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看上去是真的發了脾氣,這女妖也是會看臉色的主兒,她覺得沒意思了,不過隨手張開,那雙貪婪的眼睛正在盯着老白看着。
“你這人真是沒什麼意思,好吧,想要見到玉兒也是有門路的,不過這錢你可得給夠了,我們家玉兒可是我們店裡的頭牌,沒有足夠的錢,我們是不能給你看的。”
錢給你!
老白還真是個暴脾氣,隨手抓着一塊金子就丟到了女妖的面前,這女妖速度十分快,兩手一伸就抓到了金子,頃刻間就把這金子抱在了懷裡面。
“客官真是大方哈,好吧,你等着好了,這妹子我肯定給你叫過來就是,稍等片刻。”
說話間這女人已經走了出去,不過等了足足半個時辰,忽然從外面走過來一個女人,這女人慢條斯理推開了房門,不過正要轉身,老白瞬間撲了過去,兩手抓着女人的腰肢一下子抱住了。
“玉兒,你怎麼到了這種鬼地方來,不是說好了回去跟我好好過日子,這種鬼地方都不是什麼好人來的地方,一天得接待多少男人,別告訴我你就是幹這個的。”
老白這麼一說,原本還以爲是什麼人的紅玉立刻愣住了,她上下打量着老白,不過臉上還是那種坦然的表情。
“沒錯,老孃就是做這個的,不過你之前不是問過我,我也說過實話,怎麼了現在你看不上我了,嫌棄我髒了,還是覺得我睡的男人太多了,不想跟我過就自己走吧,別在這裡嘰嘰歪歪。”
紅玉竟然當做理直氣壯,只見老白的臉色立刻拉了下來,那種冰霜一般如同白紙嚇人。
“你真是太放肆了,我可是這幽冥界的鬼神,如果這件事被人傳出去,我這面子哪裡放,你聽我的趕緊跟我走,我然我可真是不客氣了。”
老白二話不說舉起了哭喪棒,不過他右手正要舉起來打下去,忽然意外發生了。
原本氣勢洶洶的老白忽然像是吃了毒藥,雙腳發軟,雙手也沒了力道,愣是舉起來這哭喪棒就沒了力道,眼看就要打下去,不過還是在這半路停下了。
“你……你剛纔給我吃了什麼東西,難道是什麼毒藥來着?”
老白這麼一說,這女妖竟然捂着嘴巴笑嘻嘻,那得意地樣子簡直像是在看着耍猴一般。
“呵呵,你這人真是太奇怪了,我剛纔不是說過了,我是在這裡長大的,我做的就是這個行業,如果你不喜歡可以走的,不過別走慢了,我可是不好惹的人呢。”
眼看老白已經中了毒藥,童淵這纔想起來,剛纔沒到包房,老白是在客廳喝了茶水,沒想到老白從一開始就中了毒,怪不得這裡面的狐妖個個如此囂張。
眼看老白中了招,狐妖紅玉更是囂張,她慢慢繞到了老白身後,那雙手已經伸出來血紅色的指甲,鋒利的指甲對着老白的脖頸就按了上去,隨後開始輕輕的揉搓着。
“你這小子真是夠福分的,老孃我伺候你好幾個月,累得我腰痠背疼的,不過也不枉費了我一片心思,今天能把你吃了,我也算是有了回報了,呵呵。”
紅玉正在說着,忽然張開了嘴巴,在看着女人的那張臉,分明已經成了一個狐妖的模樣。
不過正要等到童淵出手,忽然從外面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這敲門的聲音很大,愣是咕咚咕咚的響動着,正在紅玉納悶怎麼回事,忽然發現一個年輕小妹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小妹長的十分秀氣,水靈靈的大眼睛,對着屋子裡面只是輕描淡寫的看了一下,好似已經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祖奶奶說了,這人不能現在殺,留着有用處。”
紅玉原本兇相畢露,不過她好像是很怕這個女孩,正在張開的右手指甲也都縮了回去,那種畢恭畢敬的態度。
“好吧,我知道了,不過我有句話要和這個傢伙說,你先出去吧。”
姐姐我等你哦,快點!
女孩就站在門外等着,隨後關了房門,再看紅玉此刻已經轉過身子,那種猥瑣的眼神正在盯着老白看着。
“死老白,趕緊告訴我這哭喪棒的用法口訣,快告訴我,如果你不告訴我,這就是你的下場。”
眼看老白中了毒藥,此刻已經沒了還手之力,這狐妖現在更是氣勢洶洶,那雙眼睛也儼然變成了火紅的顏色,不到片刻,狐妖的火焰已經對着老白的腦袋灼燒了過去。
狐妖的嘴巴張開,劇烈的火球像是竄出來的一樣,猛然間就朝着前面對着,老白根本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自己的身體上面已經被火焰灼燒起來,正在忍着疼痛,不過老白還是很硬氣的樣子。
“呵呵,真是笑話,我說過了,我是不會屈服的,除非你殺了我,不然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這法決,做夢去吧。”
咳咳咳!
老白雖然看起來很是硬朗,不過這火焰也是不饒人的節奏,炙熱的火焰對着老白的腦袋包裹着,不到瞬間,老白的腦袋已經燒成了一個豬頭樣子,根本沒了那種人的形狀。
哈哈哈!
紅玉竟然看着爽朗的發笑,老白更是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雖然身爲幽冥界的大神,不過此刻已經被這火焰完全包裹,現在更是連身體都不能動彈了。
黑漆漆的腦袋好似焦炭,那焦糊的味道已經順着微風吹到了遠處,正在一旁看着的老黑已經淡定不下來了,他猛的朝着前面衝過去,看樣子就是要把老白拉出來。
“再等等!”
不到片刻,童淵已經抓住了老黑的寒冰鐵索,不過這老黑的力道很大,童淵差點沒站穩,愣是把自己的身體也跟着弄的出去了半截。
“等什麼等,不能再等了,如果再等下去真的會出人命,我們幽冥界的鬼神雖然厲害,不過就怕妖氣,這是專門對付我們陰靈的法術,如果老白真的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老黑看起來很是激動,童淵還是靠着自己的仙氣護體把他拿下了,雙手壓着他的脖頸,愣是把他按在地上牢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