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後,那股香味更濃烈了。陳世豪心跳了一陣後纔開始打量這個浴室,這是一個有五六平方米非常寬大的浴室,擺了架漂亮的洗衣機和一口寬大的藍色浴缸和同色的坐廁、洗手池。至於熱水器的操作,陳世豪還是會的,他在進入浴室以前就仔細看過那些書了。
脫去衣服的陳世豪展現了令人吃驚的一面,他的身形雖然有點瘦弱,但卻非常的菱角分明,結實得很。特別是腹部的那六塊腹肌,更是表現出陳世豪不是表面顯示的那麼文弱。
陳世豪洗完澡後,拿着堆放換洗衣服的籃子站在洗衣機前發呆,好一會兒才嘆口氣放下籃子,轉身出去了。不一會兒,他拿着一本書回來,開始照着書本的使用說明搗弄起來。
好一會兒,洗衣機開始轉動了,陳世豪纔開始用手來洗自己的衣服,他不敢把自己的衣服放進去,害怕自己衣服粗糙的布料把那些纖細布料給弄壞了。
風乾後,陳世豪提着籃子來到陽臺,在晾衣服的時候,陳世豪再次臉紅了,因爲這些衣服裡面居然有一件非常小巧的內褲!當然陳世豪立刻知道這是誰的了,剛纔大家都約定內衣不用陳世豪洗,會忘了這件事的只有李新這個把自己當兄弟的傢伙了。
這時陳世豪發現外面已經停雨了,雨後清晰的空氣伴隨着晚風撲鼻而來。陳世豪膩意的深吸了一口,剛想好好欣賞一下夜景時電話鈴響了。陳世豪張眼四處看了一下,發現電話放在電視機旁邊。遲疑了一下才去接聽,還沒開口,裡面就傳出一個喝大了斷斷續續的聲音:“喂……是我……凌寒啦,呃……我在藍夢酒吧……來……來接我……”說到這就把電話掛了。
“凌寒?”陳世豪覺得好像在那裡聽過這個名字,當然他立刻想起這是那個沒有見過面的房客。
陳世豪剛想通知二樓的人,鄧舒雨已經依在樓梯口問道:“誰的電話?”陳世豪現在已經不會低着頭回話了,當然對方是鄧舒雨的時候纔是這樣。他說道:“是凌寒,她好像喝醉了,讓你們去藍夢酒吧接她。”
鄧舒雨拋拋手中的蘋果,斜着眼看了陳世豪一眼,咬了一口蘋果後,望着天花板說道:“我說,陳大官人,你不會忘了剛纔說的合約吧?我記得有一條是:當其他人有事需要進行幫助時,不管你陳世豪在幹什麼,必須無條件全力幫忙。我想,我說的沒有錯吧。”說着再次瞥了陳世豪一眼。
“呃……”陳世豪也想起有這麼一條約定了,他又開始結結巴巴地說道:“但是……我……我不認識她呀!”
“酒吧內長得最漂亮、穿得最性感、喝得最爛、身旁圍最多老伯的人就是她了。”鄧舒雨拋下這一句,轉身消失在樓梯口。
陳世豪呆了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回房拿了鑰匙和幾百塊錢做車旅費,換上球鞋出門了。出門前陳世豪摸着袋裡的錢又嘆了一息,看來自己一個月的開銷根本不是幾百塊錢就能了事的,誰知道這樣去接人的日子還有多少次呢。
出了門的陳世豪不知道鄧舒雨在房間裡嘀咕了一句:“凌寒姐是怎麼回事呢?以前她不到天亮是不會回來,也不會現在就讓人去接她的。難道她這麼早就喝醉了?按她的酒量也不可能啊……算了,反正已經有人去接她了。”
下了電梯,出了安全門的陳世豪再次吸引了門衛的目光。低着頭的陳世豪沒有發現這兩個門衛不是白天的那兩個,但是他們的悄悄話依然被陳世豪聽見了:“喂,我們大廈什麼時候住了個這麼土的人?要不要攔住他?”“不用吧?我們是負責不讓可疑人進去,而不是出來,他應該是送外賣的吧?”
陳世豪聽到這話不由悄悄打量一下自己的衣服,乾淨的黑色長褲白色襯衣,而且也沒什麼破啊,可能是自己的樣子很土吧。陳世豪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哪有穿得這麼普通的,身穿的全都是奇形怪狀的衣服。
陳世豪沒有把門衛的話放在心裡,在路口欄了部出租車,說了句去藍夢酒吧。那個司機沒有發動汽車,反而回過頭古怪的看着陳世豪。
陳世豪給他看得渾身不自在,腦袋又低下了。那個司機這個時候纔開口說道:“你不是玩我吧?藍夢酒吧就在那大廈裡面啊!”
陳世豪順着司機的手指看去,發現司機指的就是自己居住的那棟大樓,這纔想起那棟大樓10樓以下是各種商場,不由滿臉通紅的說聲對不起下車了。下車時聽到那司機嘀咕道:“要不是我很有職業道德,我就載着你全市兜它一圈纔回來。”想到自己免了被人宰一刀,陳世豪下車後感激不盡的向司機道了謝。
陳世豪這次沒有馬上往大樓跑,反而是來到大樓結構示意圖前,看清楚酒吧是在八樓,也看清楚了去八樓的通道,這才走向一樓的自選商場旁的一個通道口。陳世豪有點慶幸自己這次會先看過示意圖,不然自己還以爲上八樓要進一樓的自選商場裡面呢。
一出電梯,陳世豪就覺得眼前一暗,接着就看到兩個身穿白色旗袍的女子帶着笑容向自己鞠躬說:“歡迎您光臨藍夢。”陳世豪忙結巴的應了一聲,然後就在旗袍女子的恭送下,穿過她們,走進掛着藍夢酒吧的大門。
進去後,陳世豪不由再次一呆,因爲出現在他面前的情景,和自己在電視上看的酒吧環境不同!這裡不是那種幾百平方米的酒吧,而是一個佔據整層樓,面積非常巨大的酒吧。這裡全場擺了數百張坐滿人的圓形玻璃桌,而且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酒吧的櫃檯。也就是說普通酒吧只有一個櫃檯,而這個藍夢酒吧則有幾十個櫃檯!
這裡面的客人少說也有好幾千人吧,這麼多人要自己怎麼去找那個凌寒呢?陳世豪第一次覺得腦袋有點疼了。
正當陳世豪遲疑不前的時候,一個身穿藍色旗袍的妙齡女子來到陳世豪身前,藉着柔和的燈光,悄悄的仔細打量了一下陳世豪,然後才挽嘴一笑,溫柔中帶着打趣的聲音傳入陳世豪的耳中:“小弟弟,這裡可不是你能夠來的哦。”
小弟弟?陳世豪聞言一呆,長這麼大還沒被人這麼叫過呢。不用說,他的臉也立刻一片緋紅,當然他的習慣動作再次出現——低下了頭。那個小姐看到陳世豪這個樣子,不由再次笑了一下,拍拍陳世豪的肩膀說道:“回去吧,這裡要滿18歲纔可以進來的。”說到這又嘀咕了一句:“迎賓的人怎麼搞的,這麼沒眼色,看來要好好訓練一下才行!”
聰明的陳世豪立刻從這話聽出眼前這個女子在酒吧蠻有身份的,忙吸了口大氣微微擡起頭,目光不敢看着那女子地說道:“我……我是來接人的。”
正要轉身離去的女子聽到這話,回過頭來一笑:“接人啊,你知道他在什麼號桌嗎?”陳世豪只能搖頭,自己根本沒和那個凌寒說上一句話,怎麼知道她坐在什麼號桌呢。
看到陳世豪搖搖頭,藍色旗袍女子不由微微一皺眉:“這就麻煩了,爲了不干擾客人,這裡沒有廣播系統的。打他手機如何?”說着不知道從什麼身上地方摸出一部小巧的手機遞了過去。
當然陳世豪再次搖搖頭,陳世豪現在有點後悔沒有向鄧舒雨問清楚凌寒有沒有手機。那個女子可能誤會陳世豪了,點了點頭收回手機說道:“也對,喝醉了的人接不到手機的,你形容一下他是什麼樣的,叫什麼名字,我讓服務員去看看。”那女子會這樣誤會也沒辦法,誰叫陳世豪開頭說接人而不是找人。
陳世豪再次吸了口氣,這時他突然聞到了一股與衆不同的幽香,不用說當然是那女子散發出來的。陳世豪忙停止了一下呼吸才說道:“她叫凌寒,她長得很漂亮、穿得很性感、喝得很爛、身邊圍了很多阿伯。”雖然陳世豪沒怎麼和女孩子接觸,但他也知道不能當這女孩子的面說另外一個女子最漂亮。所以他才把鄧舒雨說的那句凌寒是全場最漂亮的話改了。
那女子笑了:“原來是凌寒啊,呵呵,你一早就說出她名字的話,也不用說這麼多了,你是她弟弟吧?”看來凌寒來這裡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不然這個女子也不會一聽名字就知道了。那女子她剛說完,一個身穿白色旗袍的女子跑過來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正擡起頭想否認自己不是凌寒弟弟的陳世豪看到她的眼中突然冒出一股殺氣,不由心中一驚,慌忙低下了頭不敢吭聲。
那女子揮揮手讓那個服務員離去,然後用變得冰冷的聲音自語了一句:“哼!好大的狗膽,敢在我的地盤下藥!”她說完看了一眼低着頭的陳世豪,語氣變得比較柔和的說道:“跟我來,你姐姐出了點事。”
陳世豪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比較剛纔聽到的話,也知道凌寒有難了。也就乖乖的跟着那女子進入如星盤一樣的桌子堆裡。那個女子好像又恢復了正常,和那些客人熱情的打着招呼。跟在後面的陳世豪由於沒有面對人,所以纔敢把頭擡起來。
他的目光首先集中在前面帶路的女子身上,在柔和燈光下,身穿藍色旗袍的女子,那高挑完美的身材使人產生了夢幻般的感覺。陳世豪這纔看清楚這個女子把頭髮盤了起來,露出嬌柔的脖子,那雪白的脖子配上那髮絲而產生的效果,不由讓人心跳加快。而那特別細小的腰身,被緊身的旗袍完美的展現了出來。
陳世豪看到這些臉孔一紅,再次低下頭。這時,嗅覺敏感的陳世豪突然聞到那股幽香靠了過來,忙向旁移動一步,微微擡眼一看,那女子已經和自己並排平行了。那女子向一個招手的客人回了一禮,就靠前陳世豪耳邊低聲說道:“等下你不用多說,接了你姐就走。”
陳世豪被那幽香搞得有點昏頭昏腦的,不知所然的點了點頭。又走了一會兒,那女子突然加快了腳步,同時出聲說道:“喲,李公子,怎麼這就走啦?”聞聲擡起頭來的陳世豪,發現前面幾米處有數個大漢擁簇一個,扶着一個像是喝醉了酒,身穿超短裙的女子的青年正向外走去,那青年聽到藍色旗袍女子的話,好像有點不情願的停了下來。
就這會兒功夫,旗袍女子已經帶着陳世豪穿過了那青年的大漢圍牆,來到青年面前。那些大漢雖然想攔住旗袍女子,但又好像顧慮什麼的不敢擋住。陳世豪這才發覺這個青年很高,起碼有1米8左右,不但身穿一套名貴的西裝,樣子也長得蠻帥的。而那個被青年挽着腰拉着手的女子,身高1米7左右,下穿白色的超短裙,裙下的穿着高跟鞋的雪白修長美腿就這樣暴露出來,上身也是一件露臍的無肩短衣,看胸部的形狀就知道這女子的身材有多好,手臂和腹部的肌膚也同樣暴露在空氣中。至於臉孔則看不見,因爲被一頭長髮擋住了。在打量人的同時,陳世豪也發現這個青年在看到旗袍女子後,眼中閃過一絲怨毒的光芒。
那青年看到旗袍女子的目光看着自己身旁的女子,不由忙笑着說道:“她是我的同學,她喝醉了,我現在準備送她回家。”
旗袍女子也跟着笑道:“凌寒有你這個同學還真是福氣呢,不過不用辛苦李公子了,凌寒的弟弟已經來接她了。”說着悄悄的拍了下陳世豪的背。
那個凌寒並沒有昏迷,她在聽到旗袍女子的聲音的時候就擡起了頭,不過看她的樣子好像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能把頭擡起來,她的眼睛不知道怎麼搞的,雖然見她不斷的揚着眉頭,但是那雙眼睛就是爭不開來。
此時看到凌寒樣貌的陳世豪,不由心臟一陣急促跳動,因爲這是一個不但美麗還兼且十分嫵媚的絕色女子啊,那瓜子臉、那柳葉眉、那秀巧的鼻子、那嫣紅的朱脣,那一處都是這樣的迷人。當然陳世豪很快就清醒過來,今天他見的美女實在是夠多了。
陳世豪不是笨蛋,馬上知道凌寒不是喝醉酒了,會這個樣子肯定是那個李公子對凌寒企圖不軌下了什麼藥。所以他顧不得臉紅,喊了聲姐靠上去接凌寒。
原本聽到旗袍女子開頭那句帶有含意的話語,李公子額頭青筋直冒,但又顧慮什麼的不敢發作。接着聽到凌寒的弟弟來接人,不由露出奇怪的眼神望着陳世豪。可能李公子不知道凌寒的家庭情況,也可能陳世豪的俊美樣貌,讓他相信這個少年是美女凌寒的弟弟吧,也因爲這樣,在陳世豪從他手中接過凌寒的時候,李公子沒有辦法拒絕。
不過在接過凌寒的一瞬間,低着頭的陳世豪發現李公子在鬆開手的時候,乘機在凌寒纖細的腰部狠狠地摸了一下。陳世豪不由暗自咬了一下牙,看來這個李公子還真的很低格啊。
陳世豪剛接過來的時候,差點讓凌寒整個人摔倒在地。因爲凌寒根本就是全身無力,站也站不住。陳世豪慌忙學李公子剛纔的樣子,一手抓住凌寒的手挽住自己的脖子,一手挽住凌寒的腰,就這才支撐住凌寒的身子。不過當陳世豪挽住凌寒腰的時候,心臟又是不爭氣的跳了一下,因爲觸手的肌膚如綢緞一樣的嫩滑啊。
那個李公子可能不死心上前一步說道:“小弟,你一個人忙不過來,讓我幫你把你姐送回家吧,我下面有車。”
陳世豪從這話知道李公子不知道凌寒住在什麼地方,這麼說更可以肯定剛纔李公子說送凌寒回家是想幹什麼了。陳世豪冷冷的應了句:“謝謝,不用了。”然後就扶着凌寒向外走去。這是陳世豪有生以來第一次用這種語氣說話,因爲李公子讓純樸的少年憤怒了。
李公子還想說什麼,旗袍女子已經攔住他說道:“呵呵,李公子喝酒,今天我請客。”李公子狠狠地瞪了旗袍女子一眼,冷聲說道:“謝了。我們走!”然後就帶着一幫大漢從另外一個地方走開了。
這次旗袍女子沒有去攔截,只是狠狠地望着李公子的背影低聲自語道:“小子,要不是看你老爸的面子,今天我就讓你進得來出不去!哼!敢在我的店裡下藥!”她轉身一招手,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服務員忙走了過來。
“獎勵報告這件事的34號服務員1萬元,提升她爲小組長。”旗袍女子低聲說道。
那個男服務員立刻鞠了一躬說:“是。”同時也悄聲說道:“謝謝經理。”旗袍女子聽到這,拍拍服務員的肩膀笑道:“我倒忘了小蘭是你的女朋友。好,去招呼客人吧。”那個服務員再次鞠躬退下了。
旗袍女子此時順眼一望,發現陳世豪沒有走剛纔自己帶他過來的路,反而靠着牆角向門口走去。順着牆角走比照剛纔來的路難走多了,不過那個地方比較陰暗,不會打擾到其他客人。旗袍女子笑了一下,先一步來到門口等待着。
當陳世豪小心翼翼的扶着無力的凌寒走來的時候,旗袍女子攔住了他。陳世豪擡頭見是她忙紅着臉道了聲謝。旗袍女子笑道:“不客氣,保護客人是我的責任。要不要我幫忙,或幫你叫車?”
陳世豪聽到這,知道凌寒沒有把住的地址告訴任何人,也就忙搖頭婉拒了旗袍女子的幫忙。旗袍女子笑了一下,帶着歉意地靠前來低聲說道:“等一下叫車的時候你要小心一點,雖然大庭廣衆之下,那個傢伙不敢怎樣,但被他知道了地址就麻煩了。”
陳世豪知道那個傢伙指的是李公子,雖然有些擔心,但想到李公子最多在街上等着跟蹤自己,而自己根本就不用出街,也就放心的點點頭道謝。
旗袍女子繼續低聲說道:“等一下你姐會連動也動不了,不過不用擔心,這只是暫時的,沒有什麼後遺症。回去後,弄點醋,最好是檸檬榨出汁,加點紅糖給你姐喝。這樣藥效比較快消失。”
陳世豪把旗袍女子說的記下後,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我……我姐吃了什麼藥?”陳世豪現在不敢否認自己不是凌寒的弟弟,一來怕惹出其他事,二來自己也想快點回去,自己已經一天沒有看書了。
旗袍女子遲疑了一下,回頭看了看四周,然後纔在陳世豪耳中悄聲說道:“強姦藥片!”陳世豪呆了一下,但很快滿臉通紅,不過這次不是害羞的通紅,而是憤怒的通紅。而且陳世豪眼中露出了攝人的寒光。
旗袍女子看到陳世豪的眼神,不由一震,好駭人的眼神啊。她慌忙提醒道:“不要魯莽行事,那個傢伙背後有很大的勢力。”
陳世豪恢復正常的樣子,向旗袍女子垂下腦袋,輕聲說道:“謝謝您。”
旗袍女子點點頭,拍拍陳世豪的肩膀說道:“告訴你姐姐,以後少來這些地方。一個美女出沒這龍蛇混雜的地方總是危險的。還有你也不用怎麼擔心,那傢伙的靠山是官家的,只要注意一點,他不敢怎樣亂來的。”
陳世豪再次道謝後,可以說是拖着凌寒往外走。旗袍女子看到這一幕再次叫住凌寒笑道:“還是揹你姐走吧,在這樣拖下去,她的鞋面就沒用了。”
陳世豪低頭一看,發現凌寒的高跟鞋面已經起毛了,忙羞紅着臉點點頭。旗袍女子幫忙把凌寒的雙手攏住陳世豪的脖子,陳世豪彎着腰雙手往後一攏,當然是全身一震,因爲他摸到了凌寒嫩滑的大腿啊。
陳世豪喘了口氣剛想走的時候,旗袍女子突然語氣急切的又叫住了他。陳世豪不解的轉過身望着旗袍女子,旗袍女子則搖搖頭笑道:“唉,穿超短裙的凌寒,揹你這麼一背,什麼都給人看光了。”
陳世豪放下凌寒剛想回頭去看,但是突然想起穿超短裙的人被人揹的時候會怎樣,嚇得忙把頭扭了回來,臉蛋已經像胭脂一樣的紅了。此時旗袍女子已經上前幫凌寒整理一下短裙,然後向一個憋着笑意的白色旗袍女服務生說了句什麼。
在女服務生離去後,旗袍女子才笑着說道:“看來你只能用抱的了,放心,我讓人去拿衣服了。”羞紅着臉的陳世豪只能低着頭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