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琴與雷中奇悠閒地划着船,陳思琴對雷中奇道:“我們這麼冒然在這兒觀賞,會不會被什麼人看到?”
雷中奇道:“我們早已不在西山和東山習武了,在這裡划船觀景也沒人管。以後我們將這裡叫做子女河,再也沒有什麼說法了。再者西山和東山不是早就破了這個規矩了嗎,這種說法也是不攻自破,再者聽說習武出來的人,未必能投奔到對應的幫派去。”
陳思琴想了想道:“子女河?”
雷中奇送陳思琴去縣城,從偏僻又安靜的山村又來到了喧鬧的城市,此時此景是陳思琴最熟悉不過了。陳思琴似乎還是有些捨不得當時和雷中奇在一起呆過的屋子,想着想着又微微低頭看着地上,雷中奇看了看陳思琴,便握着陳思琴的手,全城人已知陳思琴可是大戶人家之女,看着裝扮便得知雷中奇家境並非很好,陳思琴亦感到無數奇怪眼神看着陳思琴,忽然成橘攔住了去路,陳思琴唬了好一跳道:“大姐,怎麼會是你?”
一個身着紅色長袍之人站在了陳思琴和雷中奇面前,雷中奇和陳思琴見了唬了好一跳,只聽此女道:“哼!思琴,現在你知道世俗的眼光了,你一個千金大小姐,居然跟一個這樣的男人在一起,你難道就不怕你的父母會說嗎?”
雷中奇道:“你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你是怎麼對待你姐妹的,怎麼對待陳思琴的?再者陳思琴是怎麼想的,用不着要你來攔路,請你不要攔路!”
雷中奇帶着陳思琴便走了,此女看了看陳思琴和雷中奇非常詭異地笑了笑,滿臉似乎另藏着別的陰謀,又不知成橘究竟圖什麼?
雷中奇見到了一個美麗的金釵,於是想將此買下來,朝陳思琴笑了笑,陳思琴似乎還在想那紅色長袍女人的話,此女到底是誰,爲何凡是見了她的人,都會膽怯幾分?此話暫且不說,只見雷中奇將金釵插到了陳思琴的頭上,陳思琴笑了笑,雷中奇道:“怎麼了?滿懷心事的,還在想那女人的話嗎?別聽她的,你跟她同門那麼久,你應該已經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了。”陳思琴便一路上心不在焉,雷中奇亦一路勸慰道:“思琴,放心,有什麼事情我頂着。”
陳思琴被雷中奇的真誠所感動,便看看雷中奇許久。雷中奇將陳思琴送至家門口,金翠芸開的門兒對陳思琴道:“你還知道回來?”看了看雷中奇道:“你是。。。。。。”
雷中奇道:“我是幾年前的那個小孩。”
金翠芸道:“哦,原來是你,是你拐走了我女兒。”
雷中奇道:“不是這樣的。。。。。。哎。。。。。。”
陳思琴換上白色長襖跪下來道:“娘,求你不要我去相親,除了雷中奇我誰都不想嫁。”
金翠芸道:“你。。。。。。你真是把我氣死了!難道這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你才找着他,我們這樣的大戶人家應該要找個門當戶對的,可你卻找了個這樣的人,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
陳思琴道:“反正我不會去的,你強迫也沒用。”
說完便關起門兒來,金翠芸也沒法,陳洪生剛辦完公事回來,見金翠芸滿臉愁
容道:“你這怎麼了?”
金翠芸道:“還不是你那寶貝閨女兒回來了。”
陳洪生道:“人呢?”
金翠芸道:“她把自己鎖起來了。”
陳洪生邊說便去陳思琴房間道:“你肯定又是說什麼話惹惱了她。”
金翠芸生氣道:“我惹惱了她?你沒有看到剛纔她帶個什麼人回來了?一個乞丐,她居然和一個乞丐在一起,這。。。。。。真是丟人現眼。”
陳洪生敲了一下門道:“思琴啊,你聽父親說,你怎麼和那樣的人在一起啊,我們不是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在一起啊,怎麼跟一個乞丐在一起啊?”
陳思琴惱了大吼道:“他不是乞丐,父親,你根本不知道,他只不過是穿得不是富貴人家的衣服而已,母親的性子您比我清楚,在她眼裡,那些條件不好的人就不是人,就是乞丐。”
金翠芸生氣道:“你看這人。。。。。。怎麼可以這樣對母親說話呢?你不是想嫁人嗎?那你明天就去給我相親。”
陳思琴本來就不想嫁人,感覺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任何指望,覺得生活沒意思,自從認識了雷中奇,她感覺自己開心了許多,不要在意太小的細節了,彷彿整個人輕鬆了許多,陳思琴向來都是很簡單,單純、天真。可是一回到家裡便看着父親和母親那樣的臉龐,她又開心了不起來,感覺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她再次喪失信心,只是不停道:“我是不會去相親的!”
金翠芸道:“哎,聽你三師姐說了你早已不在什麼東山習武了,你怎麼不回來,幹嘛跟那個乞丐在一起?”
陳思琴感到非常吃驚,沒想到白合居然早已來到了陳府,陳思琴也不知道白合是如何得知自己的住處的,令她極爲驚訝,她從來都沒有將地址告訴別人,她思想很簡單,可是有些人的思想就不簡單了。金翠芸在說什麼,陳思琴也沒聽進去,只是一聽到白合來過她家,她總是想不通,她是如何得知,於是因此而患病,身體有恙,鍾翠蓮剛從鍾府回來見陳思琴回來了便道:“乾孃,這是怎麼了?都聽說姐姐回來應該高興纔是。”
金翠芸道:“你的那個思琴姐姐可沒有你的那麼安分,她出去倒好,反倒還在外頭養漢子,這事兒換誰都接受不了啊。”
鍾翠蓮道:“那怕是閒人碎語罷了,或許思琴師姐不是這種人罷,再者她的思想很是簡單,怎麼就會在外頭養漢子呢?”
金翠芸道:“方纔我見着了,那個男的是個什麼呀,看一下就不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公子,簡直就是活脫脫一個乞丐一樣。”
鍾翠蓮道:“思琴姐姐她人呢?”
金翠芸道:“在房裡呢,說她幾句她就惱了。”
東山和西山比較厲害之人已經都出去了,東山還有蕭萍在,蕭萍正愁見不着雷中奇,突然一飛鏢飛進了她房中,她被唬得倒退了幾步,只見飛鏢上還有一張紙條,紙條上寫道:“子河見。”
蕭萍正納悶兒當中,於是便去了,見一披着紅色披風的女子站在子河旁邊,當此女轉過身之時,蕭萍唬得倒退了幾步。
一回到東山便魂不守舍
,師太走了過來見蕭萍沒在習武在發呆道:“蕭萍。”
蕭萍這纔回過神道:“在。”
東山師太道:“你不習武在那裡做什麼,把我教給你的招式,給我練練看看。”
蕭萍走了過來說了個“是。”腿站不穩,基本功沒過關似的,東山師太搖了搖頭道:“你和陳思琴幾乎是同時進來的,你怎麼連基本功都不會啊?看來你要比別人慢出去了。”
東山師太突然聽到旁人對她耳語了一聲,便對蕭萍道:“蕭萍,你是不是跟西山的在聯繫?”
蕭萍只是不語,東山師太道:“你們這人怎麼一個個都這樣?難怪你無心學習,別人都學習了好幾年都出去了,而你還在原地不動。”
於是蕭萍被逐出師門。
雷中奇回到家中,卻見蕭萍在,好是吃驚,身着一身白,白衣裳外面卻披着青色紗衣,顯然與季節不配,雷中奇驚訝道:“你又如何知道這個地方的?”
蕭萍道:“我當然會有辦法知道你住在什麼地方。”
蕭萍那身裝扮讓雷中奇直打哆嗦,雷中奇道:“爲何穿那麼薄的衣服?”
蕭萍道:“這還用說嗎?”
說完便欲脫衣物,雷中奇唬得倒退了幾步道:“蕭萍,你要幹什麼?我是不會動心的。”
蕭萍道:“哼!陳思琴都要去嫁給別人了,你都還記掛着她。”
雷中奇腦子裡嗡了一下他打死也不相信此話道:“你胡說!”
蕭萍道:“哼!我胡說,明日金翠芸要陳思琴去相親,你可完全沒機會了呀。”
雷中奇道:“你又是如何得知陳思琴的父母是誰?”
蕭萍道:“你問得太多了,這些都是別的問題。你現在不用管了。”
雷中奇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他想要去找陳思琴當面說清楚,蕭萍攔住了道:“你還想着陳思琴,你不信你可以去詢問,我想答案一定會讓你很失望。”
雷中奇氣憤地走出房子,便欲問陳思琴,只留下穿着單薄的蕭萍。
崔雪和白露從僻靜的山路一直走到喧鬧的城市,二人不知去投靠什麼幫派,崔雪道:“師姐,這麼一路走不是辦法,不如我們回家想辦法也罷。”
白露道:“也好。”
思來想去,二人還是分頭回去了。
陳思琴被逼去相親,卻誓死不願意,沒人知道陳思琴心裡會想什麼,於是開始選擇絕食,再者身體不好,倘若絕食的話,也不知會出現什麼意想不到的後果,只聽似乎外面有聲音在叫她,她卻無心理會,小珍道:“聽說是雷公子。”陳思琴這纔想來打開房門來迎接。
雷中奇便到了房裡,見陳思琴虛弱不堪道:“思琴,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陳思琴道:“母親要我去相親,我不願意去,於是我就絕食。”
雷中奇道:“思琴,不要這樣,你一定要吃點兒的好,就算是爲了我,不如我們出去吧。”
陳思琴道:“倘若跟你一起走,爹還是會派人四處找我,倘若呆在家裡,娘卻要扭着我去相親,此時我是左右爲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