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夠丟人的。”陸遜看到典獄官沒躲,於是轟出去的拳頭擦着他的面們呼嘯而過,幾個獄卒無一不是哭喪着一張臉,無可奈何的嘆着氣。
“丟不丟人無所謂,你看看他還有救嗎?總督最近一段時間下手兇狠了好多,有幾個囚犯在被鞭打的同時就死掉了,你不知道,總督大人說過,這裡的犯人除了總督,任何人都沒有殺死的權利,如果他們莫名其妙的死掉了,我們這些獄卒就必須添命。”典獄官擦了擦額頭沁出的汗珠,小心翼翼地說着話,他感覺眼前的牧師很另類,和教堂的那些呆板牧師一點都不一樣,他看不出來和藹,倒是暴力的要命,自己一句話還沒說完就差點捱了揍,想想那帶着勁風劃過面頰的拳頭,典獄官很慶幸滿口的牙齒依然健在。
“知道人就快死了你們還繼續鞭打做什麼?無聊呀。”陸遜抱怨着,地這位渾身血肉模糊的囚犯出的氣比進的氣多,明顯沒救了。
“我們也沒辦法呀,總督每天都會給囚犯點名,然後點到名字的囚犯必須被鞭打一整天,如果第二天看不到傷痕,死的就是我們,如果總督不滿意鞭打的效果,死的還是我們,地這位太倒黴了,連續三天被點名,我們下手已經輕得不能再輕了,就怕他挺不過去。”典獄官真的是很無奈,他覺得自己比地這位還要倒黴。
“你們總督的惡趣味也太邪惡了?是不是生理問題解決不了憋壞了,拿人命當玩具,也虧他想得出來。”陸遜現在很想見見這位總督到底長了什麼樣的一張囧臉。
“生理問題?”典獄官一愣,隨後才明白了過來,他看着陸遜,想笑,又不敢笑,他發覺這位牧師的思維太另類了,旁邊的幾個獄卒忍不住了,捂着嘴撲哧撲哧直笑。
“人都這樣了,你認爲還有救嗎?“陸遜這個半吊子牧師就會兩首聖詩,對於這種快死的人,陸遜不認爲絕望聖詩能救活他,如果僅僅是皮外傷的話還好說,他明顯已經被折磨的失去了生機,隨時都有掛掉的可能。
“本來牧師們就不願意給這些囚犯看病,再加這幾天漢堡出現了襲擊牧師事件,他們就更不願意來了。以前還能去冒險團僱傭幾個落單的牧師,現在想都不用想了,他們都接了血戰頒佈的任務,準備着去不歸森林冒險呢。”典獄官走到了角落的桌子旁,拿起面的水壺灌了兩大口。
“你們乾脆改名叫保姆算了,哪有一點凶神惡煞的獄卒樣?還得花錢給他們看病,你說你們是不是有病呀。”陸遜看到兩個獄卒小心翼翼開始給地這位喂一些流質的食物,無語了。“我不得不佩服你們的總督大人了。”
“這個沒救了,去看看隔壁的那個反抗軍,那傢伙也很能撐,連續六天被總督大人親自修理,居然還能扯着嗓子罵人,希望他能讓總督大人開心一下,忘掉我們的失誤?”典獄官揮了揮手,示意獄卒放棄餵食,“現在隔壁的那位纔是重點。”
等典獄官帶着獄卒全部走出了牢房,陸遜蹲到裡那個倒黴的囚犯身邊,低聲唱了一遍絕望聲勢,隨着光雨的沐浴,囚犯身的鞭痕消褪了不少,他臉的表情也不在扭曲,多了一些安詳。
陸遜看到效果不是很明顯,有些失望,絕望聖詩看來主要的作用是驅散目標身的不良效果,至於治癒能力,就差了一些。
“必須得找一個資深牧師做家教,系統的學習一下聖詩體系了。”陸遜撓了撓頭髮,起身走出了牢房。
陸遜雖然是個愛琴常識文盲,但是最起碼他還知道愛琴的國家幾乎都是帝國制,城邦制的國家也就那麼小貓兩三隻,少的可憐,而且他們大都是屬於帝國制國家的附屬國,在這些國家販奴蓄奴是合法的,奴隸和商品一樣,都可以用金錢買賣。
南方還有十幾個小國家自願組成的十二國自由貿易聯盟,施行明主聯邦議會制度,這裡或許是對於奴隸唯一持寬容態度的國家了,不過這裡也沒有明確的法律去保護奴隸,僅僅是在道德做過一些譴責奴隸主的聲明。
處在這樣的大環境中,居然出現了一支以‘自由的名義’而戰的反抗軍,陸遜心裡多少有些佩服那位統帥,這樣的想法,註定了他的不平凡。
“不會是死掉了?”隔壁太安靜了,陸遜還想問那個反抗軍一些問題呢,於是加快了腳步,怎麼也要在那傢伙嚥氣之前說幾句話。
鐵門虛掩着一條縫,陸遜推開後剛走進半個身位,還沒等眼睛適應昏暗的光線環境,就聽到了身側傳來凌厲的破空聲,沒有絲毫猶豫地一個前滾進了監獄,陸遜剛想調整姿勢準備反擊,可是身後尾隨的攻擊卻不給他任何機會。
瞬間發動了遺忘者之力,六面曇花狀的遺忘者護盾也跳了出來,也僅僅是一息的時間,陸遜就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流光溢彩的鏡花水月結界慢了一個拍子的節奏發動,昏暗的牢房立刻被一大團碧藍色的水團照的纖毫畢現,陸遜已經顧不去管倒在地的典獄長和獄卒是不是死掉了,從地彈躍而起,重拳轟向了視線受阻的襲擊者。
襲擊者就是反抗軍,這點無容置疑,陸遜手下還是留了幾分力道的,無論是誰到了這種監獄裡要是沒有越獄的想法,那纔是真正的有病呢。
對方顯然在昏暗的牢房裡待得太久,在鏡花水月變換了光線的剎那,他下意識的閉了眼睛,可是對方的戰鬥經驗豐富,僅憑聽覺就找準了陸遜的拳頭,一擊重拳迎了去。
反抗軍也知道如果不能拿下陸遜,逃跑的希望肯定就破滅了,而且再耽誤下去最佳的逃跑時間也會錯過,於是立刻拿出了‘亡命之徒’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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