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陀二次郎,快起來!”
“奴一、血袈弋亞、贔屓起來起來起來,通通都給我起來!”
“我特麼夢見秦俏兒已經開始跟聖瑪阿母雷王打,而且天道也開始將天網之力出來加持在聖瑪阿母雷王身上,秦俏兒不妙!”
“那死女人,一個人沒那本事卻聽她老孃的騙去打什麼聖瑪阿母雷王,我看到她都是血,我的孩子有危險,通通通通,都給我起來啊!!”
凌峰瘋喊着,腳尖踢了這個又踢那個,把所有人全都給吵了起來,一份以前所沒有的特殊責任感,也很悄然地浮升在他的心頭。
這個時候,他的兩隻手臂已經沒有什麼很大的傷了,但是兩個拳背上仍然還有一層青淤,那是因爲還是有一些淤血沒能適時消化掉的緣故,畢竟一個晚上的修復時間還是有點短了,能夠修復這麼多,還是他體內修煉技能遠超常人的結果。
不過此刻的他,感覺自己渾身充斥着一股擔當和責任感,所以那些細微的痠疼與痛楚,他全都不放在眼裡,他只知道要把大家快點嚷嚷醒,快點去救秦俏兒。
雖然那只是一個夢境,但他感覺到此夢境乃是被那道彩色雷霆引召,只要是和那道彩色雷霆有關,他就覺得即便是夢境,也爲真實。
很快大家就全都被他給吵醒了,大家從來沒見過凌峰如此地慌張,也跟着一起慌張了起來。
“一個夢而已,你不要那麼緊張啦,沒事的沒事的,大不了我們現在一起動身。”
“就是就是,對了你手上的傷勢還沒好呢,要不再等等吧,沒事的,贔屓不是說了嗎,只要七天時間趕到就行了。”
“七天以前趕到應該能先俏兒嬸嬸一步抵達的,你不要那麼急。”
“你的手真的沒事嗎?”
四個人紛紛朝凌峰說着,一邊跟着凌峰一起急,一起朝着凌峰安慰着,叫凌峰不要太慌張了。
凌峰卻是急得不得了,朝着大家紛紛道:“還等什麼七天啦,至於我手上的傷那都是小事,快快動身吧,再不動身,說不定秦俏兒就沒命了!”
凌峰說着,已經身體朝前躥飛了出去,很快他就又來到了青竹林和沙塵暴相鄰的地方,他也不做絲毫的停留,便朝着那沙塵暴中衝了進去。
“砰砰砰砰砰……”
“我打前陣,奴一、贔屓、血袈弋亞你們跟着我,一起衝出沙塵暴,助青陀二次郎把整個青竹林的境界,快速地擴張出去!”
“砰砰砰砰砰……”
他一邊大聲朝着大家說着,一邊頻頻施展洪荒夔牛拳轟擊着那些砸向他的石塊,所以在他說話的時候,還夾雜着綿綿不斷的石塊被他撞飛的砰砰響聲。
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的洪荒夔牛拳和昨天究竟發生了怎樣的質變,只知道剛開始朝着那些飛來的石塊對撞的時候,他的拳頭鑽心地痛,那是因爲他的撞擊牽動了昨日的傷痕,但是經過三四十拳的拼撞之後,他的拳頭便已經像昨日一般麻木,感覺不到任何的痛覺了。
他也不敢停下步伐做任何的察看,他怕一停下來,他的手又會像昨天清醒過來後一樣讓他痛到在地上打滾,他必須憑着這陣瘋勁,一股作氣地朝外衝撞出去。
在他之後,贔屓、奴一、血袈弋亞三人緊緊跟隨,贔屓等他們三人的身旁,很少有隕石砸來,因爲大部分的隕石都被前面帶路的凌峰給砸飛了。
爲了照顧整個隊形的穩定,同時也爲了保持一點實力,凌峰沒有施展遁空雷步,但他的速度仍然很快,因爲他的心很急!
他雖然激發的是赤雲魔圖的力量來推進他的前進速度,但在他的腳下,卻依舊會不時地閃爍出一抹抹的雷脈,那是情急之下,他自然而然地就把自己的雷電力量運行到了赤雲魔圖之中,疊加到了自己的腳力之內。
這樣轉眼之間,凌峰便帶着衆人,將沙塵暴陣被給了一道百餘丈的尖銳之角,青陀二次郎這個時候不敢掉鏈子,站在青竹林和沙塵暴相接壤的地方,身體之外出無數盤旋的金色天緣奧義,綻放百丈金光,尤其是他手中的情比金堅竹竹竿,更是金光燦燦,有如天地神針!
見距離已經差不多了,他立即將手中金色竹竿擲出,落於凌峰等衆人身後不遠處,隨即原本枯瘠的地面上傳出一陣陣炸響,數十支長有斑點的楠竹便破地而出,頑強地生長在凌峰等人所拉開的銳角形地帶內。
他再一個縱躍,身體來到了他拋躍竹竿的地方,將竹竿從地底拔起,施展道術令得自己身旁的楠竹,再朝着周圍擴張生長。
很快他便將自己的楠竹生長範圍,又擴張了近百丈,那種緊張的勞作,讓他止不住氣喘吁吁着,心裡頭直嚷嚷:“奶奶的,急死啊,我可是半個靈偶,這樣超負荷運轉,我會顯現出原形的!”
卻不知他所說的原形,會是怎樣一種形態?
結果他這心中的話還沒嚷嚷完呢,擡頭再一看,竟發現凌峰帶着衆人,又衝到了百丈開外,他如果不加快速度鞏固竹林,那麼很有可能就要被沙塵暴給隔斷了他和凌峰等人的密切聯繫,會被凌峰等人將他甩在沙塵暴之中。
“你們都給我慢一點,慢一點不行嗎?再這樣我們就要脫節了,你們這麼快,我搞不贏啊!!”
他怪叫着,只能氣都來不及喘地再次施法,將天緣大道出去盤旋於身體四周給自己力量加持,將衍化境界的力量凝聚於竹竿之中,朝着百丈開外又擲出他的竹竿。
楠竹在青陀二次郎的竹竿擲出後,又開始破地躥長,青陀二次郎感覺自己境界的擴張進度很快,已經遠超了他的控制範圍,這是極冒風險的,如果按照他步步爲營的戰略,他覺得自己能夠穩贏,但是此刻他被凌峰已經徹底帶快了節奏,贏與不贏,他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