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天白天的時候,凌峰師兄還以一副很強硬的姿態差點摘掉過他,如此我想,凌峰師兄很有可能會趁我昏迷時摘下我的面具看一眼,以滿足他的好奇之心。
但事實上卻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戴面具的手法與常人不同,我對面具的感念也十分微妙,別人若是動了我的面具我一定能夠感覺到,我感覺不到面具的異樣,便是說明沒有任何人動過它。
我因此很快便聯想到,那天白天凌峰師兄探出手來摘我的面具,會不會其實不是他自己的主意,而是受了別人的控制,若不然,他若真是那樣魯莽的人,有了摘下我面具偷偷看的機會,怎麼可能忍得住好奇心不看呢?
從那一刻起,我就認定了凌峰師兄是一位正人君子,如果不是正人君子,試問誰能在那種沒人能夠左右的情況下,能夠保持足夠的剋制,不侵犯女孩子的隱私?
只是雖然我的面具保存着完整,但我很快反應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我的背部衣服是撕開的,我能夠感覺到背部被毒箭射中的地方流出鮮血,而且我還感覺身上壓着一個東西,那東西還在我的背上一拱一拱。
經此聯想,我猛地回憶起了在我半睡半醒的時候,我好像夢見了一頭蠕動的豬匍匐在我的身上,拱着我的身體,我掙扎着想要掀開那隻豬,可那頭肥狀的豬卻死死地抱着我,任憑我怎麼掙扎,都掙扎不脫豬的雙蹄。
到此我猛地驚醒,我側了側頭,立即發現背上確實有東西在壓着我,但那不是一隻豬,而是凌峰師兄!
我嚇得一陣扭動,將凌峰師兄掀仰在了岩石上,緊接着便是忍着背後兩個傷口的劇痛,趕緊將早已破碎的背部衣物穿好,並下意識地朝後連退了數步。
我想難道我剛纔的那些設想都是假的,凌峰師兄其實是個真正的大色魔,在我昏迷的時候雖然沒有摘我的面具但卻侵犯了我?
如此想着,我剛剛生出來的好感又立即沒了,我的心說着原來俏兒師姐說得對,凌峰師兄果然是輕浮之徒,如此登徒浪子,居然趁我不備欺負我,真是太過份了!
我如此想着,取出匕首,挪動着並不太舒適的身體,朝着凌峰的太陽穴便是猛地一刀!
直到見到凌峰竟在刀都到臉上了,卻還一動不動,我才意識到我又錯怪凌峰師兄了。
恢復理智的我,看到山洞內的兩支長箭,以及凌峰師兄嘴角四周染上的黑色血沫,才猜出來是凌峰幫我拔出了毒箭,並吸掉了我背部的劇毒,凌峰師兄之所以昏倒,八成是被我背部的毒素毒昏的。
因爲察覺到了凌峰師兄爲我拔箭吸毒,並救了我的性命,我對凌峰的感觀立即好轉,我的凌峰師兄,在人品方面怎麼會有瑕疵呢?
再後來,有關一些不太好啓齒的事情,就越來越奇妙而荒唐了。
因爲在洞中跟吸血綠毛蛛戰半的時候,我被它咬傷了大腿……對,第一次咬傷的位置是大腿,那個位置很神奇,感覺世間沒有比那個位置更刁鑽更神奇的了,可事實上後來刁鑽和神奇的位置更多更奇妙。
我因此又中毒了,求生的本能讓我朝凌峰師兄再發出了求救:“凌峰師兄,救我……”
當時凌峰師兄慌亂之中殺死了綠毛吸血蛛,洞中又沒有別的人,我自然要求他救我。
聽到我的求救聲,凌峰師兄二話不說,便準備蹲下身子,給我察看傷勢。
可望着他這蹲下身子,熱心腸爲我察探大腿處傷口的樣子,痛並懷有一絲希望的我,卻又立即生起另外一種不好形容的糾結。
我已經被凌峰師兄撕開了衣服,吸過背部兩個位置了,第一次醒來時的那一幕讓我感覺到尷尬無比,我很不想被凌峰師兄再吸我第三個部位,尤其是像大腿這樣敏感的地方。
女人的大腿啊!我不知道別的女人會不會讓一個男人吸自己的大腿?雖然很多的時候,我會表現得比一般的女人更加冷漠,但我畢竟還是一個女人,我也有着和普通女人一樣的羞澀。
反應到這一點,雖然已經受傷很重,但當凌峰師兄快要觸及到我的身體時,我依舊叫着他的名字,並用冰冷的手把他艱難地推開了。
凌峰師兄問我幹什麼,還說療傷要緊,蜘蛛怪獸毒素甚強,再不治療連大羅金仙都救不了我,他說話的樣子很憨厚,他哪知道我當時的小心思。
我欲言又止,我怎麼好意思說:“凌峰師兄,我不要你吸我的大腿!”我只好換一種語氣道:“還是不必救我了,這蛛毒太厲害,我怕連累到凌峰師兄也丟掉性命……”
那時候我的舌頭都已經被蛛毒毒得開始打結了,我合上了雙眼,我已經準備等死。
可凌峰師兄他卻很大度,他責備我說,我把他看成什麼人了?即便因爲救我而死,他也不會放棄我,說完他便推開我壓在大腿處的手,撕開了我大腿上的布匹……
撕開我背上的衣服也就算了,可居然撕開我大腿上的褲子……
撕開我大腿上的褲子也就算了,撕開之後,他的嘴巴居然很自然地印在了我的大腿上……
嘴巴擱一下也就算了,擱了之後,他居然還使勁渾身力量,在我的大腿上拼命地吸……
我不知道別的女人遇到這樣的情境會怎麼樣,我只知道當我遇見那種情況的時候,我羞得,真的,打心底裡恨不得自己死掉算了!
直到現在回想起來他爲我吸大腿處毒素的一幕,我都感覺自己的大腿癢死了,癢到遍及全身,讓我現在想一想都渾身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