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馬科斯等人打擾到的巨漢,上半身穿着棕色夾克,露出粗壯的雙臂,還有結實有力的胸膛,下半身穿着休閒褲,雙腿的肌肉,將褲子撐的鼓起。
不同於大門寺,那種在健身房鍛煉出的死肌肉,這名壯漢身上的肌肉,每根肌肉纖維都如同鋼筋水泥一般,充滿了力量。
一頭黑色的短髮,額前有着一縷劉海,面容剛毅有力,看那下巴上的胡茬子,應該是有段時間沒有修建鬍子了,眉毛如刀般向上翹,臉部鼻樑的位置,有着一道貫穿整張臉的橫疤,整體看起來十分的凶神惡煞。
巨漢身上那紮實的肌肉,配上魁梧的體型,給人很大的壓迫感。
尤其,此時他手裡還拿着一瓶酒,渾身散發着酒氣,一看就很不好惹,像是天生的暴力犯,讓人不敢靠近。
“這小鬼是誰啊?”這名巨漢走出屋子,皺眉看着馬科斯。
“您好,我叫馬科斯,是來梁山泊拜師的。”馬科斯自我介紹道。
“逆鬼,他可是美羽的救命恩人,也是我馬家本家人。”馬劍星說道。
“哦,美羽說的那個馬科斯?”巨漢挑眉,露出饒有興趣的表情。
“那個,其實我並不能算是美羽的救命恩人,就算我不在,美羽她也不會有事的。”馬科斯被一直說是美羽的救命恩人,弄的有些不好意思。
“就算是美羽的朋友,我也是不收弟子的,不要考慮我,要是我真收弟子的話,三天不到就會死哦...”逆鬼露出一個在旁人看來,略顯猙獰的笑容。
‘咔咔!’說着,逆鬼的手掌用力,抓着酒瓶子的手,硬生生將堅固的酒瓶捏碎,裡面殘餘的酒水灑落在地板上,握力驚人。
“逆鬼,你這麼做,美羽一會過來肯定會說你的,酒瓶的碎片,還有那些酒漬,可是很難收拾的。”在馬科斯身旁的老人,默默的說道。
“額...”剛剛表現一翻的逆鬼聞言,臉上的表情一僵。
“他叫逆鬼至緒,外表雖然看起來很嚇人,其實是一個不錯的人,喜歡喝酒,你要是想讓他教你的話,多給他買點酒,他可能就會鬆口收你爲徒。”
“他是一名空手道家,雖然,他已經被逐出了空手道這個圈子,不過,不是因爲犯錯或犯規,而是因爲太強了,所以被禁止參賽,被人稱作是打架百段的空手道家...”老人向馬科斯介紹着逆鬼。
而逆鬼正一邊可惜自己那沒喝完,爲了裝逼,就捏碎的酒,一邊收拾酒瓶碎片,防止被美羽說教。
馬科斯測試了一下逆鬼的戰鬥力,果不其然,反饋回來的也是黑色,也是能夠狂扁霸王龍的可怕存在。
“哦,家裡來客人了麼?”就在這時,一個陰影將馬科斯籠罩,一個充滿磁性渾厚的男性聲音,從身後響起。
馬科斯回過頭,就見一個男人站在他身後。
這個男人不像逆鬼那麼的嚇人,身高一米八左右,正常人的身高,穿着白色的和服,一頭黑色的長髮,眼睛半睜着,眉毛也是類似閃電的模樣,嘴脣上方留着小鬍子,看起來有點性感。
這個人面帶溫和的笑容,站在那裡,給人感覺非常的平靜祥和,身上散發着一股說不上來的氣質。
“哦,是秋雨啊,這位小友就是美羽說的馬科斯...”老人對這個男人介紹馬科斯。
“你好,我叫岬越寺秋雨,歡迎來到梁山伯,美羽跟我們說了很多關於你的事情。”秋雨伸出手。
“你好,我叫馬科斯。”馬科斯伸出手,握住了秋雨的手。
“嗯。”秋雨好像普通握手那樣,握了一下,就鬆開了手,但在握手的瞬間,他微微捏了捏馬科斯的手,動作和力道都很細微,馬科斯沒有感受到任何的異常。
“這位岬越寺秋雨,是一名柔術家,並且在雕刻、繪畫、下棋...還有什麼來着,反正就是很多方面都非常的精通,被人稱作是‘充滿哲學氣息的柔術家’。”老人向馬科斯介紹秋雨道。
“長老你過獎了,如果要拜師的話,我會的東西,都可以教給你。”秋雨帶着溫和的笑容說道。
秋雨的態度柔和,猶如春風拂面,可此時的馬科斯,卻莫名的打了一個冷顫,有一種被盯上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馬科斯測試了一下秋雨戰鬥力,果然,這個叫秋雨的柔道家,也是恐怖的黑色,能夠像玩玩具一樣,作弄霸王龍的存在。
馬科斯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這梁山泊裡面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傢伙,全都強的恐怖,強的變態的存在。
就算放到龍珠世界裡,一個個也都是武道宗師,和龜仙人那老色鬼相比,一點也不會遜色多少,甚至可能還會強上不少。
“嗯,雖然沒有逛完,但介紹了差不多了,這裡就是梁山伯全部的人...”
在客廳裡,馬科斯端坐在一側,而老人和其他達人們並排坐在馬科斯的對面,呈半圓形將馬科斯包圍起來。
“謝謝。”美羽泡好茶,將茶水放到馬科斯身前,馬科斯道謝了一聲。
“我好像還沒介紹過自己,我的失誤,我是這裡的長老,也是美羽的爺爺,我叫風林寺隼人...”老人自我介紹道。
“這裡是聚集了,不被‘運動化’武術賽事所接納的豪傑,武術境界達到了已知的巔峰,登峰造極境界的達人們,所居住生活裡的地方,這裡不是普通的道館或者武館,這裡是梁山泊!!”長老摸着鬍子,介紹着整個梁山泊。
隨着長老的話,達人們全都散發出恐怖的氣勢,馬科斯一瞬間,感覺自己在無限的縮小,幾乎喘不過來氣。
‘咕嘟...’馬科斯看着一羣梁山泊達人,那一個個恐怖的存在,就算他曾經和霸王龍進行過追逐戰,和霸王龍有過親密接觸,自認已經見過大場面的他,此時也忍不住,緊張的嚥了口口水,感覺口中非常的乾澀,巨大的壓力壓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