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劍來到了神教,突然聽楊億說陳思琴病倒了,於是就走了進去。清一劍見陳思琴那蒼白的臉,心裡不由得產生了痛楚,陳思琴坐了起來,清一劍道:“你還是躺着的好。”
陳思琴道:“我的身體倒也不打緊,又不是什麼一天兩天的事情。”清一劍聽後猛然一抖,沒想陳思琴居然會病了那麼久於是很關切道:“你是吃什麼藥?怎麼病得這麼久,也不肯叫大夫?”
清一劍到底是剛混江湖,要可知道這裡的大夫也只不過治療一些小病而已,陳思琴道:“沒用,這裡的大夫也派不上什麼用場。雷中奇給我寫了張方子,他用的藥很有用,因爲他以前學過一點兒皮毛,不過這些皮毛還想能派得上用場。”
清一劍想要說什麼,此時千言萬語只是重重地嘆氣,因爲他真是覺得自己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可是他沒有像黑師幫幫主那樣,從此展開殺戮,而是覺得沒有開始也就沒有結束。於是就不聲不響地走了,回頭看了看陳思琴,然後消失了。
黑師幫幫主見清一劍又是灰頭灰腦地回來了道:“哈哈哈哈。。。。。。怎麼?又被拒絕了,早就跟你說紅顏是禍水,你就偏要跑着這一趟。”
清一劍越來越覺得黑師幫幫主有點兒不正常,難道就是因爲自己的失戀所以才能變成這樣嗎?清一劍走了過來也不顧誰是幫主誰是下屬了道:“我再怎麼樣,也不會像你那樣子,將所有的事情,所有的女人都想成是壞事、壞人!”看來這個傢伙真的是被陳思琴給洗/腦了,連誰是幫主都不記得了,於是兇巴巴地瞪着清一劍道:“嗯?你說什麼?”
清一劍道:“你是個變態狂!你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得那麼壞,你把所有的女人都想成了禍水。可是陳思琴卻不是那樣的人,現在你應該聽明白了吧。”說完就走了。黑師幫幫主越聽越氣,非常惱怒地伸出他的手臂,只是覺得他的一隻手臂是越來越長,那隻手臂簡直就不是人的手臂啊,讓人不猶得覺得毛骨悚然!清一劍被他的那隻手臂給拉了回去,然後被硬生生地摔到地上。清一劍怎麼也不知道幫主居然會這麼一手,但是他恨快站了起來,不再害怕。黑師幫幫主道:“怎麼?你沒有想到吧,我居然會有長臂大/法,你想走,可沒有那麼容易!你以爲你能去哪裡?去神教?”天啦!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居然能猜得到他要做什麼,清一劍的一身本領是他教給他的。
黑師幫幫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走向前道:“你確實是個人才,我教給你的武功,你是可以運用得非常自如,可是你太感情用事了,你會吃大虧的。我
要你去偷那仙女劍。”神啊!可不可以忘記那仙女劍,可不可以不用去找尋什麼仙女劍的秘密,看來他的心事傷得特別嚴重。清一劍也是心力交瘁,也不想去了。清一劍也知道黑師幫幫主琢磨了半天,也沒有什麼結果,幹嘛還要去折騰那個什麼仙女劍的秘密。
黑師幫幫主見清一劍半天不答話道:“你快點兒去辦你應該辦的事情。”
清一劍半天吐出一個字道:“是!”
清一劍走了,一路上邊想着別的邊走着,慢通通的,最後還是來到了神教,但是他不再像先前那幾次一樣偷了,而是非常直白的將所有的事情告訴陳思琴,陳思琴見清一劍來了道:“清一劍有什麼事嗎?”
清一劍道:“幫主要我來偷仙女劍。”
楊億覺得清一劍這次來有點兒不尋常,誰會傻得連底細都露出來的,但是清一劍這次來到底是爲了什麼,楊億眉頭緊鎖地想着這個眼前這個人,或許還是逃不過一個“情”字。陳思琴開口道:“清一劍,你這次來偷仙女劍,我想沒有誰那麼笨就那麼直白地說幫主請你偷仙女劍,說說你此來的目的吧。”
清一劍道:“我想投靠神教。”
清一劍終於說到重點了,陳思琴對清一劍道:“那你就讓楊億帶着去後院吧,這裡有夜風在這裡,我很安全了。”
楊億道:“是!”楊億還是不解,也不知道此人可靠不可靠,不過上次清一劍表現得如此特別,若是陳思琴和雷中奇的關係說穿了其實也沒什麼,但是對他而言有可能是致命的打擊,會不會再這個江湖上出現第二個黑師幫,倒也很難說,現在只是口口聲聲要投靠神教。
陳思琴依舊在養病,還是略帶些咳嗽,不過能夠起坐了,一頭長髮垂了下來,她依舊像往常一樣在蚊帳後面,看不清楚長什麼模樣,只知一直坐在那裡。長髮已經到了臀部,一身白色裝扮,似乎大病還未痊癒,或者是很虛弱,不輕易見人。楊億處理完事情以後便走了過來對陳思琴道:“師妹。”陳思琴早已知道楊億已經糾結這些事情很久很久了,只見雷中奇在旁邊,也是一臉的疑惑。陳思琴讓楊億立即住了嘴道:“楊億、中奇,我知道你們知道要說什麼,你們都很是懷疑這個清一劍是不是真的來投靠我們。”
雷中奇道:“是的。”
陳思琴道:“在他那眼神當中,看來是真誠的,不然我也不會能夠讓他來神教了。”
雷中奇一直都覺得陳思琴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女人,根本就不適合混江湖。就害怕陳思琴上當受騙於是對陳思琴道:“思琴,此人還是小心爲妙。”
陳思琴道:“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不過我會很小心的。”
楊億一看到陳思琴每次跟雷中奇說話,眼神都會不一樣,於是知趣地退去。只留下陳思琴和雷中奇,雷中奇走了
來道:“思琴,你是否想到什麼辦法,能夠要林香兒再與幫主見上一面。”
陳思琴道:“這些日子,我無不在想這個問題,可是事情哪有那麼簡單,若是見上一面,怕是又是一陣殺戮。此時我還在計劃當中,思路已經想好,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實行。”
雷中奇見陳思琴的病情還未好於是道:“不如這樣吧,這問題等你的病養好了以後再想,或許也不遲。”
陳思琴表面上答應了,可是心裡還在想着,陳思琴就是一個死腦筋,她沒有想好的事情,恐怕很難休息好。雷中奇聽得出簫聲之意,才發覺陳思琴說得也對,每時每刻都在變化,或許某個時刻計劃好了的時候,可能下次又變了,於是雷中奇不再提起退出江湖之事了。可是心裡始終盤算着,不知道曾幾何時,雷中奇卻變得有些娘娘了。他似乎比陳思琴更有怨言,但是他又想保護陳思琴,他的內心是如此的矛盾。
楊億對陳思琴道:“近段時間,雷中奇似乎變了很多,他平常不是一個很負責的人嗎?可是也不來商討這些事情,反倒都由你來想。”
陳思琴嘆氣道:“嗨!楊億,他到底也不是神教中人,已經超出了他所能涉及的範圍之內。我能感受到的是他是擔心我的安危,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勸我退出江湖,害怕我有危險,他也是爲我好。這些事情,對,他是很善良,他是很願意幫助人。可是他感覺到已經永遠沒有止盡。也不知從幾何時起,他就覺得這些事情是多麼的費力不討好了,或者是我害了他吧。”
雷中奇似乎感情對他來講對什麼都不重要,他也不再勉強,只能默默地支持。宋安感到雷中奇最近心事特別多道:“中奇,你最近不會又是因爲陳思琴的事情吧。”
邢會明道:“嗨!雷中奇可是我們兄弟幾個當中最重感情的人了。看他那糾結的眼神,實在讓人無法看下去了。”說着搖了搖頭。雷中奇正想要說什麼,不過他還是沒說,只知道一個勁兒地嘆氣。
陳思琴正在思索着,林香兒見陳思琴在書房感到非常吃驚道:“思琴姑娘,你這也太認真的了吧。”
陳思琴道:“嗨!我答應你的事情,怎麼可以不做呢?我正在想着怎麼跟那個教主見面更安全一些?”
林香兒道:“你的病還沒有好,恐怕不能熬夜的。”
陳思琴道:“這個我倒是自有分寸。”
林香兒年輕時也準是一個弱女子,她永遠沒有陳思琴的那樣從柔弱變成剛強的經歷。林香兒睡了一會兒發現天已經大亮,卻聽到委婉淒厲的簫聲,這不是她第一次聽了。陳思琴經常用這簫聲來呼喚着雷中奇的。林香兒走了過來道:“姑娘的音樂真的是很美。可惜我也好久沒有撫琴了,當時武林就是看中了我能撫琴又能跳舞的。可沒有想到一下子過了那麼多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