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父更想對夜族師團說:他孃的!有種的話,丟了盾,擺下對衝陣型,來和我強大的獸角師團拼一把!敢不敢?
可這個想法的幼稚程度,毒父自身都十分二楚。
憑什麼人家要放棄優勢來和你肉搏?
獸角師團自身雖說武士都很勇武,但說到底,憑籍的也正是齊全的裝備,才擁有了強大的戰力,遇到別人裝備更強了,就要別人放棄優勢?
但是,能把優勢利用到這種地步的,也太氣人了吧?
更可恨的是,夜族師團的人獲得優勢後,並不重回那防守姿態,得理不饒人,在獸角師團略微退後緩一緩時,她們就逼過來了,又是一輪三次的飛石。
獸角師團只能退卻到了山坡之外。
好在這附近的山嶺是綿延姿態的,山坡其實是對着山坡的,也就是說,交戰雙方所處的地形,從側面的截面看去的話,那麼就是一個v字。
當然,這個v字的二個筆畫的傾斜度都極淺,好比一本打開了,幾乎在桌面上放平的書,那山坡的傾斜度不過才15度左右。
爲此,獸角師團撤退後,立即得到了地形優勢,他們到了相對的高處。
來啊!再來啊!
讓你們也嚐嚐地形的劣勢!
所有的獸角士兵幾乎都是這麼想的。
然而氣人的是,夜族師團的人立即停止了進逼,而且,她們並不是直接退走,而是快速撿起了地上的石頭,而後纔是退走,回到了原先的防守位置。
無疑,夜族師團的彈藥更富足了。
吐血!
這是所有獸角士兵的想法,他們不是不想撿起那些飛石,可亂戰中,畢竟要多一個動作去撿石頭就會耽誤防守或進攻的,爲此,只是順手的話,才撿起了一些,但地上八成的飛石還仍其掉在了那裡。
毒父覺得,必須鼓舞一下士氣了。
大聲道:“還好,這樣我們至少可以分批休息了,我們擁有了坡度的優勢後,相信只要使用一千人就足以擋住這些娘們了,分批休息!”
副官也是心中緩了口氣,至少對面的師團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還沒傻到敢來進攻佔據了優勢地形的獸角師團。
副官領命,奔跑了起來,去通知各部。
然而,當獸角師團開始休息時,隨着一陣響亮的吆喝聲,就見冰羽的狼騎大隊駕着七百多條哈絲狼,在所有人驚羨的眼神注視下,對獸角師團的邊緣實行了一輪騷擾攻擊。
這一方向的獸角師團的士兵不得不警戒防備起來,然而,這支狼騎大隊並沒真的接近他們,當獸角士兵不得不摸出石頭來準備應付時候,這狼騎已然遠去,轉向了另一個方向。
幾次後,只有一個方向獸角士兵有所鬆懈,那狼騎纔在一個轉折中,真的飛出了石頭來。
這時候,獸角師團的人才發現,狼騎,是能加大飛石的力度的,也就是能加長飛石的距離。
這一波飛石,利用狼騎的衝力,打出的距離比預想的要遠得多,獸角軍團擁有的地形優勢和這個距離一比,完全是蕩然無存了。
於是,便是狼騎能砸他們,他們即便反擊,也砸不到狼騎,更別說,這些狼騎行動如風,速度極快,本來就極難砸中。
好在那些哈絲狼大概訓練得還不夠,這種危險動作對方沒經常做。
可獸角師團的人不知道的。
爲此,在這樣強大的擾敵攻擊之下,雖然之後艮本就沒有接戰,獸角師團的人卻連一刻都沒有放鬆過。
休息?
呵呵,別做夢了。
夜族師團的人便是士氣大振。
而獸角師團的人,可是已經戰鬥了一個晚上了,他們最多就是在戰鬥間隙中,輪流着斷斷續續的休息一下。
孃的,老子要睡覺!
很多士兵疲憊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知道他們可不是無所事事,熬了一夜,而是戰鬥了一夜!
副官不由罵道:“操!這還怎麼打!怪不得楚地有傳說,說絲族的阿咦是有編織能力的麻麻,絲族的伏兮則是一個狼人,有呼喚羣狼的能力。”
當然,後世人把哈絲狼稱之爲了狗,爲此,傳說就變了樣,伏兮就成了一個狗頭人。
因而傳說中的伏夕,一向有二種形態,一種是和阿咦也就是女媧二人,尾巴纏繞的絲字形,表示絲族纔是人類文明的開始。
甚至,後世的所謂基因鏈就取自這個形態,實則那只是一個基因模型,因而在顯微鏡下,你是艮本看不到人體中有什麼基因鏈的。
神科學,都是這麼玩的,因邪惡的目的,而創造出各種僞理論,僞模型。
只爲了把明明是同一個種的人類,硬生生分成不同的種,甚至那輸血邪道,讓每個人似乎都成了一個獨立的種,其卑鄙目的一目瞭然。
人們則信奉了這種僞理論,把其當作真理,作成課本,把邪道分子當作偉大的正義勇士,便會讓整個世界跟着邪道走向極爲危險的境地。
最終極爲可笑又可怕的,影響到邪道分子自身的兒女,他們的孩子,也會相信這些,比如信奉生化醫療。
把殺人的手段當作了醫療手段,十分有趣。
若得了病,沒上醫療措施還好,一旦上了,這人差不多半條命就沒了。
化療就更有趣了,要麼不化,一化必死,只要明白了癌症的原理,那當然就知道,化療就是自殺,這完全是不死纔怪。
病毒治療更有趣到了極致,那些極端的措施,很可能用在了一個熱感冒發燒的病人身上,因爲核酸檢測分辨不出熱感冒和病毒感染的差異,而後,這人便會死於過度治療,卻號稱死於了病毒。
第二種傳說,就是伏夕的狗頭人身的形態了。
這是說,伏夕是狗的首領,一名馴獸者。
至於阿咦爲何是女媧?仍要說,口,帶有湖的含義,媧,分開便是口內女,也就是湖內女,狐狸精妲己這個稱呼,便取自於此,實則,便是‘湖裡精’的諧音,因而,所謂女媧,不過是說湖內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