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前盅王的怨念之意。
楚天幕握着玉佩的手有些不穩,他非常的想將這塊玉佩弄碎,把他當袁軒一樣,捏碎成渣……
但是他咬牙忍下來了,他不能被這股狂暴衝動的怨念意識左右。
所以,楚天幕必須要與西陵藍強行分開,他不能在西陵藍面前暴發,一旦狂暴了,他也許會傷到她,他決不允許,原本好好的,一看到她不聽話,或者惹起了他的嫉妒之意,狂暴意念就會無限制的被放大……
楚天幕有個不好的預感,靜心訣只能壓制,怕是不能輕易的除去他的心魔了。
他需要再去打聽打聽,有沒有更好的方法。
在這之前,他不能告訴母妃或者西陵藍,不能讓她們擔心。
※※※
新青齊皇宮。
一個俊美無匹,邪魅無比的年青奢華的男子,正坐在大殿的主位之上,他的旁邊有左右兩個美麗嬌饒的女子侍伺着,一個女子在爲他剝着葡萄,另一個女子爲他斟酒。
這男子正是青齊太子,齊子淵。
殿中有一羣身着暴露的紗衣姑娘們,正在表演歌舞節目。
殿四周圍坐着一羣人,形形色色的都有,有身着朝服的臣子,有錦衣華服的商賈,有名望的當地貴族,有先朝降臣,甚至還有江湖隱士……
這是青齊王室爲了更好的統一和融洽先赤昭與新青齊,特意設置的宴請宴會。
青齊雖然出其不意,很順利的就滅了赤昭之後,但是,赤昭畢竟是一個歷史悠久的國度,想真正統一起來,也還是有些難度。
不說別的,經常有人打着反齊復昭的名號,民間組織大大小小的武裝起義,還有糾集武功高強者來刺殺青齊王及太子。
齊子淵就面對了好幾拔刺殺事件,其中還有一次來了一個武宗,偷襲他,還讓齊子淵受了點傷,最後,那武宗殺他不成,轉爾去刺殺他老爹青齊王……
雖然最後都沒有成功,但是這樣下去,攪得朝局不穩,不利國富民強,安穩發展。
所以,青齊王室得拿出十分的誠意,來招安先赤昭的精英隊伍,努力同化青齊與赤昭的概念。
齊子淵這人慣來會做戲,他來做這些事情,倒也不顯得爲難。
歌舞正在進行時,好多雙色眯眯的眼睛都盯在那些舞姬裸露在外面的小蠻腰上,齊子淵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身邊侍女倒的酒。
突然,一個近身侍衛悄悄的走上齊子淵的身邊,附耳道,“殿下,南疆來的密信。”
齊子淵從百無聊奈中,精神一震。
伸手將信接了過來。
展開一看……
齊子淵一直在忙於青齊遷都之事,可並不代表他不關注別國的事情,特別是楚風國的,他在楚風國的探子最多,探子說西陵藍與楚天幕有一個月沒有在楚風國露面的時候,齊子淵就產生了懷疑。
楚天幕身爲太子,不會無故的不出現在衆人面前,除非重大特殊原因,而西陵藍向來也不是什麼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
齊子淵一感興趣,就派人繼續去深查,花了大價錢,終於查出了蛛絲馬跡,不查不知道,一查齊子淵就深覺後悔,太后知後覺了……原來楚天幕身上有一條護身盅,而楚皇身上也有一條盅,是誰給他們種下的盅?天下間盅玩得最好的,非南疆莫屬,再一查,楚天幕之母,之前就是南疆苗女,加上齊子淵在大羽國的探子彙報,曾在大羽國見過類似長得像楚天幕和西陵藍的人,於是,齊子淵確定兩人的去向,是去了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