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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翼仙磕頭如搗蒜,乞求道:“還望老師給弟子指一條明路。”
劉峰把酥風扇轉到左手,伸出右手食指,“第一,你就如同現在這樣廝混下去,多活一天算一天。”
這話的意思再明白不過,就是讓羽翼仙趁着現在還沒有掛自求多福少造孽呢,就多活幾年;繼續造孽呢,可能封神之戰都過不去。這條自然被羽翼仙乾脆的搖頭否定了。
劉峰又把右手中指也豎了起來(是手心朝着羽翼仙,不是手背啊想岔了的,自己去面壁。),接着道:“第二,現在依舊去協助商營,如果被人打殺了,還能保有一絲真靈上封神榜,成不了仙道也能成了神道。”
看羽翼仙又準備搖頭,劉峰制止道:“你先別忙否定,這第三條也好不到哪裡去。”
“第三條便是你現在改投西方教門下,終生被他們困於八寶功德池,即使偶爾能夠出來,也要看別人的臉色。”劉峰說完便不再言語,只是淡淡的看着羽翼仙。
羽翼仙現在心理已經翻江倒海,先不說去西方教他願不願意看別人的臉色行事,處處受人管制,恐怕只要他現在選擇第三條,劉峰立刻就會把他打殺,更有甚者,連上封神榜的機會都不給他。
“難道上了封神榜就不用受別人管制麼?還不是要受昊天上帝和瑤池金母的管制。”羽翼仙沉默良久,終於苦澀的說道。
劉峰搖頭道:“這不一樣,如果你去了西方教,他們便要利用你身上的業力,輕易肯定不會叫你離開八寶功德池,但如果上了天庭就不一樣了。不怕告訴你,這次封神榜上365個神位,絕大多數都要咱們截教出,這是咱們的劫難,也是咱們的機緣。”
“機緣?”羽翼仙不明所以的問道:“還請老師爲我解惑。”
“其他的東西你以後就會知道,現在你只需要知道此次封神咱們截教佔了大多數,到時候尾大不掉,昊天和金母也不敢管制你們太甚,只要你以後不出太大的披露,便不會有大問題即可。”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麼?”羽翼仙不甘心的問道。
劉峰搖頭道:“你的資質並不好,以前又殺生太多,終究是成不了仙道的,此次封神可以說就是爲你們這些人準備的。”
羽翼仙經過一翻掙扎之後,聲音沙啞的問道:“弟子現在就去商營麼?”
聽羽翼仙這麼回答劉峰便知道他已經選擇了第二條路,點頭道:“你去記得,雖然你算是必死之人,不過能夠殺傷闡教之人還是要多殺傷幾個。當然,姜子牙你就不用想了,他有玉虛杏黃旗護身,你肯定傷不了他。”
其實如果劉峰誠心想要救羽翼仙的性命還是有辦法的,不過這個辦法要消耗他或者通天身上不小的功德,爲了這個孽畜,劉峰感覺沒有必要。再說他救了趙公明總得有人頂替趙公明原來在封神榜上的位置就是現在讓羽翼仙去了,也還差趙公明兩個徒弟的名額呢。
至於羽翼仙會不會臨陣脫逃,這一點劉峰並不擔心。因爲他之前所說的那些事情並不是胡言亂語,相信以羽翼仙的修爲,經過自己的點化,應該已經瞭解了自己的處境。退一萬步說,就是羽翼仙臨陣脫逃了難道劉峰不會把他抓回來麼?除非他跑去加入西方教,不過這樣一來以後也就完全失去了自由,比上封神榜還要不堪,相信羽翼仙傻是傻了點,但也還知道兩害權衡取其輕的道理。
見羽翼仙已經消失不見,劉峰才仰天長嘆道:“趙公明、三宵的位置已經有了人選,不過還差兩個名額啊希望羽翼仙這次能夠打殺兩個原本不是封神榜上的闡教門人才好。”
羽翼仙此去果然大神威,應了傻的害怕愣的,愣的害怕橫的,橫的害怕不要命的,這句老老話。一舉重傷哪吒、金吒、雷震子三人,不過很可惜,闡教門人最善羣毆,一般都是車輪戰,雖然傷了三個人,卻並未死亡一人。
不過闡教衆人也奈何不了羽翼仙,因爲這廝也聰明瞭,打不過轉身就跑,以他的度還真沒有一個闡教之人追的上。無奈之下,姜子牙又上了一趟崑崙山,結果求來了原本原始天尊用來收碧霄的玉盒,把羽翼仙收了進去化成血水。
這一切劉峰都在遠處看着,雖然見羽翼仙沒有打殺闡教門人感覺有點可惜,不過他也不能自己暗中出手幫忙。相信只要他稍微有什麼異動就會被原始覺,白白浪費他這麼長時間的佈局。只能一個勁的安慰自己道:“算了算了以後還要親手送不少門人上封神榜,慢慢看着就習慣了。他奶奶的大道無情,老子都快成冷血動物了。”
過了幾天殷郊果然出場,找上姜子牙,揚言要報自己弟弟殷洪被其化爲飛灰的仇。劉峰注意看了一下,雖然他改變了不小的歷史,但殷郊身後還是跟了兩員大將,都是三隻眼,一個藍臉,一個白臉。
劉峰微微一笑,讓金光把它載回了碧遊宮。
“道兄清閒啊”劉峰現在也算碧遊宮半個主人,自然不需要通報什麼的,直接進了宮裡,一屁股坐在通天的九龍沉香輦上笑道。
“道友不是入紅塵主持我截教封神事宜麼?怎麼有時間回來?”
劉峰左右看了看,按照他的估計,以通天聖人的水準肯定已經完全煉化了人寶琉璃燈。果然稍微打量之後,在門口左側的牆壁上現了已經熄滅的琉璃燈。
“就是爲了這個這孽障。”
順着劉峰的目光通天自然也現琉璃燈滅了,驚道:“這孽障是什麼時候走的我竟是不知。”
劉峰笑道:“此物爲應運而生的寶物,此時又是天地大劫,雖說道兄已經是萬劫不滅的聖人,不過在此非常時刻出點披露也是難免的。再說,也合該姜子牙有此劫難。”
通天點頭道:“值此天地大劫之期,我等聖人也不能全知三界之事,道友在外還得多加小心啊”
劉峰不在乎道:“這些我都省的。”
通天知道劉峰沒有聽進去,耐心的勸解道:“雖說我肯定會在身後看護好道友,必要的時候三位聖皇,女媧道友也會站在道友一邊,不過在這個非常時刻,天機不明,一旦道友有個萬一,我怕我們不能及時趕到啊”
劉峰笑道:“道兄也太小瞧流風了,即使西方二人或者原始道友要針對我,流風還是可以抵擋上一陣的,相信足夠支持到道兄趕來搭救。”
通天無奈的搖搖頭,轉移話題道:“道友此次回來可是爲了拿這琉璃燈下去收那孽障回來?”
劉峰一擺手道:“不急,不急。不等闡教之人上門求助,我就自己跑下去,這也太掉價了點。咱們便裝作不知,等他們來了再說。”
不給通天教主說話的機會,劉峰接着道:“最近貧道雖然下了紅塵,不過用心祭煉過定海珠之後,還是感覺收穫頗豐,現在就請道友指正一番。”
說完便開始和通天討論陣法上的事情,其他方面不敢說,這陣法一道劉峰還就真不比通天教主差到那裡去。兩人具是當今陣法一道的大家,自然有很多的共同語言。相互印證、討論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正談到精要的地方,就聽外邊童子喊道:“報大老爺、二老爺,宮外玉虛門人楊戩求見。”
劉峰無奈的聳聳肩說道:“哎呀正和道兄討論到精要處,這楊戩來的真不是時候。”說完一拍屁股站了起來,手一擡,接住琉璃燈,轉身對通天道:“流風是天生的勞碌命,這就又得下紅塵走一遭了。”
通天站起來一躬身道:“讓道友爲教裡俗務所累,通天深感慚愧。”通天這是真心的感謝劉峰,因爲劉峰在此時加入截教簡直比雪中送炭還要雪中送炭,更別說還帶來了截教目前最需要的鎮壓氣運的寶物——人寶琉璃燈,還恢復了一樣鎮壓氣運的寶物——定海珠。
劉峰趕忙上前扶住通天,氣道:“道兄這是做什麼?流風現在也是截教的二教主,爲自己教裡做點事情,哪來那麼多講究?還是道兄誠心把我當外人?要真是如此流風這二教主不當也罷。”
通天一聽哈哈笑道:“是爲兄錯了,不該落了俗套。”
劉峰眼珠子一轉,賊笑道:“既然是道兄錯了,就須得答應流風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