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一滴染料你就想開染房了?這是不是就是你們的思想?”姓賦晨低下頭來,天生如意棍輕輕點在羽北斗的額頭上道:“現在是你輸了,是被我踩在腳下,你竟然還敢跟老子說狠話?”
“有種你就殺了我。”羽北斗恨恨地道。
“其實我不喜歡殺人,我喜歡看到你們島國豬求饒的樣子。”姓賦晨嘿嘿笑道,臉上泛起了惡魔般的笑容,手中天生如意棍反手敲出,“喀嚓”一聲,羽北斗的那條好腿也被他敲碎了小腿
。
“啊——”
劇烈的疼痛,使得羽北斗嘴裡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在寂靜的夜裡遠遠傳了開去,煞是令人感覺到毛骨悚然,就算是在場的豹子幫衆及208部隊的人,都覺得有些殘忍。
“我絕對不向你求饒的……”羽北斗疼的汗如泉涌,卻是咬牙切齒地恨恨道:“還有,你這樣沒有人道的對待我,炎黃國一定會受到國際社會的譴責。”
“是嗎?”姓賦晨淡然笑道:“對待一個要屠殺我炎黃百姓的殺人兇手,有誰敢譴責我?再說了,我一不是軍人,二不是政府官員,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炎黃小百姓而已,我打你,折磨你,只是代表我個人。你不是不會求饒嗎,那我就折磨到你求饒爲止,誰也阻止不了。”
想起那八個人身上綁着的炸彈,如果他們行動成功,此時廢棄的化工廠中,將會躺着數百具屍體,意示着將有數百家庭妻離子散,而且這麼大的死亡事件,誓必會引起全世界人民的關注,到時各國各大報紙頭條寫着“炎黃地下黑勢力火拼,死傷數百人”、“炎黃國處處都存在恐怖分子,紛亂四起”等等,到時也不知道炎黃國將會面臨什麼樣的巨大壓力。
一想到這些,姓賦晨心中的無名之火便即冒起,如意棍“啪”的一聲輕敲在羽北斗的右手手臂上,縱然如此,羽北斗還是痛哼了一聲,右手無力的癱軟在地,姓賦晨的腳從他的臉上移開,踩在他的手腕上,拿棍尖壓上他的右手小指,大力地壓輾地上。
十指連心,劇烈的疼痛讓羽北斗臉上的肌肉都扭成了一團,冷汗劇涌。
“求不求饒?”姓賦晨淡淡地笑着問道。
他恬淡的笑臉落到羽北斗 ??的眼裡,卻變成了魔鬼的臉龐,他咬了咬牙,嘶聲道:“要我求饒,絕對不可能。”
“是嗎?”姓賦晨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一些,倏地舉起棍子敲了下去。
“嚓”
一個清脆的響聲傳來,羽北斗的右手小指已然被擊得粉碎,劇烈的鑽心之痛令得羽北斗臉的肌肉全都堆在了一起,慘哼一聲,差點兒昏了過去。
“求不求饒?”姓賦晨再次淡笑着問道。
“不求……啊——”
羽北斗剛剛說得兩個字,姓賦晨棍子再舉再敲擊,又是“嚓”的一聲脆響,這回敲的是手拇指,羽北斗痛的昏了過去。
姓賦晨棍子輕輕在他的人口穴點揉了一下,羽北斗悠悠醒了過來,劇痛令得他又大聲的呻*吟起來。
洪七八這個鐵漢子都有些不忍地轉過頭去,心道:“小晨這小子,倒是挺下得狠手的。”
霍長東聽到慘叫聲,在不遠處回過頭來望了一下,也是有些於心不忍,但他跟姓賦晨的心思差不多,想起羽北斗的惡毒計劃,便把心中的那一點可憐念頭拋去了,假裝聽不見,下令手下抓緊時間拿人送走。
“我很有耐心的,如果你認爲能頂得到十個手指、十個腳趾碎裂而不求饒,我就放過你。”姓賦晨淡淡地笑道,又拿起了棍子,把羽北斗的食指掰開,棍子對着他的食指比劃尋找最佳敲擊的角度。
“不要——”
看到他再一次舉起棍子,羽北斗嚇得臉都綠了,忙自求饒道
。
“怎麼着,不是說絕對不求饒的嗎?島國人的武士道精神去哪了?”姓賦晨仍然舉着手中的如意棍,看着他淡笑着問道。
“求……求求你,饒了我吧……”羽北斗忍受不住那劇烈的碎骨鑽心之痛,求饒道。
“饒了你也可以,不過你得按我的話去做,並回答我幾個問題。”姓賦晨淡笑道。
“你……請說。”羽北斗垂着眼皮,如鬥敗的公雞一般道。
“你是不是小島國的人?”姓賦晨先讓霍長東帶了馬龍三以及另一個副隊長過來,並讓附近的人都遠離他們,確認聽不到他們的說話後,這才問道。
“是。”羽北斗看着姓賦晨那魔鬼般的笑臉,不敢再隱瞞。
“你姥姥的不要那麼豬好不好?”姓賦晨手中的如意棍輕輕一觸他的碎指,羽北斗的臉再度扭曲:“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你不會多說一些,比如你的真名是什麼。”
羽北斗痛的忙點頭道:“啊——我的真名叫羽山一郎。”
“嘿,很好很好。”姓賦晨甚是滿意的笑道:“這樣吧,咱們先學習幾句話,然後再繼續,你跟的話說。”
“好……”
“你跟我說:島國人都是豬,蠢笨無比的豬!”姓賦晨眼中閃過邪異的目光。
羽北斗,啊,不是,應該叫羽山一郎,他臉上肌肉一僵,眼中閃過了憤怒的寒芒。只不過,姓賦晨沒有給他意志回潮的機會,話一說完,手中的棍子再次壓到了他的手指上,羽山一郎又是一聲慘哼,激起的怒意瞬間便即被瓦解殆盡,戰兢着道:“島國人都是……都是豬,蠢笨無比的……豬……”
口中說着,臉上依然露出了怒色,不過,這過程對於姓賦晨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他滿意的道:“不錯,嗯,真的很不錯。好,咱再來。”
……
這小子也真是做得出,什麼難聽的話都硬逼着羽山一郎說出來,只要羽山一郎稍有猶豫,姓賦晨手中的天生如意棍便會毫不猶豫地點壓下去,非痛得羽山一郎哭爹叫娘不可。
霍長東三人面面相覷,在軍隊之中,雖然也有他們逼供的一套方法,但卻從來沒有讓俘虜去說咒罵自己的話,更不用說象姓賦晨這般讓對方把自己的祖宗一百八十代都罵了個遍的。
不過出於對島國人的憤恨,他們就算是心中對這方法有些不支持,卻也沒有誰去阻止姓賦晨討這些口頭上的痛快,反正聽着羽山一郎說那些島國人一般情況下絕對不會說的話,他們的心裡至少得到那麼一點點兒的滿足。
“ok,你也承認自己是一個雜交的野種、連叫自己的父親做哥哥還是叔叔都搞不清楚了,下面,該是咱們談點題外話的時候了。”姓賦晨十分滿意地拍了拍羽山一郎的肩膀道。
羽山一郎被他弄的都差不多想要挖個地洞穿進去躲起來自殺了事了,聽到他要說“題外話”,這才鬆了一口氣,癡癡地嚅嚅道:“你請說。”那樣子,說不出的恭敬。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