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之間有點兒蒙圈,爬起身來一看,原來我TM是被院牆給擋回來了。
眼前這堵院牆看似普通的,但現在,那些青石磚上,竟然出現了無數暗金色的文字,從而形成了一個獨特的能量場,使得我即使運用瞬移術無法穿過。
我恍然頓悟,這道院牆看似普通,其實蘊藏着一個法陣,而我剛纔是翻牆進來的,並沒有觸發法陣,但現在運用瞬移術離開,法陣便被觸發,把我給擋了回來。
看來還是隻能老老實實的翻牆出去。
我正欲翻牆離開,數道凌厲的劍氣朝我襲來,已經來不及躲開了,情急之下,我只得再次使出了瞬移術,不過這回我瞬移的方向不是牆外,而是旁邊一棟黑燈瞎火的屋子。
我是打算先瞬移至這屋子裡避一避風頭,待會兒再想辦法離開。
伴隨着綠光一閃,我進入了一間漆黑的屋內,這還真是奇怪,院子裡明明很亮啊,就算這屋子裡沒有開燈,也不至於一絲光透射不進來吧。
我扭頭望向窗戶方向,這才發現,窗戶都用遮光窗簾擋着,光線根本透不進來。
而且我發現,屋內瀰漫着一股香氣,這股香氣沁人心扉,很好聞,而且感覺有幾分熟悉……
等等,這股子香氣,怎麼有點像紫霓身體散發出來的體香!?
我心頭一怔,立刻催動靈識,探查了一番屋內的狀況,卻無意間發現了讓人血脈賁張的一幕。
就在我身旁,有一張一米八寬的大牀,而就在那張大牀上,睡着一個女人,一個身上幾乎一/絲/不/掛,正在裸睡的女人!
女人抱着一個枕頭,趴在牀上,她的胴體就如一個花瓶一般,身體曲線簡直完美,渾圓高翹的臀部,後背十分光潔,膚如凝脂,這TM簡直就是引誘人犯罪的節奏嘛。
我頓覺心跳一陣加速,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
還好對方已經睡着了,要不然我這麼貿貿然闖進來,多尷尬啊。
我可沒偷窺的習慣,可現在,就算我想離開也出不去啊。這可就怪不得我了,我就站在一旁,靜靜地欣賞着眼前這女人的胴體。
某位哲學家說得好:有風景在眼前卻不欣賞,那是暴殄天物。
別問是哪位哲學家說的。
我正看得出神,女人居然醒了,她忽然坐起身來,轉頭面向我,我心裡頓時咯噔一下,這下子,TM真的就尷尬了。
見她張開嘴,似乎正要說話,我顧不得那麼多,急忙上前,一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隻手則抱住了她的身體,就有那麼巧,我的手掌,不偏不倚,剛好握住了她一隻咪咪。
要知道,她身上可是一/絲/不/掛的狀態,在我的手碰到她咪咪的剎那間,我有種觸電般的感覺,心臟一陣狂跳,下體立刻有了生理反應。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並沒怎麼掙扎,任由我將她抱在懷裡,她的咪咪不算太大,我一隻手剛好能夠握住,感覺很有彈性,手感相當不錯。
我一時腦抽,情不自禁地輕輕揉搓了幾下,沒想到,立刻便感覺到緊貼着我手心那柔軟一粒竟慢慢地挺立起來。
臥槽!這什麼情況?難不成她居然有了生理反應?
她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也不知是因爲害怕,還是因爲有了生理反應的緣故。
女人在這種情況下居然也會有生理反應,未免也太敏感了吧……
等等!我TM在想什麼呢!怎麼能產生這麼齷齪的想法!
我定了定神,趕緊將手從她****挪開,稍稍平復了一下有些激動的情緒,壓低聲音在她耳旁說道:“你別害怕,我只是無意中闖了進來,也不知道這是你的房間,我保證,只要你不喊,我絕不會傷害你。”
女人點了點頭,我感覺的出來,她很緊張,身體在微微顫抖。
看來她只是個柔弱女子而已,這讓我頓生憐憫之情,爲了緩解她緊張的情緒,我小聲說:“我現在可以放開你,但你不能喊,好麼?”
女人又點了點頭。
我鬆開了手,女人立刻抓起一旁的毯子,掩住了身體的敏感部位。
她擡頭看着我,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不過眼中滿是驚恐的神色。
她看起來並沒有多大,年齡似乎比我還要小一點,長得很是清秀,只是或許是被我嚇到了的緣故,臉色蒼白,簡直像一張白紙。
我不免有些愧疚,趕忙向她道歉:“對不起,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看着我,並沒有說話,不過她似乎對我已經沒剛纔那麼害怕了。
我正欲再向她多解釋幾句,屋外忽然傳來了葉天佑的聲音:“瓶兒,你在屋裡嗎?”
沒想到葉天佑居然找到這來了,而且聽他說話的語氣,與這女子的關係似乎不太一般。
即便如此,我並不打算以這女人爲要挾,她實在是太柔弱了,我不想連累她。
我立刻運行體內混元仙氣,正打算衝出門外,與葉天佑等人大戰一場,女人語氣平靜地說道:“我在,爹您有什麼事嗎?”
臥槽!關係還真不一般,她竟然是葉天佑的女兒……
等等!那不就是葉傾城的妹妹?
葉天佑似乎鬆了口氣,說道:“沒事,你先休息吧。”
“知道了,爹。”
葉天佑很快離開了,我有些納悶地衝女人問道:“你爲什麼不告訴你爸我在你屋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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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微微一笑,衝我反問道:“我爲什麼要告訴他?”
“難道你……,就不怕我殺你嗎?”
“你剛纔說過,不會傷害我,我相信你。”
“你就這麼相信我?萬一我出爾反爾呢?”
“要真是那樣,我也認命了,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死,對我來說,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她將死亡說得輕描淡寫,我不由得心頭一震,雖說她的生死跟我沒啥關係,但我心裡很是好奇,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身體裡流着神族血脈的葉氏後裔,而且還是葉天佑的親生女兒,竟然會認爲死亡是一種解脫,那麼,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