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事件過去後,張遠接連幾天都是整天整天的聯通着時空聯絡儀,每天在五莊觀觀察着洪荒大陸上的事件。
這天,鎮元大仙正在品茶,突然從座椅上起身向着遠處的天空看去。張遠發現了鎮元大仙的異常後,也是向着鎮元大仙所看方向看去。
只見極遙遠處的天空似乎起火一般,整個天空一片赤紅,赤紅持續了一刻多鐘,而後中心處傳出了一陣吸力,所有的赤紅之色極力的向着中心聚積,慢慢的濃縮成一個黑紅色的亮點,再接着便是急速膨脹,最終形成了一條紅色的巨龍。
紅色的巨龍仰頭清嘯一聲後,便向着大地飛奔而下,眨眼間便消失不見蹤跡,只是在大地的某處射出了一圈淡紅色的光圈後,便再沒有其他的跡象了。
天降異象,定是未來皇者出世,爲了確定出世的皇者是否就是紅雲轉世,張遠同鎮元大仙一起向那個方向飛去。
張遠和鎮元大仙來的很快,但是還有人更加的快,張遠到達目的地時,發現人教教主聖人太上老君早已到達。
此時,一位婦人懷中抱一剛剛出生的孩子跪於太上老君身前,太上老君也面帶微笑輕撫着孩子的頭頂說道:“今日相見便爲有緣,我便將其收入我之門下,賜名神農!”
“感謝聖人慈悲!”
見事已成定局,張遠也沒有組織,只不過心中卻暗暗的腹誹,這太上老君端的是不要麪皮,天皇伏羲未轉世之時便被他收入門下,伏羲功成之時便可分得部分功德,此時又來搶着收神農分功德,還跟人說是有緣相見。
張遠雖然腹誹,不過卻也知道這是命運安排,是難以更改的,所以腹誹了幾句後便向神農看去,此時的神農雖然剛剛出生,可竟然和紅雲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一般,讓人一眼便知這便是紅雲轉世。
此時鎮元大仙也確定了孩子的身份,知道紅雲成功轉世後,深深的嘆息了一聲後,轉身離開了,張遠也不願與聖人打交道,隨着鎮元大仙一起離開了人族聚集地。
只是張遠不知,在張遠他們離開之後,太上老君向着兩人遠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而一向主張無爲的太上老君眼中竟然閃現了一絲恨意。
關閉了時空聯絡儀的張遠難得的離開了幾天未出門一步的宿舍,在門口碰到了準備回宿舍的正經哥任建國。
看到張遠出門,任建國馬上攔住了準備離開的張遠,“張遠,既然你倒是不佩戴玉牌,就應該增強實力,要知道習武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對於任建國的關心,張遠還是領情的,馬上說道:“謝謝你的提醒建國,這幾天有事沒有訓教,現在我便是要去訓練室訓教的!”
“你去訓練室?正好給你介紹一位同事,剛剛執行任務回來的另一個小組隊長陳天全!我發現你的攻擊全是以絕對的力量取勝,或許他的功法對你有些幫助。”
張遠跟隨任建國來到了訓練室,訓練室不是很大,本來就是住宅樓改造的訓練室也大不到哪裡去,三室一廳的格局有兩個臥室內擺放着一些健身器材,還有一個小臥室則是休息室。
張遠是在休息室內見到的陳天全,一米八多的個子,小平頭,有些壯實的身材陪着一副略有些嚴肅的臉,看上去卻是沒有多少的實力,不過張遠知道人不可貌相的道理,臉上也一直保持着謙虛的微笑。
“天全,這位是我們小組的默認隊長,不知能不能學習一些你的太極?”任建國介紹道。
雖然張遠和任建國一直保持着微笑,可是似乎這個陳天全隊長卻好像比較難以打交道,臉上那嚴肅的表情沒有發生任何改變,只是起身和兩人輕輕的握了握手。
任建國也覺得自己的面子似乎有些不好使,自己低聲下氣的向對方請教,對方卻只是握手後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臉上的笑容也尷尬了許多。
“天全,行不行給個話啊。”
陳天全終於開口了,只是說出來的話讓任建國更加的尷尬了,“建國,我曾經說過,我太極拳一門不會閉門自珍,可是上次我教導過你,你悟性不夠不能理解啊!”
陳天全的直言打擊令任建國雙頰泛紅,任建國沒有想到陳天全會將以前自己求教的事情說出來,但是此時任建國也不能落了面子,“天全,我悟性是不足,可我的隊長那可是百年難遇的習武天才,任何武術我們隊長都可以很快的學會。”
本來陳天全的話和張遠沒有什麼關係,可是現在任建國卻是在此處把自己吹出去了,雖然不同意任建國的說法,但是此時張遠也不能拆任建國的臺,畢竟兩人是一個小隊的,自己反駁他的話,會讓兩人之間產生罅隙。
此時的張遠即使是裝逼也必須裝成一個百年難遇的習武天才,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漏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神色。
聽了任建國的話又看到張遠的神色變換,休息室中的人全部笑了出來,這個任建國也太會給自己人臉上貼金了吧,若是真像任建國所說,那麼張遠早已成爲全國出名的大師了,爲何自己等人以前卻從沒有聽說過此人,最近聽說此人還是因爲此人蹭了世界第一殺手組織的熱度,要不然,還真沒人知道張遠是誰呢。
陳天全也不認爲張遠如同任建國所說,是什麼百年難遇的習武天才,不過爲了絕了任建國的念想,陳天全也同意給張遠一次機會,不能讓別人說自己捨不得將太極傳於他人,太極的宗旨便是發揚光大,提升全民的身體素質,自己可不能小氣了。
“張隊長是吧,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不能有所悟,那就與我無關了。你只能去公園裡跟着大爺大媽學了,其實我學的和他們的也差不多。”陳天全說道。
陳天全既然如此說了,張遠此時也必須接招了,而圍觀的幾人也是利落的將客廳的健身器材挪開,給兩人騰出了地方。
陳天全的教導很是另類,不是講解演示,而是實打實的對戰,要求在簡單的幾次交手後張遠可以感受到太極的精髓,交手之前,陳天全是什麼也不會說的,至於張遠有沒有天賦則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看着對面站立的陳天全,張遠不知自己應該出幾分力才合適,全力而擊的話,怕是陳天全接不住,那便是**裸的大臉了,而若是自己用力過小,反被對方所制,自己也是丟了面子,所以這個用力自己需要把握好,贏是必須贏,可這贏也需要恰到好處的贏,最後張遠決定自己使出五分力攻擊,若是陳天全可以接住,自己還可以瞬間加力,若是接不住,張遠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學這太極了。
看到對方準備好了,張遠馬上跨步上前一個衝拳向對方打去,只見陳天全先是身體左移,然後手掌便向着自己的拳頭迎了上來。
見陳天全準備直接迎擊自己的拳頭,張遠便對這太極有了輕視之心,以自己以前的聽聞,這太極主要是以柔克剛,四兩撥千斤,如今陳天全卻是要與自己硬扛,張遠有信心,自己的五分力陳天全絕對接不住。
霎時間,陳天全的手掌接觸到了張遠的拳頭,張遠的嘴角微微上翹之際,拳指清晰的感覺到了陳天全手掌的溫度,可是僅僅瞬間,陳天全的手掌又與張遠的拳頭分離了,接着又是接觸分離,短短的一瞬間,陳天全的手掌與張遠的拳頭接觸分離了幾十次。
這頻繁的接觸分離若不是張遠的感覺靈敏,還真感覺不出來,陳天全的每次接觸都使用很小的力量,但是同過多次的碰撞還是有效的將張遠的力量化解掉了。
在張遠手臂快要伸直時,張遠的手臂也快要力竭,此時的陳天全卻是將手掌側翻貼在了張遠的拳背之上,不待張遠有所反應,陳天全便將張遠的手腕牢牢捉住,而張遠此時的手臂也完全伸直,接着張遠便感到自己手臂攻擊的方向傳來一陣拉力,身體也有向着這個發向移動的趨勢,幸虧張遠保留了五分力在體內,慌忙間穩住了自己的身體,纔沒有被陳天全摔了出去。
陳天全前半部分的攻擊完全奏效,可是在最後階段已經使出自己的全力依然沒有把張遠摔出去,便知道自己和張遠的力量差的太大,自己想要取勝已經不可能,所以一次交手後便直接後退,也擺手制止了張遠的繼續攻擊。
“雖然我不能勝你,不過要學太極,條件依然不變,不知你可有什麼感悟?”
張遠知道這是陳天全在考驗自己了,通過這一次交手,張遠也知道這太極確有其奇妙之處,自己不敗完全是因爲自己這已經達到後天極限的力量和陳天全差距甚巨,否則即使是比陳天全多兩三倍的力量也不一定可以取勝,對戰大秦的時間就快到了,張遠也想多一些戰力,所以仔細的回憶剛剛的對戰,默默地組織着語言。
“剛剛雖然和你交手只一次,可是還是感受到你出手時的力量如同脈衝一般,即使眼睛看到的你的手掌一直貼在了我拳頭上,可我能感覺到,你的內力好似海浪一般,一波又一波,恩……很強的活性!”
陳天全有些詫異的看着張遠,再次想起了任建國的介紹,百年難遇的習武天才,莫非這任建國不是吹牛?張遠僅憑一次交手就感悟到了太極的真諦,活性?
“跟我到宿舍吧!我將太極內家引導術傳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