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翻譯的作用,藏飛羽與領主伯爵之間也能正常的交流。
領主伯爵準備請藏飛羽至自己家中做客,他還想着將自己家族的女子撮合給藏飛羽。
貴族在遇到強大存在時,通婚就是最好的拉攏手段,也是十分有效的手段。
藏飛羽拒絕了領主伯爵,他表示必須先去城主府。
領主伯爵親自引領着藏飛羽來到了城主府,城主府是城市中的管理核心。
只不過這座城市的主人是領主伯爵,領主伯爵有着自己的居所,並沒有住在城主府,所以城主府完全是辦公之處。
領主伯爵也很好奇,如今他已投降,將城市交到了藏飛羽手中,爲何藏飛羽還會如此的着急。
藏飛羽進入城主府後,在城主辦公室中完成了建衙的儀式。
整個過程由翻譯介紹,領主伯爵與身後的騎士首領只以爲這是大幹的風俗。
李薔恰好人就在太虛幻境內,他看到虛幻畫面中多出了大片的土地,加上他也認出了最新出現的城市是何處。
基輔,後世一座比較出名的城市,以風景優美而著稱。
他沒有等待,由於建衙的區域是模糊的,他就以藏飛羽的位置爲定點,開啓了從太虛幻境到基輔的通道。
他一步跨出,身影出現在藏飛羽身旁。
“末將參見聖上!”藏飛羽見李薔突然出現,並沒有任何驚訝,他雖着重甲,還是跪於地面行大禮參見。
其餘隨行的軍士,也都激動的行大禮。
領主伯爵與騎士首領則是被突然現身的李薔嚇住了,騎士首領本能的將領主伯爵擋在身後。
他們可聽不懂藏飛羽的話,領主伯爵看向了翻譯,等着翻譯翻譯藏飛羽剛纔的話,才能夠知道發生了什麼。
翻譯這時已跪伏於地,他的身子緊緊貼在地上。
他曾經前往大幹做生意,所以纔有了這一口還算流利的大幹語。
所以他更加清楚大幹皇帝是什麼樣的存在,那是大幹最爲尊貴,最有權力的人。
而此等人物,卻是以這種神奇的方式出現,怎會不讓他震驚。
“他們是誰?”李薔沒有想到此處還有外人在,他微微皺眉問道。
“稟聖上,這位是此處的伯爵,他身旁的是騎士首領,這一位是當地找來的翻譯!”藏飛羽忙介紹道。
“告訴他們,今日之事不能傳出去!”李薔淡淡的吩咐道。
他並不需要說出什麼威脅的話,以他所擁有的強大力量,特別是這座城市已被他佔領,違背命令的後果可是面前幾位無法承受的。
藏飛羽將翻譯提了起來,叫翻譯將話翻譯給了領主伯爵。
領主伯爵自是連連保證,在他眼中李薔要麼是神,要麼就是魔鬼,但不管是哪一類存在,都不是他能夠招惹的。
領主伯爵向李薔躬身行禮,並進行了自我介紹。
李薔可沒有理會這位領主伯爵,一位將要失去國家的領主伯爵,與大幹的普通地主並沒有多少區別。
之後與領主伯爵打交道的,是將要過來接管城市的大幹文官。
“朕在這座城市中看看,你明日就可繼續追擊韃靼王與瓦刺王了!”李薔隨意說道。
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神足通’施展出來,已出現在城市教堂鐘樓處,那裡也是城市的最高處。
先是觀看了城市的全貌,之後他身上的‘如意仙袍’變幻成當地服裝,他如凡人般在城中各處遊玩了一番。
回到大幹皇宮,他先去了皇宮旁的軍營,從軍營中選了二十名百分之百忠心悍將,通過太虛幻境送到了基輔城中。
他在任何一處佔領城市中,都安排了實力遠超當地強者的悍將,以保證大幹在此處的掌控力。
這還只是初期,內閣也在全力調動人手,一位位有着地方管理經驗的官員,將會被派到已佔領的城市。
李薔讓金冬書寫了一份戰報,交給了內閣,其餘的事他也不打算再過問了。
相信內閣可以做好,最大程度的將已佔領的區域管理妥當。
在金冬根據他的意思書寫戰報時,李薔來到了巨大地圖前。
韃靼王與瓦刺王逃走的方向是歐洲,並不是他想的印度與中東。
其實他更希望佔領的是印度與中東,目前這兩處能夠帶來的利益是最大的。
內閣,林如海收到了金冬送來的戰報。
他與甘豐在看過了戰報後,神色皆很古怪。
因爲他與甘豐都看到了戰報的日期,也就是當天發生的戰事,卻是已從遙遠的外邦將消息送到了李薔手中。
但要說這戰報是假的,他與甘豐都不認爲。
因爲沒有這個必要,李薔派出的京營第一營與火炮軍,已滅掉了韃靼與瓦刺,如今軍隊只要戰鬥,無人可擋。
“甘大人,看來官員的問題還要想辦法!”林如海無奈的對甘豐說道。
“主官其實還好些,在京中等官的官員可不少,但屬官與小吏實在是沒有這麼多!”甘豐苦笑着回道。
他也看過地圖,知道最近一段時間佔領的城市規模並不大。
大幹任何一位管理過縣衙的官員,都可以勝任這項工作。
但屬官與小吏就難以保證了,一名有經驗的主官,還需要人數至少二三十人的屬官與小吏支持,否則真要什麼事都由主官去做,主官直接就累死了。
“那就從舉人中選擇,從各地抽調舉人,配合內閣管理各城市,舉人不夠的話,再從秀才中選。”林如海想了想說道。
每年舉人的數量有數千人,至於說秀才,更是多的無法計算。
或許有不少舉人與秀才不想離開家鄉,但只要許以重利,自是有舉人與秀才願意。
“好,這是個辦法,不管如何這也是一個前程!”甘豐笑着說道。
舉人想做官,一般好點的位置很難擔任,要先看進士的選擇,之後才能夠輪到舉人。
很多舉人都沒有機會接觸到權力,而是頂着舉人的名頭一輩子居住於家中。
內閣這邊經過考量,很快就以爲大幹效力的名義,從各地舉人與秀才中選出大批人才,這份工作可不輕鬆,並且時間很是漫長。
李薔下午時就回了寢宮,隨着林如海與甘豐兩位內閣大學士的努力,讓他減少了大量的工作。
或許後宮衆妃子本就是一起長大的閨中好友原因,李薔的後宮一直都很融洽。
特別是經歷過太虛幻境後,林黛玉與衆妃子看待世事的眼光和格局都發生了變化。她們不會將眼前發生的事放在心中,她們已站在活過千年萬年的高度來看待一切,這會讓她們少了無謂算計。
李薔施展‘神足通’並沒有現身在寢宮內部,而是出現在寢宮的門外。
最近孩子們長大了不少,他也有意識將自己超凡的行爲不在孩子們的面前施展。
走進寢宮,林黛玉、衆妃子正與幾個孩子玩耍着。
現在後宮已有四個皇子,三個公主,單是這些孩子都讓後宮熱鬧起來。
“父皇!”見到李薔到來,李珩這個大皇子帶頭向李薔行禮問安,其餘孩子除了還沒有懂事的,都一起行禮問安。
“我新得了些玩具,正使人送來,讓嬤嬤們帶着去玩吧!”李薔笑着說道。
他在基輔遊玩時,選了一些禮物。
他並不需要用錢購買,只需要讓人將他看中的東西送到城主府,由城主府結帳就可以了。
當然,他也沒有當地的錢,至少在大幹沒有主官過來管理前,此地還將延續之前的經濟。
“謝父皇!”李珩幾個孩子聽到玩具,高興的行禮感謝後,就拉着嬤嬤們出去了。
“這裡還有一些小禮物,是我從剛佔領之地選的,由林妹妹看着分配!”李薔又來到了林黛玉身旁,手一揮之下出現了大大小小數十隻盒子。
林黛玉是後宮之首,如何分配是她說了算,李薔可不會搶了她的事。
林黛玉倒是來了興趣,她將盒子一個個打開。
盒子中最多的是首飾,還有一些小工藝品,都是大幹罕見的。
要說這些東西有多貴倒不至於,但一個稀罕就讓這些東西價值大增了。
衆妃子也圍了過來,與林黛玉討論着如何分配。
“此等風格有些像羅剎國貢品,難道大幹軍隊已至羅剎國?”迎春手中拿着一件小巧的手環,詫異的問道。
當年最爲鼎盛的賈府,象羅剎國的貢品還是經常能夠從皇宮中得到的,所以迎春對羅剎國的物品有些見識。
“雖不中卻也不遠了,目前並沒有對極北的羅剎國動兵!”李薔笑着解釋道。
“薔哥哥,何時帶我們去看看那裡的風景?”林黛玉聽聞異域之事眼神中滿是嚮往。
也就是她知道通過太虛幻境前往,只需要很短的時間纔會如此說。
“再等等,等大幹的官員過去治理一番,否則你們去了也會失望的!”李薔想到了什麼笑着回道。
他所說的自然是這類歐洲國家的通病,環境的惡劣,他可以不在意,使用‘神足通’選擇乾淨的地方下腳。
這個時代的歐洲,滿大街都是臭味,城市就如一個巨大的廁所。
爲了防止頭頂上有人倒尿水,那裡的人有了戴禮帽的習慣,爲了防止踩在污穢之物上,有了高跟鞋,爲了讓身上不至於沾染臭味,有了香水等等。
最爲可怕的,當地人一生都很少洗澡,認爲洗澡會帶來疾病。
所以李薔纔會說讓大幹官員先去治理一番再去遊玩,實在是那裡並不適合已習慣乾淨的大幹人生存。
當李薔隱晦說出了現在不能過去的原因,衆女都露出了厭惡之色。
而反應最大的是林黛玉,她連連作嘔。
李薔發現不對,林黛玉可不是什麼特別嬌氣的人,總不會聽了幾句話就如此吧。
“林妹妹,伸出手讓我把把脈!”他有些猜測,對林黛玉說道。
林黛玉聽話的將手放到李薔面前,李薔將手指放在她的脈搏上。
這些年來,李薔還是學了不少的醫術的,特別是擁有強大精神的他,診脈的能力比上皇宮中的太醫都要強上一籌。
誰叫他的感知能力,能夠發現脈象之中哪怕一絲一毫的異常之處呢。
“哈哈,林妹妹,你又懷上了!”李薔放下林黛玉的手腕笑着說道。
林黛玉聽到這句話,微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中閃過了期盼之色。
“如果這是男孩,就讓他姓林!”李薔接着說道。
其實林黛玉的第二個孩子不是女兒的話,早就讓孩子姓林了。
“好!”林黛玉點了點頭,她也希望這是個男孩,算是圓了父母的期望。
“吩咐御膳房將晚食清淡一些!”李薔想了想又向旁邊吩咐道。
有宮女應下,去通知御膳房了。
李薔又施展了一次‘治癒術【高級】’,給林黛玉增加了安全性。
事實上九轉悍將的林黛玉,懷孕生孩子對身子的影響已下降到了極低的程度。
內閣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工作效率,大幹的軍士快速推進,進駐到一座座佔據的城市中。
有經驗的文官隨軍一同到達,接手了城市的權力。
跟隨文官的除了屬官與小吏外,還有一些書生。
這些書生中不少連秀才都不是,很多都是童生,他們的任務是負責推廣大幹語。
至少要保證在這些城市出生的孩子,必須學會大幹語。
其餘的人,也需要儘快掌握大幹語,因爲過一些年,在衙門中工作的第一個標準就是必須會大幹語。
還有一批軍中斥候暗中對已佔領的區域進行調查,着重調查的就是礦產方面。
隨着大幹對於鋼鐵需求的越來越大,大幹自身的鐵礦嚴重束縛了大幹鋼鐵的產量。
當然,大幹官員最先做的,就是改變這些城市的環境。
一些強制性的管理辦法出臺,最初一些當地人並不在乎,還是依靠自身的習慣行事。
結果一批批違背律法的人被送往礦場,當地人的習慣得到了極大的改變。
沒有什麼不能改變的習慣,只看代價是否足夠大。
大幹官員們之所以對這件事抓的格外嚴,也有着自身無法忍受的原因,誰也不想在一處污穢之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