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望着秦俏兒此刻的打扮,再聽着小仙女阿瑪亞的話,嘴裡雖是不說,但心中卻是清楚得很,心想這秦俏兒小牡牛,一定是六年不見他,所以有些思春了!
“俏兒,六年不見,你長得越發地漂亮了!”凌峰朝着幻象中的秦俏兒由衷地說出一句,秦俏兒如今的容貌,當得了他這一聲直接的讚歎,他望着俏兒最直接的想法,便是秦俏兒着實是長得越來越漂亮了。
六年了,凌峰迴東坤世界已經多月,早沒了那種與故人時隔多年之感,但當此刻再見俏兒時,他那種與故人重逢時的滄海桑田的感覺,卻是再一次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六年了,雖然已經過去了六年,但當他再看見秦俏兒時,那一種與秦俏兒情深義重的真摯情感,卻是一丁一點都沒有消融失去。
秦俏兒立在從阿瑪亞仙女手腕中彌散出來的仙藤之上,朝着凌峰綻放着明眸而問:“對呀,六年了,也不知凌隊最近這六年,有沒有想過俏兒?”
聽着秦俏兒這麼直白的問話,伸着手用腕藤當媒介的阿瑪亞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然後那白晳的臉頰,慢慢慢慢地就脹紅了。
阿瑪亞是青貢離大神山上最純潔的仙女,哪經歷過男男女女們說着“有沒有想過對方”之類的話?而且這話還是出自比她還要高貴與聖潔的秦俏兒仙姐口裡!
她覺得那是不可思議的,但現在呈現在她面前的卻是事實,她羞紅着臉,她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秦俏兒仙姐對於一個陌生的,一張口就說拍屁股的男人,所說的那些貌似是之話的問答。
像凌峰這樣“粗鄙”的男人,就不必如阿瑪亞仙女一般想這想那了,秦俏兒那麼問,他就簡單地說出兩字:“想過。”
他是真想過,在時空隧道的那段時間裡,他經常會想到東坤世界上的女人,而且不想則矣,一想起來,便通常就是三個,苗雪清、秦俏兒、歐陽小香,三個幾乎都會在同一段時間內相繼出現。
秦俏兒聽凌峰說想過自己,臉上紅光泛發着,立即再問:“那你還有沒有想過別的女人?”
阿瑪亞仙女的臉頰,都被羞紅到耳根子了,明明跟她其實沒什麼關係的情話,她居然也會聽着羞紅到耳根子的地步,這小仙女,倒也挺可愛了!
凌峰眉頭微皺,有些感覺到苗頭不對勁了,道:“我說俏兒仙姐你在問什麼呢?當然會想啊!什麼雪清師姐啊,李詩文導師啊,廖青仙師姐啊,古青婷師姐啊,我當然都會想嘍,我這麼重情重義的男人,怎麼可能會變得薄情寡義呢?”
秦俏兒聽凌峰這麼說,臉上原本的那種欣喜之色,頓時被涅滅了不少,原來凌峰的想,是那麼地氾濫,並不是她所說的那種想啊!
秦俏兒不開心了,隨即揮了揮手道:“算了算了,不想那麼多沒用的了,反正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只問你一句,我盛情相邀,請你來參加全神聖戰,你來還是不來?”
秦俏兒那麼一問,凌峰差點就要說自己要來了,畢竟六年不見的老朋友,一句盛情相邀,怎能忍心拒絕?
但是齊天世界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凌峰又如何能在這個時候答應秦俏兒去參戰,便擺了擺手道:“不來了不來了,我最近忙得很,實在是沒心思再玩比賽了。”
秦俏兒聽凌峰這麼一說,那表情頓時就像墜入了冰窖之中,朝着阿瑪亞那邊有些責怪地道:“怎麼着,難道是阿瑪亞說錯什麼話了嗎?咱們可是六年的交情,你怎麼能夠說不來呢?快來吧快來吧,我們姐弟,其利斷金,沒人能贏我們的!”
聽得秦俏兒懷疑到了自己的身上,阿瑪亞趕緊將手直襬:“我沒有啊,俏兒仙姐,我對凌峰師兄可都是畢恭畢敬,從沒有說過一句不敬的話,更沒有做過其他任何不敬的事情啊!”
阿瑪亞就是能裝,而且還裝出了水平,誰叫她是聖潔的女人呢,一裝起來,居然一點都看不出來裝的痕跡!
而凌峰,是自己本就有事在身,不能去赴會,所以這個時候,他也沒想過要把責任推到阿瑪亞的身上,他就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他朝着秦俏兒也揮了揮手,爲阿瑪亞開脫道:“沒有沒有,並不是阿瑪亞仙姐的問題,是我自己事情太多了,我這邊齊天世界纔剛冒出頭來,什麼七大經營主業,十一個侯府部門,還有三千萬晶石啥的,都要我去操持,真的沒那麼多時間去見你啊!”
阿瑪亞也立即在一旁附和着:“對對對,凌峰師兄是自己有大事要忙,他,他抽不開身。”
她這麼附和,就是生怕凌峰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然後回了神屬聯盟後挨秦俏兒師姐的批判。
秦俏兒鼓着腮幫子,頓時就想要對着凌峰發脾氣,畢竟以前她可是帥哥靚妹隊的大姐大,蕭鼎導師的外孫女,傲嬌的性子一直都不小的,那個時候,哪個敢不聽她的話?
可正在凌峰等待着她那暴風驟雨般的襲來時,她卻突然間將臉上那種鼓腮幫子的怒氣給泄去了。
她長大了,長大後的她,能看明白男人的心思,能從凌峰的表情中,看出凌峰並沒有騙她。
凌峰是男人,男人的事就是大事,凌峰說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那麼凌峰的事一定就是比她的事更重要的大事,所以她雖然一百個想要凌峰與她組隊,但當凌峰說自己有事要忙時,她就泄了氣,原諒凌峰了。
“這麼說來,你是真的有事不能來嘍?”秦俏兒最後一次昂起頭問,她多麼希望凌峰給她一個否定的回答。
“對。”凌峰滿懷歉意地說着,卻殘酷地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凌峰都已經想好要拒絕秦俏兒了,如果還不果決一點,還吞吐的,到時候再拒絕時,對秦俏兒的傷害只會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