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3班的陳世豪同學,性格惡劣粗暴,以看不順眼的藉口,對高三1班的林龍等七名同學,採取腳踢及打耳光的動作進行毆打,並在老師和護校隊出面制止的時候,依然不停勸告和制止,繼續毆打以上七人,因其行爲極爲惡劣,現決定給予開除南大附中學籍的處分。”禿頭主任很是嚴肅的說道。
張燕雯快被氣瘋了,兩個紈絝的爭鬥,你學校居然站在一方去幫忙,找麻煩也不是這樣找的啊!不求有多麼的公正,但也得中立任由他們互鬥啊。
陳世豪懵了,居然開除學籍?不可能吧?學生之間打架最多就是記過而已,又不是打了老師,居然開除學籍?!鄧舒雨也懵了,林龍什麼時候如此簡單行事了?要知道開除了陳世豪的學籍,陳世豪自然會回老家,這樣林龍想要報復都沒可能,他怎麼肯這樣做呢?他一貫是把得罪他的學生困死在學校,然後慢慢的欺凌解氣纔對啊。
至於劉雪凝,則很是淡然的站在一邊,在校學習只是一種經歷,不需要太過在意的。
在張燕雯還沒抗議出聲的時候,那禿頭主任乾咳一下,一副法官模樣的說道:“不過考慮到陳世豪同學是外省鄉下出來的,而且學習成績很好,本着教書育人的本意,並希望陳世豪同學能夠改過自新,所以做出更改處罰決議,決定給陳世豪同學記大過一次,留校察看,但陳世豪同學必須離開校園一個禮拜在家反省,並且必須在這次的中段考覈上獲得年級第一的名次,不然將視陳世豪同學沒有悔改之心,將維持開除學籍的原判!”
陳世豪立刻鬆了口氣,只要不被開除就行了,不然被開除回家不知道怎麼面對老爸呢。陳世豪現在倒沒有想到這個禿頭主任濫用職權之事,畢竟自己確實是打架鬥毆呢。
張燕雯聽到處罰後,忍不住皺眉,休學一個禮拜,回來就參加考試都沒有問題,但最後那個要求年級第一卻顯然是爲難陳世豪的,畢竟陳世豪再厲害,那也是初中時厲害,現在開學到現在,陳世豪就沒有怎麼上過課!基礎再厚實那也不可能考到全年級第一,要知道南大附中可是集中了全國最優秀的高中生啊!
張燕雯本來想要抗議的,可看到陰陰笑着的林龍,不由得心頭一震,陳世豪兼職軍商稽查隊的事情,外人不清楚,但合原市有點門路的人都能打探得到,林家這樣根基蔓延的家族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而林龍這個林家獨子自然不會啥都不懂。
既然如此,那麼靠軍商這塊虎皮吃飯的林家,按理根本就不敢得罪掌握着軍商稽查權的陳世豪,可現在怎麼突然招惹起來了?張燕雯皺一下眉頭,突然一片亮堂,就是因爲陳世豪是軍商稽查隊的頭兒,所以林家纔要招惹他,因爲白癡都知道軍商涉及到多少問題。
嘆口氣,這件事敢情都是因爲稽查隊和軍商之間的爭鬥,學生鬥毆、靠年級第一名之類的事只是藉口而已。張燕雯搖搖頭,算了既然事情是這樣,那自己就不要參與好了,希望那禿頭主任不會巴結了小蛇卻得罪了飛龍。
接過處罰書的陳世豪,看着紙上的文字和鮮紅大印,不由得有些茫然,他長這麼大以來還是第一次享受到這種權勢壓迫,雖然自己確實是打架,但這架也是有原因的,可這話沒人聽,不但當法官的教導處不聽,而且根本找不到證人,就是那個陳佳茹學姐都沒有做證明,這麼多人中也就是自己合租夥伴出來說了幾句公道話,但卻因此而讓她的秘密暴露在世人面前。
看到陳世豪這個認賬的樣子,張燕雯暗自嘆口氣,陳佳茹則內疚的低頭不敢看陳世豪,她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早知道就不拿林龍來戲弄了,唉,這樣看來和劉雪凝的賭鬥已經無法進行下去了。
而林龍和他那幫手下則陰笑着的盯着陳世豪,而且還非常囂張的直接打電話喊人過來聚會,那蘊含的意思可是誰都清楚。
鄧舒雨狠狠地瞪着林龍,她惱怒這傢伙做事猖狂,但人家是林家獨子,自己卻是鄧傢俬生女,不說林鄧兩家的實力有差距,就是沒差距,也可想而知鄧家會怎麼處理招惹林家大少的自己了。
想到這些,鄧舒雨不由得有些迷茫,如果鄧家真的剝奪了資助自己的費用,那自己該尋找什麼工作來兼職呢?她沒有埋怨自己幹嘛去幫陳世豪開口,天性善良的她可沒有遷怒他人的習慣。
陳世豪沒注意到這些,他發現自己接過處罰書的時候,心頭居然隱約鬆了口氣,而這個時候陳世豪才赫然發現,自己已經習慣了那種緊湊忙碌並且危險的日子,今天雖然只是上了一個上午的課,而且自己也努力的讀書,也學到課本的知識,只是眼界極度開闊的他,感覺課本上的知識其實是沒啥用的。
學到的那些數理化語文,對提升自己的力量有用嗎?沒用!對自己掌控警所轄區、增加破案率有幫助嗎?沒有!能教會自己如何掌控稽查隊,如何稽查警備區的軍商事宜嗎?不能!學校的課本對這些沒什麼幫助,反而是那些種類繁雜的課外書具備更大的幫助!
其實休學一個星期,回來就進行期中考覈,對陳世豪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他早就自學到高三的課本了,考起來絕對輕鬆自如。只是自己千方百計的想要安定下來讀書,卻沒想到居然被處罰一個禮拜不能上課。
陳世豪彈了一下通知書,無奈的搖搖頭,既然已經記入檔案,那麼這事就已經定了。真沒想到權勢居然能夠干涉到教育權上面,剝奪一個學生的上課權,應該算是侵權了吧?當然,陳世豪也知道現在抗議是沒效地,要麼認了,要麼從其他地方找回來。
在張燕雯、鄧舒雨、劉雪凝的陪同下,陳世豪回到班裡,其他人都用怪異的目光指着陳世豪竊竊私語着,只有郭輝這幾個比較要好的同學虛寒問暖,郭輝甚至用羨慕的語氣:“班長,真羨慕你啊,居然一個禮拜不用上學,你可比我們多了一個黃金週啊!”的話語來進行安慰。這個時候,鄧舒雨和劉雪凝的美貌都沒有放在他的心上。
而那一直怯生生的葉靜柔,像是鼓起勇氣似的向陳世豪說道:“班長,請一定小心,林龍不是普通人,他因爲家世的原因,使得他不但驕縱,而且心胸狹窄,你還是儘快離開這個城市吧。”
這話一出郭輝也不吭聲了,他們都是合原市本地人,雖然不清楚詳細的底細,但也大約知道林家這樣的地頭有多麼的恐怖,平時招惹他們一下都有大麻煩,更不要說現在班長打了那個二世祖呢,不論是爲了林家的臉面還是爲了給林家少主出氣,陳世豪這當事人都得遭殃才能展示林家的威風。可以說陳世豪不可避免的將要遭到打擊了。
陳世豪向同學們含笑點頭,抓起書包掉頭離開了課室,而那些望着陳世豪背影的同學,大部分興趣十足的猜測陳世豪將會遭遇到什麼樣的報復,而郭輝等人則在嘆氣,他們相信將不會再見到這個班長了,雖然接觸不多,但卻是一個性格很好的少年呢,真是可惜了。
朝校門外走去時,午休過後的上課聲響起,鄧舒雨有些遲疑的向陳世豪問道:“你是要回家嗎?”
陳世豪搖搖頭笑道:“怎麼可能?我父親的怒火對我來說可比那林龍恐怖多了。”
鄧舒雨一咬牙說道:“那你馬上回我們的家,記住不要到處閒逛,直接回家!等我們下課後回來商討一下怎麼辦!”
陳世豪看看一臉緊張關切的鄧舒雨,在看看清風雲淡模樣,但一直陪伴過來的劉雪凝,不由得心中一暖,點頭說道:“好的,我等你們回來。”說着就擺擺手:“好了,打鐘了,你們該去上課了,我能自己回去。”
鄧舒雨點點頭遲疑一下後掉頭就走,而劉雪凝則這才上前幫陳世豪整理一下衣領笑道:“小傢伙,不要把你的能力用在普通人身上哦。”說着也轉身離去。
陳世豪無奈的笑了下,這雪姐啊,什麼時候都是一副穩重的長輩模樣,可惜從沒見過她高聲歡笑的時候呢。
無法想普通人一樣大聲歡笑哭鬧,這也就是擁有實力後的後遺症吧?聳聳肩,陳世豪揹着書包走出了校門。
陳世豪剛踏出校園大門,數輛軍車就呼啦的駛過來圍住了他,陳世豪眉頭皺了一下,難道稽查隊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只是稽查隊的人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南大附中讀書啊?
結果卻和陳世豪想的截然不同,車門打開,跳下一票身形彪悍,但神態卻很吊兒郎當的軍人,這些軍人絕大部分都是士官,只有幾個是士兵。
而他們一下車就氣勢洶洶的把陳世豪圍住,一個上士,掏出個軍官證晃了一下,冷聲說道:“小子,我們懷疑你出賣軍方情報,請跟我們走一趟吧。”說着一擺頭,兩個士兵立刻就上前抓住陳世豪的手臂。
“等等!你懷疑我出賣軍方情報,想要我配合調查不是簡單展示一下軍官證就可以的吧?質詢證呢?”陳世豪皺眉問道,一開始還真被嚇一跳,自己居然牽扯上出賣軍情的事情上了?可看到那軍官隨意的樣子,不由得立刻質疑他們的意圖了,因爲軍隊辦事可是非常古板並且遵照規矩的,哪裡會這樣連警察都不如了?
這上士目光一閃,有些憤恨的一揮手:“你這賣國賊有什麼資格查看質詢證?不用和他廢話,給我帶走!”
“你這可是非法使用職權加濫入罪名!不怕我向憲兵投訴嗎?”陳世豪怒瞪眼吼道。
“哈哈,想向憲兵投訴?等你能出來再說吧!”那上士哈哈一笑一擺手,兩個士兵緊緊抓住陳世豪的手臂,一個士官立刻上前拷上手銬,然後兩個士兵就架着陳世豪上了車。學校大門的那些門衛,看到學生在校門前被軍人帶走,全都當沒看見,甚至連通知上頭的事都沒人去做,更不要說跑前來詢問了,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陳世豪被帶走。
進入車子裡,夾持着陳世豪的一個士兵突然猙獰一笑,貼着陳世豪耳邊低語:“小子,居然敢打林少,等着林少好好招待你吧!”說着掏出電棒,直接通電往陳世豪腰間戳去。
陳世豪眼中閃過一絲殺氣,林家居然膽敢而且能夠指使得動現役軍人來行私慾之事!而且居然明目張膽的陷害一個普通學生!這林家實在是夠囂張!看來稽查隊的開張得落在林家身上了!
吱的一聲,陳世豪只覺得身子一麻,那種激痛難耐的感覺讓陳世豪差點忍不住直接爆發,不過一件突然出現的事情讓他全身心都集中上去,沒心計較這些垃圾軍人了。
這突發事情就是因爲電流的刺激,陳世豪發現體內平時如同行星一樣緩慢自轉的小太陽,像是突然受刺激一樣的加速運轉起來,而這小太陽一運轉,身體立馬感應到四面八方的太陽能量涌入進來。
一直苦惱自己只能在特定時間才能讓功法快速運轉的陳世豪面對這個發現,那可真是心花怒放,這豈不是代表着只要自己能夠隨時被電擊,那就能讓小太陽時刻保持在最佳狀態?這樣豈不是代表着突飛猛進?
全身心在這上面感應的陳世豪,像是昏迷過去了,只是那小兵有些狐疑的看看陳世豪的臉色又看看手中的電棒,電力充足,而且沒有失效,電的位置也準確,怎麼這小屁孩一點痛苦神色都沒有?遲疑了一下,還是電了一下陳世豪,卻發現對方依然閉目昏迷的樣子,雖然還想再試一次,可真的電久了就會出問題,鬼知道哪個挑剔大少爺看到廢掉的人後會怎麼想的?也就當完成任務的收起電擊棒。
車上的軍人都很隨意的哈拉起來:“對了,你們說這小傢伙能被少爺凌辱多少天啊?”那上士笑咪咪的問道。
“最多一天!看他細皮嫩肉的樣子有可能一天都堅持不下去!”開車的司機頭都不回就很肯定的說。
“我認爲應該是三天,我們少爺的手段可是非常厲害的!”邊上押着陳世豪的士兵說道。
“呵,倒忘了你原來是少爺的貼身隨從呢,不過少爺的手段確實厲害,我認爲他能支撐一個禮拜以上,少爺這次被打臉了,絕對不會如此輕易放過他的。”那上士點頭說道。
“對了,這傢伙家裡有沒有姐妹之類的?就他這副長相,有姐妹的話那也是大美人一個,我們回去和少爺說說,把他家裡人都給抓來吧?”另一個士兵一臉奸笑的說道。
“嘿嘿,你也想調教出一頭美女犬啊?我說你別想了,少爺可是找名師學了好些年頭的,這都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調教出一頭美女犬呢,你啥都不懂,美女落在你手裡都是浪費了。”上士笑道。
“嗨,說到那頭美女犬我就覺得奇怪,幹嘛不接受少爺的求愛呢?不然少爺也不會羞惱成怒把她一家老小都給抓來,要是乖乖認命的話,那豈不是也能當個外室?哪裡會自己成了美女犬,家人也被連累了吧?”另一個士兵則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話一出,大家都不吭聲,能說少爺的名聲太臭了嗎?少爺這人可是最喜歡始亂終棄,而且玩過就算了,家大業大的少爺還喜歡不給任何安家費!這樣的人哪裡會有良家願意跟啊?說起來別看少爺皮相還不錯,可真要正經的追求知道他名聲的良家,那競爭力還比不過一個普通學生呢!
早就從功法運轉中清醒過來的陳世豪自然聽到這些話,忍不住冷哼一下,這些傢伙真是該死,看來他們假借軍皮實行綁架的行爲已經做過好多次了!簡直就是軍中敗類啊!
一片寂靜中,陳世豪的冷哼非常刺耳,讓全車的軍人全都一愣,扭頭查看,發現陳世豪已經睜開眼睛,正用冰冷的神情注視着自己,那個上士心頭髮寒,直接衝那個小兵怒吼:“該死!你沒有把他電昏嗎?!”
“我,我連電了兩次啊!”這小兵一邊辯解,一邊掏出電棒,直接打到最大功率,準備給陳世豪來一下狠的。
陳世豪伸手一捏把他的手捏壞,並且同時一個肘擊把身旁一邊的另一個小兵打昏,然後在那個小兵捂着手掌慘叫着的時候,飛快奪過電棒,直接把他電得整個人跳起來打擺子。
“你找死!”那上士一見陳世豪拿着電棒朝自己戳來,驚叫一聲,就去摸腰間,只是前座的他想要掏槍的動作根本沒有後座的陳世豪拿電棒戳來的快捷,所以他就悲催了,直接電得屁滾尿流只吐白沫。
更悲催的反而是那個駕駛員,本來陳世豪沒有襲擊他的意圖,只是那個上士身子亂蹦,電棒一扭,戳到司機身上,車子立刻一歪頭撞到街道的護欄上,也幸好車子纔剛起步沒多久,速度還沒有提起來,不然絕對不會只是車頭撞損而已。
陳世豪踢開車門下車,其他幾輛車子也纔剛停下來,其他剛下意識下車查看的軍人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被陳世豪一拳一個全都打昏在地。陳世豪當街毆打軍人的猖獗行爲,讓路人全都目瞪口呆,眼睜睜的看着那個穿着校服的少年就這麼大咧咧的攔了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這一次根本沒有熱心路人報警,因爲軍隊的事情不是警察能處理的,而且剛纔那場面,怎麼看都像是軍方大佬的少爺發脾氣把護衛他的兵丁打了,所以路人除了感慨一下在哪一行混飯吃都不容易,就都無視那些昏迷的軍人。
陳世豪直接讓出租車把他載到警局,在那間停車庫換上便服,騎着那輛重型機車直接駛向稽查隊的駐地。
稽查隊的崗哨雖然依然身子筆挺,緊握鋼槍的打量着四周,但明眼人卻一下子發現哨兵的精神氣有些頹廢,而營地裡百來個憲兵雖然按照規定進行操練,但包括軍官在內都做得沒精打采的。
幾個剛提拔上來的班排長,互相對視一眼,全都暗自嘆口氣,部隊的士氣現在已經很低迷了,雖然物資裝備齊全,但因爲沒有了主心骨,所以所有人都只能窩在營地內無所事事。士兵們還可以混日子,這些被破例提拔的低級軍官卻有些坐不住,因爲自家主官根本啥都沒交代就走人了,而且一走就是幾天功夫,最過分的是居然連聯繫方法都沒有留下,感覺整個部隊像是被人拋棄了一樣!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雖然大家都還服從命令進行操練,但大家都沒啥心神氣了,還是和警備區的夥伴聯繫一下,看能不能找到連長的聯繫方法吧,沒了主官我們現在只能是混吃等死了。”一個排長無奈的說道,衆軍官都點點頭。
他們都是兵丁推舉出來的軍官,所以倒不怕部隊出現不穩,可主官直接甩掉了部隊,並且根本不做過問,這支脫離了警備區的部隊,立刻就像離開家的棄兒,自然會覺得無所事事空虛得很。
就在軍官們開始商討該找警備區的哪些夥伴才能討要到主官聯繫方法的時候,突然一個士兵衝進會議室,一臉急切的喊道:“連長回來了!”
刷的一下子,軍官們立刻驚喜的衝出會議室,來到一樓,剛好看到陳世豪在這棟大樓的門前停下機車。
軍官們立刻齊刷刷的敬禮:“連長!”
“嗯,集合所有人員,有任務。”陳世豪一個回禮,就去更換衣服了。
本來軍官們還想委婉的提醒陳世豪不要啥事都不說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就算有事要出去也要留下電話之類的,不然整個稽查隊都會像無頭蒼蠅一樣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可一聽這有任務的話語,那真是吃了興奮劑一樣的立刻敬禮大吼:“遵命!”
待在營地渾身憋得煩躁不堪做着體能訓練的憲兵們,突然聽到營地緊急集合的警報聲,全都猛的竄起,嗷嗷叫着的衝回營房,最快速度的全服武裝衝向稽查隊大樓前的操場上集合。
不但所有兵丁持槍荷彈,而且還把警備區配給的裝甲車都開了過來,等陳世豪換上軍服出來時,就看到眼前這幕完全是準備發動戰爭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