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打開了,一個相貌英俊的男子揹着光,赤着腳踩在房間柔軟的厚實地毯上,帶着一抹微笑,走到他跟前。他走路的姿勢很穩,優雅而穩健,就像一隻草原上靜靜靠近獵物的獵豹,沉着的優雅像是早已刻進他的骨裡,根深蒂固。
誰是你小鳥?怎麼聽起來就這麼猥瑣。
林凱偉努力地撇過頭,在昏暗的光線中,那雙血紅色的眼瞳顯得異常詭異。
“湯姆?”林凱偉試探性地叫了一聲,除卻那雙紅色的眼睛,男子的樣子讓他一下子就想起密室裡的伏地魔,只是看起來變得更加成熟了。
男子聽到這聲稱呼,臉上的笑意一僵,但很快,他的笑意更深了,可目光卻像一道陰冷的刀鋒,他用眼神凌厲而緩慢的刮過林凱偉的五官。
“親愛的小鳥,有時候,聰明可不是什麼優點,很容易把自己推進深淵的。”
“我倒想看看自己怎麼把自己推進深淵。”林凱偉一臉我什麼都不知道呀,你快告訴我呀的呆萌表情。
伏地魔挑挑眉,漫不經心地坐在的牀邊,伸出兩根指頭,慢慢掐住被手銬禁錮的林凱偉下巴,用及其緩慢十分戲謔的語氣緩緩道:“那麼我們可以來試試。”
說着,他的手指順着林凱偉下顎的線條下滑了幾寸,雙手猛地掐住他的脖子,迅速而殘忍。青年掙扎着,卻無法掙脫,整張臉因爲窒息而憋得通紅,他的嘴脣微張,試圖吸入氧氣,卻一點作用也沒有。
哦,不,等等,還沒有嘗過小鳥的味道呢。而且,想起之前吸入的血液,伏地魔不由自主地舔舔牙齒,那種渾身的細胞都放鬆了的感覺,不是一般的舒服。看來,還得再調教調教這隻倔強的小鳥,可不能現在就把他給弄死了。
伏地魔緩慢的鬆開手,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着青年咳紅的臉,急促地吸氣,雙手卻因爲被扣住而無力地掙扎。
“好了,小鳥,我們來玩點有意思的。”
林凱偉發現自己的喉嚨乾啞得可怕,喉嚨一陣發疼:“你什麼意思?”
男子沒做聲,伸出手,一顆一顆解開青年魔法袍上的扣子,那保養得很好的指尖輕輕滑落在青年白皙細膩的胸膛上,一路下滑,在觸碰到那紅紅的小突起時,滿意地看見自己引起的一小片雞皮疙瘩。
伏地魔俯□,在他脖子邊呼哧熱氣,他的語調變得飄忽:“小鳥,放鬆點,別那麼緊張。我會溫柔一點的。”
林凱偉被他溫熱的呼吸弄得全身發毛,溫柔你妹啊,搞毛線啊,不要一副我很有魅力,這是你的榮幸的樣子啊。
感受到貼上脖子的嘴脣,林凱偉試圖躲避,卻因爲束縛而難以動彈。伏地魔的嘴脣蹭了蹭林凱偉的脖子,舌尖緩緩舔過他的喉結。看來找對地方了呢,身下青年的肌肉瞬間緊張僵硬,伏地魔認真地舔舐了幾下,終於放過了喉結,一點一點地往下舔舐着,挑逗挑逗小糖糖,舔舔胸口,靈活的舌頭最終停留在他肚臍上打轉,林凱偉的呼吸加快了。
“你妹的你不嫌髒我還嫌髒啊,肚臍眼有多髒你老師沒告訴你啊。”林凱偉整個人如同被溺入溫泉之中,溫水一寸一寸將他淹沒,情急之下他破口大罵。
“乖,很快就會舒服了。”
伏地魔的眯起眼睛,舌頭又回到了青年的喉結上,他粗暴有力的捲住林凱偉的喉結,舔舐着。
“滾開。”敏感地帶被人舔舐,林助教的脊背一陣酥麻,他有氣無力的掙。
這時,頸部傳來了刺痛感,血腥的味道很快就鑽入鼻子裡。伏地魔吮吸着林凱偉的血液,臉上呈現出欲仙欲死的表情。
耳畔邊響起讓人不愉悅的敲門聲,“主人,主人。”
伏地魔不滿地從林凱偉身上起來,舔了舔蘸着血液的嘴脣:“說。”
“主人,斯內普到了。”門外,猥瑣而戰戰兢兢的聲音回覆着。
“讓他等着。”
“是。”
林凱偉虛弱的轉過頭,脖子上被咬開的傷口正流着血,不過血液已經開始慢慢地凝結。
“乖乖在這裡等着,我的小鳥。”熱乎乎的氣流輕輕的在林凱偉耳邊吹過。
霍格沃茲的走廊上,鄧布利多收斂了一貫的笑容,一臉嚴肅地吩咐着麥格教授:“全校戒嚴,麥琪,全校戒嚴,讓級長們管好自己學院的學生,全面停課。”
“汪嗚,汪嗚。”袍角被什麼東西扯住,鄧布利多不禁回頭看了一眼。
是凱偉養的小茶杯?
“汪嗚,汪嗚。”雖然身形很弱小,但小天狼星盡力使得自己有存在感一點,他前腳筆直地撐住地面,後腿拉直重心前移,翹起了小屁股尾巴也繃直了,短短的背毛豎起發出警示性的低吼,脖子上的斯萊特林掛墜盒一晃一晃的。
看着這一幕,麥格教授一頭霧水,而鄧布利多卻眯起眼睛。他蹲□來,手掌撫摸過小茶杯的身體,瞬間,小茶杯存在的地方發出一陣光芒。
麥格倒吸了一口涼氣,天,一隻小茶杯居然在他面前變成了她以前的學生的模樣,還是□裸的,而且還是一個潛逃了一段時間的阿茲卡班的囚徒。
“鄧布利多,別抓我,我是無辜的,罪魁禍首是小矮星,現在講不清楚。我知道rab是誰,他是我弟弟,雷古勒斯,字跡一模一樣。”小天狼星顧不上自己的□,抓住鄧布利多的袍子就開始傾訴,生怕對方不相信。
“你的弟弟?”麥格教授皺起眉頭,努力地回憶着,“雷古勒斯?他是個食死徒。”
“不僅是這樣,麥琪,後來他打算離開,似乎因此遭到了迫害。”半月形的眼睛一陣反光。
看着麥格教授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小天狼星緊緊地抓住鄧布利多的袍子,一臉哀求,他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鄧布利多打斷了。
“好了,小天狼星。”相比起麥格的激動,鄧布利多的聲音略顯平靜,那雙深邃的眼睛似乎早已洞察了一切,他憑空變出一件袍子,披在□的小天狼星身上,“我們該去你家找找,看看是否有線索。”
“哦,你這個不孝子,你居然還敢回來。”瘦弱,半人高,蒼白色的皮膚滿是褶皺,蝙蝠似的耳朵里長着一大堆白毛,穿着條塊骯髒的破布。他向小天狼星鞠躬時,克里切眼神陰暗地站在他們身後,他無法違背主人的命令,只能在背後咕噥着,“不孝子,布萊克家族的敗類。”
在看到他們一行人直接進入雷古勒斯的我是之後,克里切更加瘋狂了,他尖叫着捶打自己的鬧到:“克里切居然讓不孝子進入小主人的臥室了,克里切真沒用,連小主人的臥室都保護不了。”
他們一起走了進去,環視四周,紛紛舉起魔杖,開始搜尋。雷古勒斯的臥室異常華麗宏偉。牀上,牆上,還有窗戶上,遍佈斯萊特林的翠綠和銀色。布萊克家庭的徽章和座右銘“純種”被煞費苦心地刷在牀上。在這下面是一些泛黃的剪報,湊在一起,就像一幅粗糙的拼貼畫。翻遍了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鄧布利多仍然一無所獲,顯然,此時的他開始變得焦急起來,就像是被告知不能偷吃糖的孩子,趁着媽媽不在家,想要把糖翻出來,卻怎麼也找不到。
太陽已經升起來了,耀眼的陽光從骯髒的落地窗照進來。
“也許就在屋子裡的某個角落。”鄧布利多下樓的時候再次回覆了心情,他看了一眼躲在樓梯底下偷瞄着他們的克里切,似乎想起什麼,“小天狼星,也許……”
小天狼星和麥格看着他,他一隻腳停在半空中,目瞪口呆,臉上是一副被施過遺忘咒的表情,目光遊移,沒有焦點。
“克里切知道些什麼?”鄧布利多低聲結束了話句。
聽到這,克里切立刻狂奔起來。
“克里切!”小天狼星提高聲音喊道。
“主人,”克利切停住腳步,用他牛蛙般嘶啞的聲音說。他彎得更低了,對着自己的膝蓋咕噥,“與背叛血統的韋斯萊和那個泥巴種一起回到我女主人的老房子裡……”
“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小天狼星低頭看着小精靈,心跳加速,“我命令你說實話,懂了嗎?”
“是,主人。”克利切又一次鞠躬回答。
“雷古勒斯是不是交給你什麼,或者你知道拿東西藏在哪裡麼,就像是這個。”說着,小天狼星拿出藏在袍子底下的掛墜盒。
片刻的寂靜後,克利切直起腰,直愣愣地看着那個在小天狼星指尖晃動的掛墜盒,閉上了眼睛,彷彿他不能忍受他們對他下一句話的反應,然後他回答:“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