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還債一章,今天不知道還會不會還債,如果還的話,應該也是在晚上11點以後,大家就不要等了,明天早上再起來看
“見過流風老師。”劉峰沒有讓童子帶楊戩進來,而是自己直接走了出來。
“你所爲何事我已經知曉,咱們現在就下去”劉峰現在怎麼說也已經是一教之主,雖然前邊還帶了個“二”字,但不管怎麼說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在和他基本上處於一個輩分的通天、燃燈面前自然百無禁忌,不過對於這些個三代弟子,該要拿捏得身份還是要拿起來的。
看劉峰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楊戩也不敢多說,可心中又確實不放心,暗道:“萬一流風老師所認爲的事情和我來所要問的不是一件事情,我這趟不是白跑了?”想找劉峰直接問劉峰剛纔已經說知道了,楊戩總不能直截了當的說:“哎呀流風老師,萬一你以爲錯了呢?”
見楊戩急得抓耳撓腮卻又不敢開口,劉峰示意身下的金光稍微慢一點,等楊戩趕上來,劉峰笑罵道:“你個多心的小鬼,是不是怕老師我算錯你的來意?”
楊戩一聽,趕忙搖頭道:“弟子不敢。”
劉峰對於不管是現在的楊戩還是西遊之時的楊戩都是很有好感的,也不點破他的口不應心,嘆道:“馬善的事小,殷郊的事大。等會我還得和你的衆位師叔伯商議一下如何讓他俯。”
這下楊戩的心徹底放到了肚子裡,心情一下輕鬆了起來,不在意的說道:“殷郊有什麼難對付的,把廣成子師伯請來就是了。”
劉峰橫了他一眼,冷聲道:“你難道忘記了殷洪的教訓?”
聽劉峰這麼一說,楊戩也反應過來,疑惑道:“弟子有一事不明,還請流風老師指教。”
“哦?何時不明?說來聽聽。”不等楊戩開口,劉峰笑道:“可是爲什麼懼留孫收的土行孫的捆仙繩而赤精子收不得殷洪的陰陽鏡?”
楊戩急忙點頭道:“正是此事。”
劉峰右手的酥風扇輕輕敲打在左手心,解釋道:“人皇之氣的妙用便在於此,想當年紂王題詩辱女媧娘娘,娘娘本想親自去找紂王算賬,但以女媧娘娘聖人之尊尚且爲殷郊、殷洪二人身上的人皇之氣所阻,更別說以赤精子的微末道行了。而且身具人皇之氣者有百靈護體,尋常的寶物到了他們手裡殺人都可以不沾因果。陰陽鏡雖然是赤精子的寶物,不過只要被殷洪拿在手裡便有人皇之氣守護,只要他不死,赤精子是無論如何也拿不回去的。”
“那麼這次廣成子師伯也不能降服殷郊了?”楊戩皺眉道。
“如果紂王斃命,那麼殷郊便是直接的繼承人選,因此他身上的人皇之氣要遠比殷洪多。所以降服他的難度也要比殷洪大得多,就是以老君的功德和氣運,可能也不敢嘗試用太極圖收了殷郊。”
“而且,當時能夠用太極圖收了殷洪還有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殷洪之前的誓言。一般人,只要你是修道之人,如果殺了身具人皇之氣之人,基本上就算是道基已毀,終生大道無望,兼且因果纏身,如沒有極大的功德護身,最終一定會不得善終。殷洪當時的誓言是化爲飛灰,剛好太極圖有這個功能,而且他身上的人皇之氣比較小,再加上誓言的約束,太極圖爲人教聖器,四個條件加在一起纔不會太損老君的氣運。”
“此次殷郊的誓言肯定不可能也是化爲飛灰,這是第一個難題;他身上的人皇之氣極大,就算有誓言的約束也沒有人敢打殺他,這是第二個難題;他手裡的番天印是原始道友用半截不周山煉製的,比之陰陽鏡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加上的身上的人皇之氣,幾乎已經無解,這是第三個難題。這三個難題不完全解決誰也沒有可能打殺得了殷郊,除非等他自然老死,不過現在好像已經不可能了。”
楊戩聽的目瞪口呆,抓了抓頭皮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
“別的辦法?”劉峰冷笑一聲道:“別的辦法也有,就是殷商滅亡。這樣一來殷郊身上的人皇之氣就會迴歸真正的天定之主身上,之後如想殺殷郊,易如反掌。不過這是個悖論,殷郊不死,現在殷商就不可能滅亡;反過來殷商不滅亡,殷郊便也不會死。”
“聽老師這麼一說,此次姜子牙師叔拜將的日期豈不是註定要趕不上了?”
等到劉峰趕到的時候廣成子早已經在座,想來是楊戩早就已經通知他殷郊的事情了。之前他也已經去商營找過了殷郊,結果自然和赤精子一樣,不但沒有勸降殷郊,反而差點被殷郊用自己洞府的寶物給落了麪皮。
快到周營的時候,楊戩先一步趕回周營,通知姜子牙等人出來迎接。此時姜子牙、廣成子正率領大小一干人等具是在轅門外候駕。
“見過流風老師。”老遠看到劉峰的身影,衆人趕忙見禮。
劉峰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連這琉璃燈也跑了出來,想來也是天數使然。”
姜子牙慚愧道:“姜尚該有此厄,深悔當年沒有聽老師之言,回頭應了申公豹的話,才引得這些個兵馬伐我。”
劉峰和衆人一起進了大殿,纔不緊不慢的說道:“馬善的事情小,殷郊的事情大。等我先收了馬善,咱們再慢慢研究個對策可好?”
姜子牙和廣成子具是躬身道:“全憑流風老師吩咐。”
劉峰掌控人寶琉璃燈自然要不燃燈要熟練,在原本的歷史中,燃燈還要等姜子牙單獨把馬善引出來,生怕有人阻礙他施法,現在換了劉峰自然沒有那麼多顧忌,直接讓姜子牙點齊兵馬,隨軍殺了出去。
兩陣對圓,姜子牙單喊馬善出來搭話。
馬善縱馬上前也不搭話,提槍直取姜子牙。劉峰縱虎從軍中走了出來,呵斥道:“孽障,你還認得我麼?”
馬善擡頭一看是劉峰,早已經嚇得心膽具顫,不過抱着劉峰從來沒有見過他的心思,掩耳盜鈴道:“你是何人?我並不認識你。”說罷,不等劉峰搭話,已經縱馬殺了過來。
劉峰笑罵道:“你個孽障,倒是笨的可愛。”
說完從袖中掏出琉璃燈,往空中一拋,就見琉璃燈中射下一道金光,罩住馬善,等金光過去之後,琉璃燈已經重新點燃,馬上早已經空空如也,沒有了馬善的蹤影。
“賊道爾敢,快放了我手下大將。”殷郊一見馬善被劉峰抓了去,急忙拍馬上前,拎起方天畫戟殺向劉峰。
劉峰也是有心想試一試這殷郊使出的番天印到底有多大威力,便縱虎迎了上去。兩人扇來戟往戰了有十多個回合。劉峰雖然用的是短兵器又不善肉搏,但修爲比之殷郊要高出太多,因此還是大佔上風。
殷郊此時已經被劉峰神出鬼沒、忽長忽短的摺扇殺的汗流浹背,知道力敵不過,急忙從懷裡掏出番天印,祭了起來。番天印一到空中,迎風就漲,瞬間變得有冬瓜大小,照劉峰腦門砸了下來。
劉峰也不敢怠慢,雖說這一下就是砸實了自己也不會有性命之憂,不過這麪皮可就丟大了。心中一動,龍旋玉已經落了下去,漲到一丈方圓,捲起絲絲清風把他和金光包裹個嚴實。
番天印被龍旋玉捲起的絲絲清風自然是落不下來。表面上看劉峰應付的頗爲輕鬆,實際上他心裡已經暗暗吃驚不小。如果不是他身上有助五帝歸位的功德護身,搞不好他現在已經被落了麪皮。
外人現在看來是龍旋玉的清風托住了番天印,實際不然。現在托住番天印的是劉峰助五帝歸位的功德。這由人皇之氣掌控的寶物,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靈寶所能防禦,除非是老君天地玄黃玲瓏寶塔這樣的功德聖器,或者是比四象靈獸所掌控的靈氣更高一級的五行防禦寶物,如五方五行旗。
殷郊一看番天印沒有作用,不明就裡的他,害怕廣成子收了去,趕忙把番天印收了回來,又朝姜子牙砸去,這邊也已經對着劉峰搖動了落魂鍾。
落魂鍾屬於靈魂攻擊的寶物,雖然比之白靈、青桐的元神攻擊低了一籌不止,不過現在由人皇之氣使用出來,效果自然大是不同。其他人可能還看不見,不過劉峰身具助五帝歸位的功德,多少也沾染了一絲人皇之氣,自然看的清清楚楚。
只見一道泛着金色的波紋以落魂鍾爲圓心蕩了開來,其他方向的都是隻盪開不到一尺,只有劉峰這邊毫不停頓的推進了過來。這靈魂攻擊對自己的效果不算很大,不過龍旋玉也沒有太大的防禦效果,估計如果硬拼肯定又要損失不小的功德,劉峰急忙化清風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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