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三千的無賴陳志遠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不過他之所以篤定青帝就在陳三千身邊,這一點純屬猜測,他本來是打算利用這樣的威脅來讓陳三千幫他找青帝,可是沒有想到青帝還真和陳三千在一起,這就節省了很多的麻煩了。
青帝接過電話之後,陳三千一直在旁搖手比劃,意思大概就是讓青帝拒絕陳志遠,不過青帝聽完陳志遠的話後,卻是答應了陳志遠,因爲他對陳志遠有過承諾,要幫陳志遠做三件事情,而這三次的機會陳志遠只是利用了一次,他沒有理由去拒絕陳志遠,而且以青帝的性格,他也絕對不會說話不算。
“你怎麼會答應他了?”陳三千一臉氣急的看着青帝,他自認爲好不容易找到這個機會來磨練陳志遠,卻沒有想到因爲青帝而葛然而止。
“這三個承諾,是你當初給他的,這就是因果。”青帝一臉笑意的看着陳三千。
陳三千頓時愣住了,隨後便是一臉苦悶,無話可說。
再說印度,當青帝答應陳志遠之後,陳志遠心情大好,有青帝的出面,琉璃就可以脫困了,只不過在這段時間當中,陳志遠還需要注意禪迦的動向,如果因爲自己傷了她而遷怒到琉璃的話,這就不是陳志遠想要的後果了,不過讓陳志遠意外的是,禪迦依然會相隔出現在火靈教的法事上,面表看上去並無任何的異樣,按理來說,被琅邪刺傷之後,禪迦不死也會重傷,可她卻沒有絲毫這方面的表現。
“主人,要不我去試探一下禪迦?”龍一去打探消息對陳志遠彙報之後,見陳志遠緊鎖眉頭,於是提議道。
“不需要,我們目前並不是很瞭解禪迦,等青帝來了之後再做決定。”陳志遠淡淡的說道,這件事情陳志遠初衷並沒有想過要借他人之手,不過因爲事關琉璃的安全,所以陳志遠纔不得不這麼做,他不允許受傷任何的傷害。
見陳志遠態度堅決,龍一也就老實安分的閉嘴,而這時,月三來幫陳志遠換藥,同時也給陳志遠帶來了一個可好可壞的消息。
“主人,月一姐姐已經進入火靈教了。”月三對陳志遠說道。
“什麼?”陳志遠一臉驚訝的看着月三,道:“她瘋了嗎?禪迦已經見過她了,她潛入火靈教幹什麼?”
月三早就猜到陳志遠會有這樣的反映,當月一把這個計劃告訴她的時候她也勸阻過月一,不過月一執意要這麼做,她也沒有辦法。
“主人,月一姐姐想打探一下琉璃的消息,你放心吧,她讓我告訴你,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就算有危險,她也會第一時間逃跑。”月三說道。
“這……。”陳志遠一臉氣急,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火靈教現在對他們而言就是刀山火海,哪是想去就去,想走就走的地方?
“主人,要不我去幫你看着月一?”龍一說道。
“你就別在這見縫插針了,一邊安靜去。”
陳志遠無奈的看着一眼龍一道。
龍一臉色尷尬的退後兩步,他本來還以爲可以藉着這個藉口去火靈教的,沒想到一眼就被陳志遠識破了。
“有什麼辦法能夠聯繫到月一?”陳志遠對衆人問道。
月三看了一眼陳志遠,隨後說道:“我們十人小隊互相之間都有通訊器的,不過月一姐姐怕在火靈教露出破綻,所以沒帶在身上。”
“這死丫頭。”陳志遠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知道月一是爲自己分憂,可也不用搭上自己的性命吧。
“扶我去見禪迦。”陳志遠突然說道。
衆人臉色大變,陳志遠如今重傷,還要去見禪迦,這不是送死嗎?
“主人,這怎麼行,我們不是禪迦的對手,你又重傷,這個時間怎麼能夠去見禪迦。”龍一趕緊說道。
“少說廢話,你是主人還是我?”陳志遠瞪着龍一道。
陳志遠很少用自己的身份來壓十人小隊,而他這麼做,說明他已經是非常的生氣了,可他的生氣卻不會給十人小隊絲毫的不適感,因爲他是爲了十人小隊的完整而生氣。
“主人,你還是留在這裡吧,我和其他人去就行了。”龍一說道。
“廢話多是吧?我受傷就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是吧?不當是我你們主人了是吧?”陳志遠一口氣說了三個‘是吧’讓衆人無言以反駁,最終只得按照陳志遠所說,由月三攙扶着陳志遠,一行人離開了酒店,去了火靈教的總部,至於去火靈教總部的目的,就只有陳志遠一個人知曉了。
火靈教的總部位於印度一個偏遠的小村,因爲當初火靈教受到婆羅門的排斥,所以他們只能夠在窮鄉僻壤建築自己的宗教,雖然說如今火靈教已經是印度第一宗教,不過禪迦並沒有因爲身份的改變而讓他們的總部金碧輝煌,這一點和陳志遠有些相似,天狼起家於泰山酒吧,可即便在天狼如此鼎盛的情況下,泰山酒吧依舊是天狼的總部,雖然曾經被富都大廈代替過一段時間,可現在的泰山酒吧,依舊是上海的最大禁地,沒有任何人敢在這個地方鬧事。
坐上小巴,一路顛簸了大半天的時間,一行人終於來到了火靈教的總部,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出現在陳志遠的面前,在城中,無論是火靈教的哪一個分部都是信衆爲患,可是在火靈教的總部卻是鮮有人跡,難道說這些信徒都不知道這個總部的位置?
“火靈教的總部是不允許任何人接近的,以前這裡本是一個村落,不過因爲火靈教的鼎盛之後,這些村民都被安置離開,而且被命不能接近這裡。”藏青看出了陳志遠心中的疑惑,對陳志遠解釋道。
“有點奇怪啊,這是什麼規矩?”陳志遠不解道。
藏青聳聳肩,道:“我也不知道,禪迦的想法,我又如何能夠揣測呢?”
“二奶,等會兒如果打起來,你儘量不要讓禪迦近身
我。”陳志遠對藏青說道。
“你想利用邪影來對付她?”藏青問道。
“只有這個辦法了,十人小隊並非是禪迦的對手,而現在我又不知道禪迦的傷勢如何,只能夠讓你牽制住禪迦才行。”陳志遠說道。
“雖然月一會有危險,不過你也不用冒着自己的生命危險來這裡吧。”藏青有些不明的看着陳志遠。
“哎。”陳志遠嘆了口氣,道:“月一的遭遇已經非人,我不希望她再受到任何的傷害,我並非同情她,而是想讓她明白,她只是一個女人而已。”
“女人和男人有什麼區別?誰說男人就一定比女人厲害。”藏青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龍鳳,爲什麼龍在前鳳在後呢?”陳志遠說道。
“雌雄,陰陽,雌在前,陰也在前啊。”藏青說道。
陳志遠一愣,沒想到藏青竟然給他如此一招致命的反駁,瞬間就讓陳志遠無話可說了。
“呃……我打個比方而已,不用這麼認真吧?”陳志遠有些尷尬的說道。
“我也是打個比方而已。”藏青淡淡的說道。
這時,車停在距離一個廟宇不足二十米的距離之前,這個廟宇便是火靈教的總部,從外部的裝修看,實在是無法把它和火靈教總部聯想在一起,這就是一件破廟而已,雖然不至於破爛不堪,不過卻已經是非常的陳舊,已火靈教如今在印度的地位,總部居然會是這般模樣,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
陳志遠率衆人下車之後,對龍一吩咐道:“去叫禪迦出來。”
龍一領命,接近廟宇十米開外,中氣十足的喝道:“禪迦,我主人要見你。”
龍一的話音剛落,廟宇大門被便推開,禪迦一行人悠然而出,看她們的樣子,似乎早就有所準備一般,這讓陳志遠有些疑惑,不過當她看到被打得幾乎不成人形的月一之後,瞬間便明白了一切。
站在陳志遠身旁的等人明顯的感覺到一陣戾氣肆虐,十人小隊承受不住這個壓力,不自覺的退後兩步,而站在陳志遠身邊的藏青雖然神色輕鬆,不過依舊有些驚訝陳志遠身上所散發而出的戾氣,十人小隊而已,真對他這麼重要嗎?
“陳家小子,你以爲派一個人來我火靈教就能勝過了我嗎?”禪迦一臉不屑的看着陳志遠,月一一進入火靈教,她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雖然說以月一的經歷的確是能夠成爲火靈教的人,不過月一的來歷,卻是在一會兒時間就被禪迦調查得清清楚楚,不過她有些意外,陳志遠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
“放了她。”陳志遠冷冷的說道,在來之前,陳志遠是想利用和禪迦交手的時間讓月一回來,他沒有想到月一竟然這麼快就被識破了身份,而且還被禪迦如此的對待。
“你說放就放?你當我禪迦是什麼人?別以爲有了琅邪,你就天下無敵了。”禪迦冷冷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