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中奇道:“此人已經成了魔,已經是無藥可救了。”然後心事重重地走了。宋安和邢會明見到雷中奇這個樣子,一臉茫然地走了。
天教教主見邢會明和雷中奇等人回來了,天教教主道:“事情怎麼樣了?”
雷中奇一臉憂鬱地道:“戰爭結束了。”
天教教主道:“四百餘手下都抓到了?”
宋安道:“沒有,但是火玲瓏把成橘給殺了,成橘是使用了分身術,也算是障眼法,好讓她有時間恢復功力,後來被火玲瓏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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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教教主吃驚道:“真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會有時間恢復功力,她要做什麼?”
邢會明道:“我想毫無疑問她是想要逃走。”
雷中奇一回到屋子裡,一直悶悶不樂,不說話,宋安道:“戰爭結束了,應該高興纔對。”
邢會明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真心希望能像你一樣做個沒心沒肝的人,那該有多好。”
宋安道:“我怎麼了?”
邢會明暗示,宋安這才明白,與成橘的戰爭結束了,就是天教尋寶藏之路開始了。雷中奇似乎好像終於想起了某件事情沒做一樣的趕緊出去,宋安道:“他這是去哪裡?”
邢會明做了他也不知道的手勢。
雷中奇對天教大殿,天教教主見雷中奇來了道:“怎麼了?”
雷中奇道:“我只是想問天教和以前的陽教到底有什麼恩怨糾葛?”
天教教主笑了笑道:“當年有傳言陽教教主手上有一張藏寶圖,所以本教主很想得到它,於是想盡辦法得到,但是卻仍然得不到,所以這才發出戰爭。”
雷中奇道:“那也只不過是傳言而已,這也能當真?”
天教教主笑了笑道:“我知道你跟火玲瓏的關係不一般,其實我也不想,你的妻子是如此的貌美如花,又多才多藝,我喜歡她還來不及怎麼會殺她呢?可是這是上面的規矩,我也沒有辦法。”
雷中奇感到說服不了天教教主,只得自己走了,滿臉愁容。
陳思琴似乎又在紙上寫些什麼,滿懷心事,沒人能懂陳思琴在想些什麼,突然只聽到一把飛刀飛了過來,於是立即跳了起來接住,道:“好功夫!看來又是個什麼世外高人。”
陳思琴便走了出去,只見清一劍見陳思琴來了,想故意引她上鉤,清一劍道:“久聞思琴姑娘很愛吹簫,不知可否先吹一個給我聽聽。”
陳思琴道:“哦?公子的消息可真是靈通,也不知何時公子聽到本教主會吹簫的?”
清一劍道:“這個你就甭管。”
陳思琴道:“恐怕我沒有那麼多的閒情吹簫給公子聽吧,可能讓公子失望了。”
清一劍道:“哦,是嗎?”在清一劍眼裡感覺陳思琴是在裝,因爲他根本不瞭解陳思琴,也沒有多少閒工夫去了解這個人,所以就說得那麼直白。
陳思琴道:“是的,你可否知道這神教?”
清一劍道:“我倒是出道沒多久,也不知道這些事情,神教是什麼教?”
陳思琴
道:“神教可是以前的洛陽派的陽教,只是我將它改成了洛陽之神,所以便是神教了。”
清一劍笑了笑道:“哦。”這笑聲中似乎另有含義,陳思琴早已進了神教。清一劍心裡默唸道:“火玲瓏,果然是如此嫵媚之女子,難怪受到男人的最愛,只可惜你這次想錯了,我會讓你吃不完兜着走!”此人將陳思琴好似水性楊花的樣子,被楊億看在眼裡,清一劍見跟隨在陳思琴背後之人,心裡早已料到應該是楊億。
楊億對陳思琴道:“此人似乎比較危險,可能教主要小心點兒好。”
陳思琴道:“此人很有城府,但是心不壞,也不知在哪裡聽來的閒言碎語,他以爲我是什麼水性楊花之女子,想要跟我會一會。在十多年前我已經聽了各種各樣的謠言,如今對那些謠言也算是見怪不怪了。”
宋安和邢會明正來到了雷中奇房間裡,雷中奇對宋安和邢會明道:“你們現在很閒啊!都來我這裡做什麼?”
宋安道:“來看看你唄,不行啊,對了,教主有沒有新的指示嗎?”
雷中奇嘆了口氣道:“暫時沒有。”
自從月棗宮那場戰役,把心腹大患除去了以後,許相思是很少來雷學文那裡了,許相思的頭腦一直都特別冷靜,比陳思琴和雷中奇二人,冷靜多了,她是早已料到會有一場大的戰爭就要爆發了。雷中奇想了想以前的事情,然後拼命地嘆氣,邢會明不耐煩道:“好了,你就別嘆氣了,我知道你爲了什麼要嘆氣,只能怪自己命運不好吧。”
雷中奇似乎有點兒後悔當初那個決定,其實宋安也很想跟他們道歉,讓他們飽嘗了一頓相思之苦,想來日後就要沙場上見,真的有些心不忍。
江湖上馬上要出大事了,貧民百姓當然不明白,成橘已經除掉了,按道理來說可以過上太平日子了,哪兒還有什麼戰爭?不過這場戰爭倒是跟貧民百姓沒有半點兒關係,只是江湖之間的恩怨,都是爲了個人利益,清一劍不明白的,因爲他纔剛剛出道而已,他雖然一身狹義,爲別人主持伸張正義,可是這次錯了,但是他也不會不會捲進這場戰役中去。
雷學文總是也想不通於是來找雷中奇,宋安和邢會明正在無聊當中,見雷學文來了,雷學文對雷中奇道:“父親,難道我們真要跟母親打嗎?”
雷中奇看着雷學文道:“學文,這場戰爭打不打,父親也不知道的,因爲父親不是教主,所以父親也不知道。”
雷學文於是開始不開心起來,雷中奇又道:“別說你不想打,父親也不想打啊,父親和母親二十多年的情感啊,比你們十年的情感要多多了,可是父親這也是沒有辦法啊。”
邢會明道:“中奇,孩子都大了,他們的事情,或許雷學文會想的。”
雷學文只得默默地走了。
雷中奇看着雷學文那無比失落的神情道:“自從攻打月棗宮的戰爭結束以後,這倆孩子,倒是很少來往了。”
宋安道:“中奇,這孩子也不小了,是不是給他們兩個人的事情辦一辦了。”
雷中奇道:“我也倒想,可許相思這人似乎把
恩怨情仇分得非常清楚,可能人家心裡還疙瘩着呢,這門親事如何辦啊?”
宋安不再言語。
陳思琴看到許相思近日非常有閒情彈古箏了,陳思琴於是走了過來道:“相思,你近日怎麼不去雷學文那邊兒去了?”
許相思道:“天教和神教就要戰爭了,我又如何去見雷學文?”
陳思琴感到許相思還在襁褓就要跟在自己身邊兒,飽嘗了許多的刀關劍影,讓許相思變得更加成熟了,雷學文和許相思的戀情,和自己與雷中奇的戀情十分相似,可是路是他們選擇,她也不會太過於阻止,也不會強迫他們答應,雷學文的性格很像雷中奇,很專情,但是又像自己特別容易受傷害,不喜歡被冷落。
果然不出所料,雷學文正拿着許相思送給他的香囊,總是看着,看着,發呆、出神。宋安見到雷學文那樣子就笑,雷中奇扔了個枕頭給宋安道:“你在笑什麼呢?”
宋安道:“我覺得雷學文發傻時真的好像你。”
雷中奇道:“你才發傻呢。”然後走了過來對雷學文道:“學文,你還在想許相思啊?”
雷學文道:“現在應該叫沈白玉了吧。”
雷中奇道:“想,就去找吧,只有去找她才能真正明白她到底想要些什麼。”
雷學文想了想於是下牀去找去了。
宋安笑了笑道:“這孩子,還挺聽話的。”
雷中奇在盤中拿了塊桂花糕,塞到了宋安的嘴裡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宋安還是投降道:“行,我不說話。”邊嚼着桂花糕邊說着。
這戰爭還沒有開始,這兩個人開始就胡思亂想起來了,其實雷中奇心裡也不好受,雷中奇躺在牀上翹起個二郎腿對邢會明和宋安道:“嗨!有你們兩個人在,我反倒還有個人說話,不然我就要無聊死了,當初還在習武之時,還能有空沒空採了些藥,現在,哼!當初學的東西恐怕早已忘光了。”
邢會明道:“現在還有幾個人去採藥,再者當時候只不過學了點兒皮毛而已。”
雷中奇從牀上爬上來道:“嗨!見雷學文那樣子,我也感覺他說得有理,什麼愛情、婚姻一到了戰爭中就都變成了沒用的東西,我終於爲什麼當初西山與東山不能私自溝通了,裡面肯定是大有文章的。”
宋安好不容易把桂花糕吃掉,因爲太渴,所以狂喝水,大口大口喝了點兒水道:“那你和陳思琴怎麼辦?”
雷中奇一提到這件事情就很頭痛,道:“我就是不知道我和陳思琴該怎麼辦?”
邢會明見了宋安,又把一個桂花糕塞在了宋安的嘴裡,宋安“嗯,嗯”地叫喚起來,然後便狼吞虎嚥,邊喝水道:“你。。。。。。你們不要這樣了,這有什麼不好問的?”
邢會明道:“這就是要告訴你要長點兒記性,不該要你問的就不要問。”
宋安只得閉嘴,然後走了出去道:“嗨!吃飽了,晌飯解決了。”
雷中奇和邢會明看了看宋安,然後互相看了一下對方,努力憋着不笑,後來還是哈哈大笑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