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受傷了?傷的重不重?”喬勻淅聽他說受傷了,也忘了審問他的事,關切地問道。
姓賦晨微笑道:“也不是很重,你看我現在不是生龍活虎的嗎?老虎我都能打死幾隻呢。姐,不說這事,那人現在怎麼樣了,這個小弟真不知道。”
喬勻淅知道他不想讓自己擔心,反正他現在也真的沒有事,不然剛纔他也不會那麼“勇猛”了,便道:“包和尋已經被抓起來了,看來前途是毀啦。”
“這麼嚴重?”姓賦晨一愣道。
喬勻淅道:“是啊,你請假後不到三天,市教育局和市紀委同時收到了匿名信,裡面有附有他會情『婦』的照片,因爲影響太過惡劣,市裡面立即成立了專案組對他進行調查,且由於有市紀委『插』手,他在教育局那裡的人也不敢幫他。
“這一查就查出了很多問題來,原來這包和尋本就是一個衣冠禽獸,不但有貪污、挪用公款、行賄受賄、包情『婦』、嫖娼等罪行,而且以前在鄉下任教的時候,還猥褻過兩個未成年的女學生。現在雖然還沒有對他拉起訴訟,不過聽說證據確鑿,他是逃不掉了。”
“啪”
姓賦晨一拍桌子怒道:“這樣的社會敗類,該當直接拿去槍斃纔對。”
他此時的力氣何其大,這憤怒一拍,噼哩啪啦聲中,好好的一張吃飯桌,竟被他拍得散了架,碗筷飯菜齊齊落下,喬勻淅躲避不及,身上的睡衣都被弄髒了。
“對不起對不起,姐,是我太沖動了。”姓賦晨看到她胸前的衣服上都弄髒了,上面還掛了一根青菜,忙從旁邊扯了一張紙巾來上前替她擦拭。
喬勻淅羞紅着臉把他的手拍了開去,嘖道:“壞蛋,又趁機佔姐便宜,不用你來啦,你收拾一下,姐去洗個澡,順便把衣服換了。”
姓賦晨尷尬的笑了笑,看着她有些搖晃的進了房間,這才收拾起殘局來,心道自己生的那門子氣,不過他心裡的確是不大舒服,先前知道包和尋曾經想非禮過喬勻淅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麼生氣過,或許是跟自己的修行有關吧,從落紅山回來之後,他發現自己的『性』子改變了很多。
喬勻淅看着牀單上那一點美麗的梅花,發了一會兒呆,這才找了衣服去洗澡。
還好兩人都吃得差不多了,飯菜雖然打翻,卻也沒有必要再煮一次。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姓賦晨上前抱住了她,柔聲道:“姐,經此一別,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相聚,你會想我嗎?”
“你要走了?”喬勻淅心裡一陣失落,聲音也有點哽咽起來。
姓賦晨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柔聲道:“我明早上還有事,一會回去有點事也要交待一下,因爲明天過去那邊不知道情況怎麼樣,如果立即走的話,我老媽這邊也需要安排一下,不然讓她一個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阿姨那裡,有什麼需要姐幫忙的嗎?”喬勻淅知道留他不住,心裡着實是想爲他做些事兒。
“沒事的,我有個朋友在這裡沒有親戚朋友,我會安排她跟我老媽住一段時間,相互有個照應。還有衾衾和阿媟有空都會去看我老媽,陪她聊天解悶兒。有我那個朋友在,我老媽的安全和生活倒不會出什麼問題。”姓賦晨輕輕摩挲着她滑如絲般的酥背,柔聲說道。
“朋友?阿媟?都是你的女朋友吧?”喬勻淅還是忍不住吃醋道。
“嗯,洪媟和舒衾衾都是小弟的女朋友,趙瑤是也算是吧,不過她的身份比較敏感,怕嚇着你,以後等你跟她接觸以後再讓她們告訴你吧。”姓賦晨感覺得到她言語中酸酸的味道,改從後面抱着她,雙手也不老實地在她身上做起曖昧的動作來。
喬勻淅身體一軟,便倒在了他的懷裡,輕喘着氣央求道:“壞蛋小子,你就饒了姐吧。”
姓賦晨這才放過了她,喬勻淅滿面含春的瞪了他一眼,嬌嗔道:“整天就知道欺負姐,壞蛋。”
不過想到他這一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回來,她心裡不禁依依,拉着他坐到沙發上,矮身躺進了他的懷裡,享受着這即將離別的溫暖懷抱,聽着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膽,甚是『迷』離地道:“小晨,你會回來看姐嗎?你會想着姐嗎?”
“肯定會想着姐姐的,至於什麼時候回來看姐,現在說不準,可能要半年,可能一年也說不定,不過小弟會盡快。”姓賦晨見她這麼依戀自己,心裡亦不禁慼慼焉。
從喬勻淅的宿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晚自習的時候,姓賦晨打電話給洪媟,知道她還在等着自己,便讓她去接舒衾衾過來,說一會有事跟她們商量,這纔給夏澤夕打了電話,讓他約發展集團的幾個骨幹出來有事要說。
“幸福老大,你可想死我們了。”夏澤夕等人一看到姓賦晨,都象是餓狼撲羊般的撲過來跟他擁抱,尤其是陳逝水這傢伙特噁心,差點沒有抓住姓賦晨來一次“吻別”,弄得姓賦晨大罵不已。
若是在平時,姓賦晨肯定會一人一腳把這些噁心的小子一個個的踹開了去,只不過自己辛苦弄起來的學生髮展集團,很有可能從此與自己說拜拜了,而且後期自己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管過,想起來很有些對不起這些兄弟們。
夏澤夕、焦藍鶚、陳逝水、方文巖、林亞兮、坡桑鋒……
姓賦晨的目光從這些兄弟們的臉上掃過,看着一張張青春飛揚的臉龐,以期他們看着自己時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那是一點也作假不了的,他心裡不禁甚是感嘆。
“小夕,跟你的周恆淵還好吧,有沒有騙人家小女孩?”姓賦晨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
夏澤夕『摸』了『摸』頭,嘿嘿傻笑道:“老大,咱可是純潔青年,哪裡會做那些事兒。”
陳逝水哈哈大笑道:“小樣,你純潔的話,估計這世上所有的母豬都會爬樹了。”
夏澤夕一腳踹了過去,陳逝水機靈的跳開了去,夏澤夕氣道:“陳世美,你TMD敢這樣說老子。”
陳逝水躲到姓賦晨的後面,笑道:“那天也不知道是誰偷偷的跟我打聽旅館來着,還不是想哄人家小女孩去開房。”
“陳世美,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夏澤夕圍着姓賦晨追打他,只不過卻是追不到,他自己已經是有些氣喘吁吁了。
姓賦晨伸手攔住了他繼續的動作,微笑道:“好了,別鬧了,小夕這小子我還不懂得?估計他也是有賊心沒賊膽的。”
“還是老大你瞭解我。”夏澤夕『摸』着頭嘿嘿傻笑道。
姓賦晨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那種事,順其自然的好,不要太過刻意去想它,感情這種事兒,若是能順其自然,水到渠成,那纔是最完美的。而且大家都還是高中生,如果淪陷慾海之中,只怕對你們的學習和生活都會有影響。該是你的總是你的,用心去做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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