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看,這稱呼似乎……”
司馬白看着面面相覷的姓賦晨和趙貝兒,以試探和商量的口氣大着膽子問道。
“什麼似乎好像的。”司馬青山當即斥道:“這婚約一天未解除之前,貝兒丫頭便是我們司馬山莊未來的孫媳婦兒,有誰敢說不是,我扭斷他的脖子。”
衆皆莞爾,這老爺子,脾氣大倒不說了,這不諦於當場就給姓賦晨扇了一個大大的耳刮子!
司馬青山似乎此時纔看見趙貝兒一樣,哎呀一聲,拉着司馬白便向趙貝兒走來,人還離得挺遠的便笑道:“貝兒,這一路上還好吧?有沒有暈車?有沒有高原反應啊?”
趙貝兒瞅了姓賦晨一眼,乖巧地道:“謝司馬爺爺關心,貝兒還好,就是有一些高原反應,不過現在好多了。”
司馬青山眉頭一揚,側臉瞅着司馬白斥道:“我說小白呀,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說你也是生在雲滇、長在雲滇的,怎麼這樣的事情你還避免不了?難虧我平時還誇你聰明呢。”
“是,爺爺教訓的是,是孫兒疏忽,以後不會了。”司馬白忙陪笑道。
司馬青山不理他,一回頭,洪聲道:“皙屏、致雅,你們兩個丫頭還不帶趙家妹妹下去休息?傻愣在那裡幹什麼,沒個規矩。”
話音未落,便有兩個年輕貌美、甚是清秀文靜的女孩兒便笑嘻嘻地走將上來,一人抓着趙貝兒的一邊手臂,一人笑道:“貝兒妹妹,好久不見,長得越發標緻了,怪不得四哥整天兒唸叨着你。”
另一人笑道:“屏妹,什麼整天兒唸叨了,那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見之不得,輾轉難眠,你不見,四哥這段時間來楞是瘦了幾斤麼,你看那眼眶,都陷進去啦。”
司馬白只假作沒有聽見,他知道這兩個堂妹是出了名的“雙刀快嘴”,一旦搭上她們的話,接下來難不準會嘣出更加離譜的話來。
倒是趙貝兒似乎跟這兩個女孩甚是熟悉,聞言笑道:“皙屏姐姐、致雅姐姐,你們又來取笑貝兒了,你們兩個才越來越漂亮了呢,也不知有多少個少年郎此時正對你們朝思暮想呢。”
“呵呵,貝兒妹妹越來越會說話了,走,姐姐們帶你下去更衣休息,這一路可把我們的小公主累壞了吧。”兩女嬌笑着捉了她便向前走去。
趙貝兒回頭看了姓賦晨一眼,姓賦晨對她點了點頭,示意她不必擔心自己。司馬白適時道:“貝兒,你放心吧,姓兄弟這裡由我照顧着,你儘管下去休息吧。”
趙貝兒對他可不大放心,老爺子哼一聲,他早就躲到後面去了,不然也就沒有她這一行的退婚之行了,聞言偷偷向他做了個鬼臉,走到他旁邊時低聲道:“白哥哥,你敢讓小晨受委屈兒,以後我再也不理你了。”
司馬白苦着臉道:“我……我盡力而爲吧。”
趙貝兒哼了一聲,這纔跟了司馬皙屏和司馬致雅兩女先進了山莊。
這時,司馬山莊的那些晚輩也都跟趙暮見完禮了,司馬白這才拉了姓賦晨過來介紹給司馬青山和司馬有情認識。
他父親司馬有情倒是一臉慈祥,加上他長相儒雅,雖然作爲一家之主的他予人一種威嚴之感,姓賦晨對他的印象還是頗好的。
可是面對老爺子司馬青山時,他可就沒有那麼好過了,司馬白一介紹完,他便象看猴兒一般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姓賦晨雖然面上平淡,心中卻是暗惱,心想:“你這老頭,要想爲難我便明着來,小爺怕過誰來,別跟小爺玩這種砝碼遊戲好不好?”
“你就是那個想搶我孫媳婦的小子?”司馬青山不理司馬白在一邊焦急樣,歪着腦袋盯着姓賦晨問道。
姓賦晨倒是第一次看到司馬白如此的焦急失態,平時在手下面前沉着冷靜、令出如山的司馬白,此時活脫脫的一個孝子賢孫,面對司馬青山故意對姓賦晨的挑難,他只有乾着急的份,吭都不敢吭一聲。
姓賦晨微笑道:“我想老爺子您誤會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搶您的孫媳婦。”
“不想?貝兒與我孫子司馬白有婚約在先,如果你不想搶貝兒,貝兒又怎麼會提出要解除婚約?小子,你不會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吧?”司馬青山步步緊逼道。
這時,趙暮走過來道:“我說司馬老弟,遠來都是客,你不會讓我們吃閉門羹吧,何不進莊再說?”一路來他對姓賦晨雖然還是不大瞭解,但卻知道這小子的能量似乎也不小,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傢伙,他也不想讓姓賦晨太難做。
姓賦晨和司馬白都認爲這回這司馬老爺子應該會暫時放過姓賦晨了,可是司馬青山卻是眉頭一皺,毅然道:“趙老哥,其他事都可以商量,聽你的都行,可是這可是關係到我司馬山莊偌大面子的事,這小子如果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回答,這司馬山莊的大門麼,他都不配進去。”
趙暮頗是無奈的看了姓賦晨一眼,意示自己也不能幫他了,姓賦晨還了他一個微笑,然後對着司馬青山道:“我想司馬老爺子您又誤會了,貝兒與司馬大哥要解除婚約,跟我想不想又是另一回事;至於承認的勇氣,我倒是可以很肯定的告訴老爺子您,我的確是跟貝兒情投意合,的確是想跟她在一起。”
司馬青山嘿嘿笑道:“好啊,你小子這是在跟我兜圈子了,什麼誤會,貝兒跟小白的婚約還沒有解除,你就橫插一腳,說什麼情投意合,都tmd狗屁,如果不是你有心要搶我司馬家的孫媳婦,又怎麼會想跟她在一起?”
姓賦晨聳了聳肩笑道:“所以我說老爺子你誤會了,我想您老一定不知道,在我沒有認識貝兒之前,她就已向司馬大哥提出要解除婚約了,也就是說,不管有沒有晚輩出現,這事還是終有一天要發生,晚輩的出現不是必然,解除婚約卻是必然的。”
“小白,有這樣的事嗎?”司馬青山眉頭一皺,頭也不回的問道。
司馬白忙道:“確有其事,早在幾年前,貝兒妹妹就跟孫兒提過。”
司馬青山陡然一跺腳,大喝道:“胡鬧,簡直是胡鬧!”
司馬白嚇得差點兒跳了起來,臉色慘白,與姓賦晨對望了一眼,均想不到這老爺子會生這麼大的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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