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過了百年時間。
話說,在東勝神州,東海之上,海外有一小國,名字叫傲來國。傲來國臨近大海,海中有一座名山,叫做花果山。據說,此山乃十洲之祖脈,三島之來龍,自開清濁而立,鴻蒙判後而成。當年洪荒破裂之時,衆聖將東勝神州的靈脈源頭,便埋於此處,這千多年來,經過無盡靈氣滋潤,這花果山,充裕成爲整個地仙界中,一個難得的靈山勝地。後來又人如此形如此地,主勢鎮汪洋,威寧瑤海。勢鎮汪洋,潮涌銀山魚入穴;威寧瑤海,波翻雪浪蜃離淵。水火方隅高積土,東海之處聳崇巔。丹崖怪石,削壁奇峰。丹崖上,綵鳳雙鳴;削壁前,麒麟獨臥。峰頭時聽錦雞鳴,石窟每觀龍出入。林中有壽鹿仙狐,樹上有靈禽玄鶴。瑤草奇花不謝,青松翠柏長春。仙桃常結果,修竹每留雲。一條澗壑藤蘿密,四面原堤草色新。正是百川會處擎天柱,萬劫無移大地根。
在花果山頂峰之上,有一塊仙石。其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有二丈四尺圍圓。三丈六尺五寸高,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二丈四尺圍圓,按政歷二十四氣。上有九竅八孔,按九宮八卦。四面更無樹木遮陰,左右倒有芝蘭相襯。蓋自開闢以來,每受天真地秀,日精月華,感之既久,遂有靈通之意
。內育仙胞。
此時,在這仙石旁邊,正有一男兩女,帶着一個俊秀無比的小孩,在觀望此石。
當前這對男女,看年紀,能有二十多歲左右,左邊的男子,一身青色長袍罩身,腰間掛着一個翠綠葫蘆,長髮在風中隨風飛舞,離遠看去,當真有說不出的瀟灑風流。
而在他身邊的女子,也是二八年紀,面容端莊秀美,穿着一身華麗宮裝,當真擁有一股說不出的華麗之氣。
在這二人身後的女子,則是一身輕紗罩身,肩上一根絲帶隨風飄舞,周身一股出塵之氣,呼之欲出。
而那童子則是滿臉靈動之色,雙目之中帶着一股頑皮,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此刻正咕嚕嚕轉個不停。
這時,爲首的青年男子正滿面含笑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宮裝美人,開口說道
“媧兒,怎麼樣?見到這已經蘊含了真靈的石頭,有沒有一種熟悉之感?”
那宮裝美人聽了男子這話,臉上那雙本就蹙起的眉頭,不由更是皺緊,過了良久,這纔開口說道
“大哥,這仙石到底是何來歷?爲何我見到他,心中總是有一種熟悉,慈愛之意?就好似這仙石與我關係密切一般。
大哥,說來你真是討厭,告訴我什麼不用修爲,不看天機,用一顆本心,體驗世間萬物萬心。此刻你卻帶我來此,見着與我大有因緣的仙石,弄得我心中癢癢,當真難受。”
這青年男子,見自己的女伴滿臉慎怪之意,不由哈哈一笑,開口說道
“媧兒此等神態,若是讓這天下衆生知曉,知道他們心中萬人敬仰的人族之母,女媧娘娘也會有這種小女兒之態,恐怕他們會驚嚇的舌頭都吞了下去吧。”
女媧聽了這男子這話,不由又是滿臉慎怪之色的哼了一眼。
這時,在二人身後的出身女子,不由笑容滿面的開口說道
“哥哥,你也不用光說女媧姐姐,若是這天下衆生,知道在衆人心中一想淡然崇高的巫門之祖青蓮聖人也會有如此凡心,帶着我等下界遊玩,恐怕更會跌破衆生眼球吧
。”
這男子聽了這話,不由臉上神色一滯,隨後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星辰,你即使是想幫你女媧姐姐說話,也不用攻擊哥哥吧,怎麼說也要給哥哥留點面子啊,哥哥當真是白疼你了。”
星辰聽了廖飛宇這話,不由皺了皺瓊鼻,哼了一聲,隨後上前抱着女媧的胳膊,開口說道
“哼,這次出遊,要不是聽女媧姐姐說起,我和靈珠子還都不知道呢?哥哥還說疼我呢,連出來遊玩都不告訴我們。”
一旁的靈珠子,聽了星辰這話,急忙滿臉贊同的點頭說道
“就是就是,連出來遊玩這等事情,都不告訴我們,還說疼我們呢。”
廖飛宇見這一大家子,都統一了口徑,集體討伐自己,不由滿是苦笑的搖了搖頭。
女媧見廖飛宇滿臉無奈的神色,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後開口說道
“好了好了,你們也別在難爲他了,大哥,你還是快與我等說說這仙石的由來吧,你若再不說,我可要自己推演天機了。”
廖飛宇聽了這話,頓時微微一笑,上前一步,伸手輕輕撫摸這塊仙石,開口說道
“話說這塊石頭,確實是與媧兒大有因緣,當年巫妖大戰,不周山倒,媧兒奉命修補蒼天,以乾坤鼎爲根基,以五色石爲材料,花了九九八十一天,終於將這蒼天修補完全,而作爲材料,經歷了乾坤鼎,後天返先天的五色神石,則還生下了兩塊,媧兒可還記得,這兩塊五色石你是如何處理的麼?”
女媧聽到廖飛宇這話,神色之間出現一種瞭然之色,這天地之間,本來與聖人有關之事,聖人只要一眼,便能知其由來,可是此次廖飛宇和女媧卻自行阻斷天機聯繫,以一顆蒼生之心,遊覽四大部洲,正因如此,女媧纔會一時之間,沒有想到這仙石的來歷,但聖人畢竟是聖人,其大道之體,又怎是一般?如今聽見廖飛宇將往事談起,不由福至心靈,開口說道
“我當年將其中一塊留在了混沌之中的名叫警幻仙境的小千世界之內,另一塊,順手丟入地仙界之中,難道大哥的意思是說,這塊仙石,便是我當年丟下的五色石不成?”
廖飛宇聽了女媧這話,不由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媧兒所言不錯,這便是當年你投入地仙界的五色石,此石吸收天地靈氣,日月之精華,所出者,日後必定是一不凡之物
。”
女媧聽了廖飛宇這話,不由上前滿含慈愛的伸手摸了摸石頭,而石頭彷彿也知道身邊撫摸自己的女子是一親近之人一般,周身靈氣,不由一陣顫厲。女媧見此更是喜歡。
一旁的廖飛宇見到女媧此等神情,不由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媧兒,以我之見,你門下所出,實在不多,不如就將這頑石收入門下,日後也可傳承媧皇一脈教統。”
女媧聽了廖飛宇這話,不由滿是歡喜的點了點頭,剛要開口說些什麼,突然聽見空中突然想起一個急迫的聲音
“不可,此石與吾等有大幹系,還請巫祖和女媧道友高擡貴手。”
女媧聽了這個聲音,臉上的笑意收斂,皺了皺秀眉,隨後轉身站在星辰的靈珠子的面前,暗暗將二人護住。
這時,就見一旁的廖飛宇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接引,哦不對,現在應該稱你爲阿彌陀佛了,阿彌陀佛,準提,我還以爲你二人不會出來了呢?沒想到最後還是沒有沉住氣啊。”
此時剛剛趕到的阿彌陀佛和準提二人,聽了廖飛宇這番話,不由都是尷尬一笑,隨後就見阿彌陀佛上前一步,雙手合十,像廖飛宇行了一禮,開口說道
“阿彌陀佛,貧僧見過巫祖,見過女媧道友。”
廖飛宇見此,微微一笑,看着對面面無表情,但雙目之中,帶着一股憤恨之色的準提開口說道
“準提,怎麼見到本座也不知道行個禮麼?當真是不知禮數,阿彌陀佛,日後你可要多多教育教育你這師弟啊。”
準提聽了廖飛宇這諷刺之言,臉上頓時便是一片青紫,一旁的阿彌陀佛見此,暗叫不好,急忙伸手將準提拉住,隨後又是滿面笑容的開口說道
“巫祖,女媧道友勿怪,我師弟最近在修煉我佛門一門大法,叫做枯木禪,是以纔會面無情,未上來見禮,還請巫祖和女媧道友見諒
。”
廖飛宇聽了阿彌陀佛這話,點了點頭,隨後滿臉古怪的看了一眼面色紅潤,身材微胖的準提佛母,開口說道
“原來如此,不過本座曾經聽人說起,說你佛門的枯木禪不是修煉到極致,會是形容枯槁,不破不滅,方正菩提麼?怎麼如今準提面色紅潤,身材豐滿?看爛阿彌陀佛你這做師兄的要多關心關心自己的師弟啊,如此形態,莫不是走火入魔了?”
女媧等人聽了廖飛宇這番話,不由都是撲哧一聲,笑出了聲,而準提原本紫青的臉色,如今已經慢慢遊變黑的趨勢了。
阿彌陀佛聽了這話,頓時尷尬的笑了笑,開口說道
“巫祖教訓的對,貧僧日後自會小心。”
廖飛宇聽了阿彌陀佛這話,這才點了點頭,隨後臉色一正,開口說道
”阿彌陀佛,你和準提二人早已在此,爲何見我等到此,而不現身?如此鬼祟行徑,有何企圖?“
阿彌陀佛聽了廖飛宇這話,急忙開口說道
”巫祖嚴重了,方纔見到巫祖和女媧道友,帶着門下在此遊玩,貧僧與師弟想及吾等乃是方外之人,更不好打擾巫祖和女媧道友的雅興,是以纔沒有現身相見,如此若是巫祖怪罪,還請多家諒解。“
廖飛宇聽了阿彌陀佛這話,不有點了點頭,隨後開口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我自然不會怪罪你們,不過。“
說道這裡,廖飛宇斷了段,臉上神色一寒,開口說道
”方纔我想要媧兒將這頑石收歸門下,爲何你二人出言阻攔?難道如今我巫門要收什麼弟子,也要經過爾等佛門同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