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看了看,道:“變化好像確實是有,但我看過來看過去,怎麼沒覺得變成了藍色,而是覺得變得通紅了呢?”
聽着凌峰這麼一說,西塞利亞和雅夢頓時朝着秦俏兒眼睛上再看,看了之後再看凌峰的眼睛,隨即她們發現了凌峰說秦俏兒眼睛變紅的原因。
西塞利亞指着凌峰的眼睛立即大叫出聲:“哎呀,什麼她眼睛變紅了,阿瑪亞,明明是你自己的眼睛變得通紅了啊!你這眼睛是怎麼了,我怎麼看着你這眼睛,就像是那種犯花癡的男孩子,在街上偶遇到美女時一樣呢?”
凌峰燃燒着,在是本體形態的時候,他的眼睛就已經紅得就像碳燒一樣,此刻變成阿瑪亞之後,貼着秦俏兒那麼近,聞着秦俏兒的體香,眼睛自然是更紅了。
凌峰聽着西塞利亞所說,立即意識到不能隔秦俏兒這麼近,趕緊撒了秦俏兒的手,朝着三個仙女打圓場道:“是不是跟那位叫凌峰的師兄眼睛有點像?”
雅夢和西塞利亞連連點頭着:“正是!正是!”
凌峰於是見怪不怪地說:“那應該是我的天蛇毒又發作了,我和凌峰師兄,都中了天蛇毒,所以他眼睛變成什麼樣,我的眼睛也會變成什麼樣!”
雅夢和西塞利亞於是連連點頭着:“估計是這樣吧,希望你和凌峰師兄明天能夠恢復正常,而不要影響到明天的戰鬥。”
一旁的秦俏兒其實早就發現凌峰已經不在了,趁着雅夢和西塞利亞提及了凌峰,便朝着凌峰問了一句:“阿瑪亞,凌峰師兄呢?怎麼剛纔還好好地,現在卻不見了。”
凌峰心說,俏兒妹子,凌峰師兄不就在這兒嘛?凌峰師兄爲了好跟你同牀共枕,此刻正變成女孩子等着你來呢,到時候被子裡邊你一摸,就知道我就是凌峰師兄了。
但是這些話還不到講的時候,他朝着秦俏兒道:“凌峰師兄啊,他現在說身體有些不舒服,不好見人,所以先走了,等身體好些了後,他說他要來找你的,對了,一會兒功夫不見,怎麼着,俏兒仙姐你又想你的男人了?”
聽着凌峰如此說,西塞利亞和雅夢頓時捂嘴而笑,而秦俏兒則是羞愧感頓時浮起,哪還敢再朝的這位問起凌峰之事。
再這麼拖下去,凌峰覺得自己山洪都要爆發了,所以絕對不能再讓西塞利亞和雅夢在這兒耽誤事。
於是他開始怨聲載道地叫:“西塞利亞仙姐,雅夢仙姐,我阿瑪亞實在是太累了,你們能饒我一命,快點回去睡覺,讓我好好休息一會兒嗎?”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見凌峰又下逐客令了,西塞利亞和雅夢也沒再拖延,跟秦俏兒和凌峰道了晚安,便出了房間。
秦俏兒將手一招,把擱在房頂上的七顆靈石熄滅,房間裡邊頓時昏暗了下來,夜深了,該睡覺了。
這樣一來,房間中便只剩下了凌峰和秦俏兒兩個。
凌峰心裡歡喜死了,他的身體膨脹得難受,恨不得自己去解決兩下,可他得忍着,他想忍了那麼久,也不差那麼幾秒鐘,他得等着給他家的秦俏兒去解決。
爲了緩解壓力,他略微用手了幾下自己的胸,可是那種感覺……相當地噁心,明明也很壯實,但是他心靈最深處卻不停地告訴着他真相,那就是幾根全宇宙最噁心的硬骨頭,而且還是他自己的,一點趣兒都沒有!
不過他也不灰心,只要再等一會兒,秦俏兒總會鑽到來的。
於是他等啊等啊,再等啊再等啊,只等着秦俏兒到來,然後好給秦俏兒個驚喜。
可是怎麼等都不見秦俏兒爬到來相會,也聞不到秦俏兒朝自己步步靠近時,越來越美妙的體香,反而原本還有些響動的房間,居然變得寂靜無聲了。
他心裡想着這秦俏兒在搞什麼鬼呢?怎麼脫件衣服睡個覺也要那麼久的時間?
他等等等的不耐煩了,便掙開已經燃燒的雙眼,側頭朝着房間中秦俏兒剛纔在的地方打量了過去。
就着窗外漏進來的淡淡月光,他看見了秦俏兒的身影。
秦俏兒沒服,也沒有忙着做別的什麼事,而是將一根粗粗的繩子,一頭結在左邊牆壁上,一頭結在右邊牆壁上,她自己則弓着左手肘,頭臥在左手肘的曲池穴上,枕繩而眠。
而且看那左邊牆壁和右邊牆壁上都有一個結繩的石球便可知道,這種枕繩而眠的習慣,還不只是今天的特例,而是秦俏兒以前就佈置好了的。
凌峰心裡頭那個汗啦,虧他在等了這麼久,原來秦俏兒在房子裡邊,找到了另外的一張“牀”呢!
這大晚上的,有牀不睡睡什麼繩子啊,這女人不是有病吧!
他在牀頓時就有些不開心了,嘟囔道:“俏兒仙姐,你這大半夜的,在房子裡蕩什麼鞦韆啊?”
秦俏兒頭都不轉地回答:“什麼盪鞦韆啊,這是我從小就養成的好習慣,打從記事起,我就一直跟外公在青雲山上結繩而眠,那時候因爲睡不慣,不知捱過多少打,現在雖然長大了,但外公教我的優良傳統不能丟,你好好睡吧,今晚上我就睡這兒了。”
原來秦俏兒很小就跟蕭鼎上青雲山了,青雲山的弟子都要結繩而眠,這是青雲山的規矩,這些規矩凌峰自是十分清楚,但一般的青雲弟離開門派之後,便不會再結繩而眠了,有牀睡誰還睡根破繩子啊?
從這裡也可以看出來,秦俏兒還是很堅毅很能吃苦耐勞的,不只是表面上的仙女,那骨子裡頭,更有一股尋常女孩所沒有的堅毅之性,正是凌峰所喜歡的類型。
可單圖一個喜歡有什麼意思,凌峰這會兒孽火焚身的,不僅要圖個喜歡,還得找個喜歡的人清火啊!
這個時候考驗凌峰男人智慧的時候來了,也不知他能通過怎樣的方式,才能把秦俏兒從繩引過來,陪自己睡在溫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