,由虎子訓練而出的人,要說有人情味,估計沒人會相信。
翻譯直接把付余天的原話翻譯給教官,教官聽後,頓時一臉憤怒,國與國之間,雖說和睦,可卻也在暗中較量,而不同國家的軍人,那份愛國情結更是嚴重,此刻兩撥軍人,明顯是有了劍拔弩張的趨勢,都想要證明自己的實力,而教官,也決定給這些外來傢伙一個教訓,他深信每天十個小時的艱苦訓練,他自己的兵絕對能夠取勝,可他並不知道,在虎子的魔鬼訓練之下,虎衛隊的人,每天
不過四個小時的睡眠時間。
“那誰,誰誰,你們兩人隨便找個對手,去玩玩。”付余天隨便點了兩個人,也不記得他們的名字。
兩人算是虎衛隊中身材矮小精壯的,教官貌似會意到了付余天的輕視,直接讓自己隊裡兩個壯漢出列,那身影,都快和虎子差不多了,看樣子是打算給付余天一個血淋淋的教訓。
“打不過就自己滾回去,別說自己是虎衛隊的人。”付余天在場邊冷冷的說道,而場中的兩個人,頓時爆發出一股無盡的戰意,那教官的面色馬上便凝重了起來。
虎衛隊的兩人率先動了身形,敏捷速度讓人眼花繚亂,不過瞬間,便各自跑到了自己對手面前,只見兩人同時終身一躍,雙拳由上至下,再對手還沒來得及任何的反映之下,便重重的砸在他們的腦門上,兩個大漢身影轟然倒塌,不過一招就被KO了!
教官看得目瞪口呆,這可是他自己隊伍裡的佼佼者了,竟然被兩個小個頭給一招解決?怎麼看也不願意相信眼前發生的事實。
付余天笑着點了點頭,道:“還不錯,要是用上第二招,我看你們怎麼去見虎子哥。”
兩人歸隊,並沒有回答付余天的話,在他們的訓練過程中,不管你付出多少,那都是理所當然的,功勞,是虎子哥給纔有,不給,是不能強求而來的,否者,最終只有滾出虎衛隊的下場,能夠讓這麼多人心悅誠服,並且沒有絲毫的怨言,不得不說,虎子這個在陳志遠眼睛笨笨的傢伙,御人之術卻並不會比他差。
教官有些不信邪,對翻譯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堆,最終翻譯轉頭笑臉相迎的看着付余天,道:“他想和你們比準心。”
“那誰誰,眼睛最小那個,滾出來。”付余天一點沒有要拒絕的意思,直接喊道。
一個帶着眼鏡,雙眼眯得只剩下一條縫但是卻絲毫不斯文的傢伙走出列隊,在這百來號人中,放眼望去,恐怕沒有任何人的眼神會在這個不起眼的傢伙面前多做停留,可當他出隊之後,馬上走到了靶場前,隨手提起一隻G36E型步槍,對準靶場盡頭的目標,連開了五槍,先不提準心,這個眼鏡兄竟然沒有絲毫受到後坐力的震盪,無論是手肘還是肩臂都非常的穩固,就如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光是對於槍械的掌控,就已經不是教官那些隊員所能夠媲美的,而當教官看到靶子上面的紅心已經完全被打出了一個窟窿,在紅心四周有彈痕凹槽,這說明什麼?一連五槍,絲毫沒有停滯的五槍,竟然完全命中,而且精準度高達百分之百,有種崩潰的感覺在心裡蔓延,額頭冷汗直冒,這都是些什麼人?竟然這麼厲害!
付余天雖然自己沒這樣的本事,可對這種場面已經司空見慣了,想當初這羣人訓練的時候,打偏一顆你就在靶場漫山遍野的給我找,找不到彈頭,甭想歸隊,所以剛開始一天都很少有人敢隨便開槍,靶場最多就是十來次的響動,但是慢慢的,靶場便上百次上千次,而且每天耗光的彈藥和彈頭想對比,絕對不可能有任何的偏差,這便是虎衛隊的恐怖之處。可最恐怖的,還是那次某人不服,挑釁虎子,虎子一連十槍,彈頭挨個重疊,雖因衝擊力而導致有些彈頭損毀,但當他們看到每個彈頭都重疊在一起的時候,那副表情,可不是用震驚兩個字足以形容的,最後虎子留下一句‘不願意訓練就滾蛋’,那傢伙死皮賴臉的抱着虎子大腿痛哭,希望繼續留在虎衛隊,而這個傢伙,就是眼鏡,可他想要達到虎子那境界,估計沒那可能了。
“告訴他們,這就是咱中國最垃圾的隊伍了,我們都是被踢出來,不想要的。”付余天對翻譯說道。
翻譯一臉苦笑,作爲戰地記者,他見識過不少勇猛將士,可能夠達到虎衛隊這種境界的,還真是鳳毛麟角,海豹部隊能算一個,美國大兵能算半個,其餘的,他還真是想不出來了,而他也知道付余天爲什麼要這麼說,不過他並不介意以此來漲國威。
雖然在翻譯說這段話的時候付余天故作高深神態,可眼角餘光卻是在注意着教官臉色的變化,當他看到那一臉慘白之後,這才心滿意足。
對於虎衛隊來說,不過爾爾!
軍營之中,國民黨最高指揮官正在給虎子講解戰事,語氣自然不會那麼好,甚至有時候還語帶不屑,不過這是虎子不能感受到的,但是他可以從跟在自己身邊的翻譯表情得知,虎子不是爭強好勝的個
性,所以並不介意這一點,可這時,一個士官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在最高指揮官面前耳語一番,虎子明顯的察覺到指揮官臉色的變化,轉而語氣似乎都不再那麼凌厲了。
還敢凌厲?訓練場那陣風吹到他耳朵裡,聽到虎衛隊的實力,他還不趕緊收起對虎子的那份輕視?他可是指望着虎子的人手能夠幫忙對付真主黨,如果這些傢伙真的有剛纔自己聽聞的那些實力,那這件事情幾乎就不用他自己出馬了。
一整天的講解,局勢和局面,還有各種應對和未知危險的預測,虎子雖然耐心十足,但卻是左耳進右耳出,壓根就沒有記在心裡,虎子要的只是殺誰,誰是目標,就這麼簡單,再多的廢話對於虎子來說都是沒有任何用處的,不過他卻沒有打斷指揮官,入鄉隨俗的道理虎子還是懂的,他也不想惹出其他不必要的麻煩來,可在外等候的付余天就有些不耐煩了,烈日炎炎下,虎衛隊正裝而立,每個人幾乎被汗水溼了一身,可沒有口令,就沒有任何一個人有絲毫的移動,光是這份毅力,就足以讓國民黨那些所謂的精英自慚形穢了。
“媽的個仙人闆闆,這些龜兒子就在空調房裡面吹,老子們就要在外頭曬起?兄弟夥些,跟老子殺進去。”付余天實在是熬不住這烈日炎炎,對虎衛隊的弟兄們吼道。
所有人聽到這番話,盡是會心一笑,他們都知道這個跟在虎子哥身後扯虎皮拉大旗的傢伙是地道的四川人,在隊裡,他經常冒出幾句四川話來,這一百來號兄弟大多數都是聽不懂的,但是都學付余天說會了一句‘仙人闆闆’,所以此刻付余天這麼一說,大家都附和起來‘日他個仙人闆闆。’
付余天一笑,那是心滿意足啊,他的形象絕對不是個好人,而且實力也不強,可這羣虎衛隊的兄弟偏偏不討厭他,在虎衛隊外的那些人,都對付余天恨得咬牙切齒,因爲這傢伙經常四處挑釁,自己解決不了了,就般虎子出馬,每當這個時候,不論是出了多大的事情都會不了了之,百試不爽啊,可虎衛隊裡的兄弟們卻知道,這個扯虎皮拉大旗的傢伙,每次挑事,不都是爲了自家的兄弟?因爲別團對自己兄弟閒言閒語,所以他纔會去找些麻煩,除了虎子之外,付余天算是在虎衛隊深得人心的人了,這兩個傢伙的蛻變,都是讓人值得驚訝的,以前的付余天,除了用錢來養着一批酒肉朋友,哪有什麼可以共患難的兄弟?
一羣人浩浩蕩蕩的朝有空調的內屋殺去,那些國民黨的士兵瞬間就警戒起來,可都沒人敢把槍口對着他們,因爲虎衛隊的事蹟在短短一個小時就在整個國民黨傳開了,沒人敢對這羣人不敬。
“告訴他們,大爺們累了,找個地兒休息,要有中央空調的。”付余天對翻譯說道。
因爲見識了虎衛隊的實力,翻譯也是很有底氣,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直接走進空調房,對着裡面的人指指點點,習慣了靠虎子名聲來逞威風的付余天此刻也不禁有些驚訝,這傢伙,倒是有自己幾分神韻啊。
裡面的人顯得很爲難,可是一個電話之後,臉色馬上就變得殷情起來,沒辦法啊,最高領導發話了,這批貴賓一個也得罪不得,把自家人全部轟了出去,這才能夠讓虎衛隊所有的人都進到屋子裡。
虎衛隊兄弟之間沒有絲毫的隔閡可言,所以一進屋,便都沒了規矩一般,脫的脫衣服,脫的脫褲子,一條褲衩就躺在地磚上,那是一個享受啊,冰涼冰涼的,可當這羣人裸着身子,不光是翻譯,就連唯一的那個國民黨的成員都目瞪口呆,這羣人,哪一個身上不是佈滿了傷痕?其中槍疤更甚,雖然已經痊癒,可依舊觸目驚心啊,怎麼樣的一隻部隊才能夠有這樣的成就?那對他們而言,是傷嗎?不是,那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耀。
“這羣兔崽子,一放鬆就沒規沒距的了。”付余天看着虎衛隊的兄弟如此放浪,不禁是一臉苦笑,那些疤痕他都看在眼裡,但是卻從來沒有提起過,更加不會因此而讓他們得到嘉獎,因爲這是虎子哥的鐵血政策,是理所當然,可付余天終究是做不到虎子那麼冷酷,看到自家這些兄弟受苦受難,心中還是頗有唏噓感概,而他也知道,虎子哥雖然從來不把這些事情掛在嘴邊,可哪一次有兄弟受傷,虎子哥不是第一次出現在他面前,虎子哥不善言語,所以用行動在證明着一切,也因爲這樣,虎衛隊纔是一根擰在一起的麻繩,無論用多大的力氣,都不可能讓虎衛隊斷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