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琴道:“是的,我一直被關在房間裡,都不準離開半步,如今這孩子都一個多月了,我只能呆在它處生下來,可是惟恐,父母他們能找到此處。”
雷中奇道:“此時只得走一步算一步。”
刑會明正在收拾衣物,見蕭萍正要走便道:“你去往何處?”
蕭萍瞅了瞅道:“廢話!當然是回去,你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刑會明道:“是嗎?反正你我已經。。。。。。”
蕭萍眼神渙散道:“打住!你只不過是撿了個便宜而已。”
刑會明道:“行!不過,你若是告訴她的話,我立馬將我們兩個人事情告訴所有的人。”
蕭萍自然知道邢會明所說的“她”是誰,生氣地跑了。
刑會明本來也算是正人君子,倘若搞清楚了她是中了什麼毒,他纔不會糾纏這個壞女人。
刑會明來到了雷中奇家,雷中奇見刑會明來了道:“哎?會明,你怎麼來了?”
刑會明道:“你這小子昨天犯了什麼事兒啊?得罪了蕭萍,害得我被她纏上了。”
雷中奇道:“你說什麼呢?蕭萍怎麼又跟你纏上了?”
刑會明道:“你還說,昨天晚上在山上,我見一女子像喝醉酒一樣的,臉緋紅,還一個勁兒地說熱,她對我說是茶裡下了藥,看來是想害你,結果沒害成。我走近一看才知道是蕭萍,哪知她馬上撲了上去,我和她就。。。。。。”
雷中奇道:“啊?你們。。。。。。那你該怎麼辦?”
刑會明道:“她的目的不就是要追你嗎?不過我跟她說了,她若是告訴成橘,我會將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告訴全天下的人。”
雷中奇大笑道:“哈哈哈哈,你這招夠狠,不過陳思琴回來了。”
刑會明道:“啊?那豈不是聽到了我們的談話?”
雷中奇道:“她現在有喜了,正在裡屋休息,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怎麼知道這招是成橘想出來的?”
邢會明道:“除了成橘以外,我想不出第二個人居然還能用這樣的損招。”
陳思琴一直在裡屋睡覺,當她睡醒後,刑會明早已走了,便走了來道:“中奇,剛纔好像有人在說話。”
雷中奇道:“哦,是我的同門師兄弟,你怎麼不多躺一會兒?”
陳思琴道:“嗨!再多躺一會兒,感覺骨頭都要酥了。”
陳思琴坐在古箏旁邊,便彈了起來,看着子女河的水還是像她剛來的時候那麼清澈,可是在東山師太那裡習武多年,然後現在又靜坐在這裡撫琴,世間的萬事萬物不斷地在變化,陳思琴道:“世間萬事萬物都在變化,如今家父家母都知我們的關係,此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雷中奇對陳思琴道:“你只管好好養着,其它事情你就別想太多了。”
陳思琴太久沒有跳過舞,換上了粉色長裙跳起了舞蹈,雷中奇看到陳思琴跳着舞,讓他想起了百花從中飛來一隻粉色蝴蝶,奇怪陳思琴很少露出笑容,在跳舞的時候笑容是格外的迷人,非常投入,好像跳舞和撫琴纔是生活,忽然舞蹈停下,雷中奇彷彿從夢中來到了現實,陳思琴道:“待肚子大時,我便什麼都跳不來
了?”如此情緒反覆無常的陳思琴此時又開始感傷起來,只見陳思琴回到了屋中,雷中奇也不知說什麼。
陳思琴的安靜的日子也只待了半個多月,陳思琴和雷中奇雖然在一起很清苦,倒也覺得開心,可沒想又被陳洪生的小廝給叫了去,小廝道:“小姐,老爺請你快點兒回去。”
這地方如此隱秘,也不知是誰告訴她家裡人的,或者是誰報告給那些小廝的,陳思琴道:“跟父親說,我不想回去。”
小廝道:“老爺說過,就算你不回去,也得擡你回去。”
說完便將陳思琴硬生生地從雷中奇身邊兒拉走,雷中奇道:“哎,你們這是。。。。。”他只不過是一個沒有經過認可的女婿,此時又不知說什麼話。兩人就這樣硬生生地拆散,二人眼神裡滿是不捨。
回到家中便知陳思琴肯定料定沒有什麼好事兒,金翠芸扔了一個瓶子給陳思琴要陳思琴吃下去,陳思琴吃驚道:“娘,不,我不吃,孩子是無辜的。”彷彿陳思琴已經知道那藥肯定也不是什麼好藥。
金翠芸道:“世上哪有女孩子未成親卻懷上別人的骨肉的?快吃!”又示意旁人逼迫陳思琴灌下去。陳思琴恨透了金翠芸不一會兒便肚子疼得滿地打滾,金翠芸道:“來人!將她擡到牀上去。”
陳思琴已知孩子已去已是無可挽回的事實,傷心落淚什麼話也不說,滴水未盡,小珍急得不了得,便跑來對金翠芸道:“夫人,小姐就是不肯吃東西怎麼辦?”
金翠芸道:“不吃就不吃,正好節省了糧食。”
蕭萍自己住在家裡,屋裡已無她人,剛從外面走進來見一紅衣披風女子站在那裡,蕭萍唬得要命,此女道:“這半個多月都去哪裡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呃。。。。。。還行。”蕭萍不知如何回答,倘若說出來,怕是要招來殺生之禍了。
蕭萍想起刑會明的話來,紅衣披風女子道:“很好。”
小珍見陳思琴依然滴水未盡,知道陳思琴是爲了雷中奇之事,小珍道:“小姐,不如這樣吧,你先吃着,奴婢就將你送出去。”
陳思琴依然流着眼淚不言語,小珍這下真惱了不知如何是好,看了看外面是否有他人,小珍道:“不如這樣吧,我現在就將你送出去吧。”小珍於是便將陳思琴從後門送出去,陳思琴因爲剛被打完胎身體弱得狠,又跟金翠芸較上勁兒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雷中奇遠遠見到一輛馬車向自己面前駛來,正在想是誰會來,因爲平日裡很少有什麼車輛經過的,遠遠看去就像大戶人家的馬車,只見一白衣女子將一個虛弱的白衣女子帶了下來,頭戴着絲帶,臉色蒼白非常憔悴,陳思琴虛弱得說不出話來,微微地用手指指向雷中奇站着的那個地方,小珍馬上將陳思琴攙扶了過去,雷中奇見陳思琴虛弱得不了得,小珍道:“姑爺,奴婢叫小珍是小姐的貼身丫鬟,她被夫人強迫墮胎,現在都三天滴水未盡。”
陳思琴見到了雷中奇便昏迷了過去,雷中奇吃驚地趕緊將陳思琴扶到房裡,這事情沒有想到會這麼糟,雷中奇道:“思琴,你快點兒醒來,孩子沒有了,我們還可以再要啊,可是你不能走啊!”雷中奇拉着陳思琴的手,小珍看到的
是一個癡情男子對着一個孤獨女子的對白,小珍也不再多想,便悄悄地回去了。
崔雪和白露加入了峨眉派,二人開始又學習峨眉派的武功掌門人對崔雪和白露道:“崔雪,白露,你們剛入峨眉派斷然不知內情,在陽教有一傳世之寶叫仙女劍,現在很多人都想要擁有這把寶劍,傳說這把寶劍威力無比,誰拿到這把寶劍就是天下第一,藍蓮派也想得到這把寶劍,可惜海王野心太大,一心就想着統治世界,聽說又跟陽教產生了矛盾,導致陽教和藍蓮派的矛盾更加激化了,現在不得不又反過來對付藍蓮派。要想打倒藍蓮派就必須學會峨眉派武功,學會了才能去打。二十年一屆的武林霸主,海王也一定不會放過,論武功最好的便是洛陽派的陽教,天教派其次就是我們峨眉派,藍蓮派雖然說野心大,永不知足,武功最厲害的卻只是一個叫成橘的女人。”
聽到成橘,二人非常吃驚異口同聲道:“成橘亦是?”
掌門人道:“你們都認識?”
崔雪道:“她是我們的大師姐,沒想她早已加入藍蓮派。”
白露道:“還有蕭萍,此人小時候性格柔弱,只是不知從幾何時起喜歡耍手段,耍心機,蕭萍還好,成橘大師姐最甚。”
掌門人道:“她已經加入海蓮派十年了,恐怕一直瞞着你們,至於蕭萍,蕭萍一概不知,多半兒是被成橘給利用。”
白露和崔雪感到非常吃驚。
掌門人道:“現在我要你們一起去剷除成橘和蕭萍。”
白露和崔雪異口同聲道:“是!”
陳思琴醒來了後,身體極端虛弱,雷中奇很高興馬上端來熱氣騰騰的飯菜來道:“聽小珍你三天沒有吃東西,你一定餓壞了吧,來,快點兒吃。”
陳思琴看着雷中奇端着飯菜一口一口地餵給她吃,她感到心裡暖暖的。陳思琴吃完飯後,雷中奇就將陳思琴放倒,好讓她好好睡,剛要準備離去,陳思琴便拉着雷中奇的手,陳思琴道:“小珍應該跟你什麼都說了吧?”
雷中奇道:“嗯,只要你沒事兒就好,孩子,我們還會有的。”
陳思琴感到一絲溫馨,這是那冷漠的陳府所沒有的,在陳府陳思琴的家,讓陳思琴想到了死,可是在雷中奇身邊兒,自己卻想到了生,看到雷中奇如此的體貼,覺得自己沒必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陳思琴起身好久沒有做過女紅了,其實她不是不會做,是沒有心思做,於是新血來潮想繡一副雷中奇的尊容,便對雷中奇道:“中奇,你別動。”
雷中奇道:“怎麼了呢?”
陳思琴撒嬌道:“叫你別動你就別動。”陳思琴第一次撒嬌。
陳思琴邊看着雷中奇,邊繡着,雷中奇笑了笑,陳思琴一會兒繡好了便給雷中奇道:“你看,怎麼樣?”
雷中奇見了道:“不錯啊,沒想到思琴也會刺繡啊。”
陳思琴道:“以前母親要我做女紅,我不想做。現在只是新血來潮想來繡繡而已。”
雷中奇心裡那個美拿着刺繡了的畫想要琢磨在哪裡掛着道:“此畫出于思琴之手,我怎肯不好生收藏?掛在哪兒呢?”想了想正好大廳中間缺了點兒什麼於是便將此掛於大廳中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