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的推移,呂格、蘇梓和馬超羣開始面臨着同樣的一個難題——期末考試!這大半個學期呂格幾乎沒上過幾節課,眼看要考試了,發現果然是什麼都不會,本來自己也不是能夠死記硬背的人,這下可愁死了。蘇梓比呂格強一些有限,也天天抱着一摞打印好的重點唸唸有詞。馬超羣是學體育的,同樣犯愁自己的文化課。最苦B的是,他們的訓練量一點兒都沒有減輕,反倒是難度逐漸加大,季讓對他們的要求也越來越高。同時,馬超羣也加入了訓練的隊伍,三個人各懷心思,表面上看着倒還挺和睦。說實話,天天被這些繁重的作業壓着,根本也沒有啥心思考慮別的東西,三個人說個話都覺得耗費體力,全靠眼神交流,一個眼神能搞定的,絕對不開口說話,這樣倒是省去了好多製造矛盾的機會,或許也是能夠和睦相處的一個主要原因。
隨着考試臨近,三個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同樣的方法——用消失咒作弊。結果三個人別的沒學得怎麼樣,倒是把消失術練得爐火純青。
“現在知道爲什麼曹恆能那麼早碩士畢業了,敢情會法術的人就是牛!”呂格一邊整理自己要帶進考場的資料一邊說。
蘇梓不以爲然的看着呂格,“人家是真才實學好不好?看一眼就知道你大便乾燥。”
“你個姑娘家家的,說話也不文明點兒。”
蘇梓白了他一眼,“你大腸傳到失司,夠文明瞭吧?”
“曹恆的話你倒是記得挺清楚,別是喜歡上人家了吧?”呂格打趣道。
“不喜歡他,還喜歡你呀!”
“唉~~可惜人家是個道士。”
“道士就不能結婚了?和尚還有老婆呢!都什麼年代了。”蘇梓說完起身回屋了。
這時在一旁默默的無語的馬超羣看着呂格,“沒事,她不喜歡你,還有我呢,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不管你喜不喜歡我都沒關係。”
“你爲什麼不喜歡曹恆呢?你看蘇梓那麼挑剔的人都喜歡他。”
“她是她,我是我,我就喜歡你!”
“Oh my god!”呂格也站起身來,“我去睡會兒,下午還有考試。”
“呂格我不是說着玩兒的,我是認真的。”馬超羣說的很認真。
呂格心想:廢話,哪有拿這事兒鬧着玩兒的。“我說你還是換個對象吧,學校很大呀,各種類型的應有盡有,你別一棵樹上吊死啊!”
“我對別人沒感覺。”
“我去~~~男的女的都沒感覺,就只對我有感覺?那你還是不是人類?或者說我不是人類?”呂格說完也不顧馬超羣的感受,就直接回屋睡覺去了。
雖然是呂格沒過腦子的一句話,卻讓馬超羣糾結了整整一中午,他跟賈琪一樣也是個孤兒,不過他沒有賈琪那麼好命,能夠遇上一個疼愛自己的親人,他就是這樣一個在被排擠,被孤立中在孤兒院長大的孩子,他的強壯完全是爲了不挨欺負。大家都說他是妖怪,說她媽媽剛生下他來就被他嚇死了,他爸爸就把他丟在了孤兒院。大家這麼說也不是完全空穴來風,因爲小時候的模樣確實奇怪,不知道怎麼回事,長着長着倒變得正常了。後來他從一個八竿子打不着的一個親戚那裡繼承了一筆數目不小的遺產,他懷疑那是他的爸爸,不過也無從考證了。他從孤兒院裡出來以後,開始獨自生活,飲食起居全是他一個人,慢慢的也習慣了。看着人家孩子跟爸媽一起有說有笑的,雖然也會羨慕,但不奢求會擁有。
遇見呂格是大一下半學期一個陽光氤氳的午後,那天呂格應該是剛打完球回來,身上帶着春天雨後青草的香,也或許不帶着香氣,但是給馬超羣的就是那個感覺,明亮,朝氣,充滿生命力,帶着爽朗的笑。馬超羣看着她,整個人都有一種找到了歸屬的感覺,彷彿有他在,就是永遠。
只是最近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讓他不得不疏遠呂格,說懼怕有些嚴重,不過就是想要躲避,而且躲得越遠越好,可是他又想親近呂格,這兩種情感交織在一起,把馬超羣弄得離呂格近也不是遠也不是,內心很是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