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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在西弗勒斯對魔藥如飢似渴的學習中很快過去。等西弗勒斯稍稍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八月末,再有幾天,他就要去霍格沃茨了。
這讓西弗勒斯幾乎沒了繼續學習魔藥的動力。
而蓋勒特也覺得西弗勒斯這段日子也學得太辛苦了,應該好好地放鬆一下,索性也就讓雷奧停了他的課程。而且,從雷奧那裡得知,西弗勒斯在魔藥上的天賦遠超過他所知道的任何一個孩子,而且基礎也不錯,假以時日必然會成爲一個優秀的魔藥大師——這讓蓋勒特很有一種優越的滿足感。
在偶有的閒暇之餘,雷奧也教了西弗勒斯一些必要的貴族的課程,所以,現在的西弗勒斯也越來越有朝優秀的小貴族發展的趨勢了。
而貴族的禮儀,教導了我們——作爲一個優秀的貴族,是不能總是賴在父母身邊向他們撒嬌的。
——我沒有向爸爸撒嬌,我只是在監督他不讓他太久而已。坐在蓋勒特身邊,西弗勒斯對那偶爾冒出來的“貴族禮儀”說着,然後狠狠地把它給打壓下去。
果然,什麼貴族,就是麻煩!
不過……蓋勒特是貴族吧,不管從哪方面而言他都是一個完美的貴族。所以,雖然蓋勒特沒有要求,雖然自己對那些所謂的貴族的行爲方式並不喜歡,但他依舊會認真學習,至少,必須配得上蓋勒特孩子的這個身份!
“西弗不想出去玩嗎?”雖然西弗勒斯從來不會打擾自己,可是有他在身邊用一雙烏黑瑩亮的眸子看着自己,蓋勒特也真看不進去什麼。
“不想。”
“爲什麼呢?今天外面天氣很好。”
只是,八月的天氣,不管是在德國還是英國,都有些熱呢。
“我想陪着你。”西弗勒斯直言自己的想法。因爲學習魔藥的緣故,這段時間他陪在蓋勒特身邊的時間都很少。
“呵呵,我可是個大人了,不需要人陪的。”摸摸西弗勒斯的腦袋,蓋勒特很慶幸他有讓米卡監督着他洗頭。一研究起來的時候,西弗勒斯完全就是什麼也不管不顧了,完全沉浸在了魔藥的世界裡,別說洗頭了,很多時候連吃飯都會忘記。
西弗勒斯抿了抿脣,固執地說:“我想陪着你。”
“好吧。不過,我現在要去散步了,西弗要陪我去嗎?”蓋勒特站了起來,衝着西弗勒斯問道。
“要。”西弗勒斯立馬也跟着站了起來。
換上普通人的衣服,兩人剛出了門,便看見了雷奧。
那個陽光下閃閃發光的耀眼存在,讓西弗勒斯恨不得給他一個消失咒讓他消失掉。雖然他教自己魔藥教地很好,但是西弗勒斯還是不喜歡他。
就憑他看蓋勒特的目光,狂熱的崇拜尊敬中隱藏着癡迷。
西弗勒斯不知道蓋勒特知不知道雷奧是癡迷着他的,但是,西弗勒斯很確定自己不喜歡有人以那樣的目光看蓋勒特。
“大人,這是您讓我爲西弗勒斯少爺買的信使。”雷奧手裡提着一個籠子,裡面有着一隻幾乎全黑的雪梟。雪梟本應該是白色的,會有着些許的斑點,可是……
“很奇特呢。”雖然有些怪異,可是,對於那隻哪怕是被關在籠子裡,卻依舊高傲地仰着頭的雪梟,蓋勒特還是覺得很不錯的。
“喜歡嗎,西弗?”
那隻雪梟溜圓的眼睛正看着他,高傲憤怒還有不屑,西弗勒斯覺得這隻鳥的眼神很不錯,於是點了點頭道:“喜歡。”
“給它取個名字吧。”
“阿格斯特,就叫阿格斯特。”
蓋勒特愣了一下,然後笑道:“好吧,就叫阿格斯特。……雷奧,將它交給米卡,我和西弗現在要出去。”
“是。”
走在長滿高高的樹木的街道上,熾熱的陽光雖然經過層層樹葉的阻擋,但空氣卻依然有些燥熱。街道上的人很少,下午兩點的時間並不適合散步。也只有巫師這種可以方便使用魔法減熱的人才可以悠然地走在陽光下。
直到兩人慢慢地快走到街道的盡頭的時候,蓋勒特突然開口了。
“西弗,你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沒有,爸爸。”
“……你不想知道,我的身份到底是什麼嗎?”他奇特的來歷,還有之後的雷奧,蓋勒特不相信西弗勒斯會沒有對自己的身份產生過懷疑,並不想讓那稱爲他們父子關係之間裂痕的誘導。
“你會告訴我嗎?”西弗勒斯問。
“會,只要你想知道。”蓋勒特認真地回答。
西弗勒斯看着蓋勒特,沉默了兩秒,然後笑了:“不用了,爸爸。”
“西弗?”
“爸爸,你的身份是什麼,我一點都不在意,我只要知道,你是我的爸爸,那就足夠了。”或許曾經對他的身份有過懷疑,曾經也有不滿他不將自己真實的身份告訴自己,可是……其實,有蓋勒特在自己身邊,他擁有的就已經太多,不應該再奢求更多。
“謝謝你,西弗。”蓋勒特蹲下身子,緊緊地抱了抱他。
明明是你給我的更多,爲什麼,要是你跟我說謝謝?被蓋勒特緊緊地抱在懷裡的西弗勒斯,感受着蓋勒特那透過衣服傳來的熱度,西弗勒斯突然覺得有些心疼。是不是,總是對他微笑着的蓋勒特,心裡面也同樣有着許多傷心與難過?西弗勒斯想起了一次夜間突然醒來的時候看見的情景——穿着黑色睡袍的蓋勒特站在窗前,吹進來的夜風掀起了蓋勒特哪怕在黑夜中也有着點點光芒的金髮,他的面容平靜,只是靜靜地看着窗外,但是全身卻都籠罩在一種絕望的孤獨中。西弗勒斯突然覺得很怕,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不發出半點聲音就那樣默默地看着他,然後再蓋勒特重新躺回牀上的時候緊緊地抱住他冰涼的身子。
那是蓋勒特在重生後唯一露出的一次脆弱——從霍格沃茨回來的那天夜裡。
西弗勒斯突然也緊緊抱住蓋勒特想要站起來的身子,將脣湊到他的耳邊:“爸爸,有我陪着你。”
之後,誰也沒再說什麼。
直到時間差不多了,出來散步的兩人也就一起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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