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票啊,票票一天比一天少,黑馬是淚流滿面!令,感謝kakuwinter、無風雲自由、星官1969的打賞鼓勵,以及九月公爵的多次打賞和聖雨虛的再次萬金打賞,十分感謝)
哥們?豐清揚沒答話,瞧西裝男那副衣冠禽獸的樣子,也想跟他稱兄道弟?
別說是現在了,即便是當年,能和他稱兄道弟的人也不多,說到九寶寺的那幫禿驢,他倒是拿一人當兄弟,那就是當年天天陪他練劍的一度大師,只不過那和尚很呆,拿他當兄弟,但卻從不叫他兄弟,張口閉口都還是施主施主的叫。
所謂施主,是指佛道中人對佈施者的敬稱。
可是回想當年,他除了往九寶寺拿酒肉,再也沒有施其它東西了吧,而酒肉又是和尚用不上的,所以哪裡稱得上是施主啊,要不然怎麼說一度和尚呆呢!
“三位姑娘也是來求轉念珠的嗎?”見豐清揚沒答話,西裝男有些鬱悶,然後衝慕容天心她們笑到。
這位闊少不願意帶他分享辣妹,那他只好自己上了,反正他有資本。
“來看看!”慕容天心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對於這種兩眼冒着淫光的人,她向來是沒啥好感的,儘管這傢伙看上去還算帥氣。
“姑娘?本姑娘比你奶奶的奶奶都大!”鄭薇薇沒應聲,只顧眺望前方大雄寶殿裡面的那顆轉運珠,和大殿前方的那口大鐘,都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啊!
倒是五姑娘喃喃了一句,酒劍仙師叔都沒理這小子,這小子居然還不走。臉皮夠厚的啊!
這話不禁把鄭薇薇和慕容天心都逗笑了,兩人第一次發現,這個小妖和她們的脾氣蠻投嘛!
“不瞞三位說,轉運珠我們譚家是志在必得,不信你們瞧好了。再過一個小時,那東西就是我們家的了!”面對慕容天心她們的冷淡,西裝男並沒有太大反應,想必是搭訕美女的時候,沒少挨冷眼,早已是習以爲常。
不過正是因爲有着越挫越勇的氣魄。外加家族超凡的財力,所以他泡妞從未失手過。
這次也不例外,有轉運珠在手,今晚他就能讓不少美女甘願爲他寬衣解帶。
很多女孩子就是爲這個而來,試想,誰求到了轉運珠。就意味着他接下來一年裡就能飛黃騰達,所以如果傍上了,她們不就跟着荷包滿滿了嘛!
而且這種事情多是在求寶之前進行,否則等人家拿到珠子了,再去傍,僧多粥少擠破頭且不說,意圖太明顯。也是自降身價,出來賣肉求榮華,也要適當端着些,否則跟會所的那些妹子還有啥分別?價錢永遠上不去。
正因爲這樣,所以譚家小夥上來就亮身份了,他是譚家的人,今年投注最多的一家,中標的可能性也就是最大,所以趕緊爲他寬衣解帶吧,服侍好了。事後說不定他會給她們一些富貴榮華。
“哦!”可是讓他鬱悶不已的是,等他自鳴得意的報完家門之後,慕容天心依舊是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一點不像先前那幾個姑娘,立馬是左一個譚公子右一個譚公子的叫着。而且都是悄悄把事業線露的一個比一個多,就差讓他拿手上去摸了。
真是的,爲什麼這三個妹子沒反應嗎?
“不是我吹牛,一個小時後揭曉,如果是我譚家求到了,三位能賞臉陪我喝一杯嗎?”譚家小夥心中的挫敗感很深,居然還有人見到他譚公子不動心?
端的太狠了吧?那好,那他就陪她們玩玩,看她們能端到什麼時候!端的太狠,回頭到了牀上要是沒啥真材實料,那別說是富貴榮華了,他連過夜費都不會給她們。
“一會就是那口鐘響嗎?沒人敲,它自己響?那也太邪門了吧!”慕容天心直接沒鳥譚家小夥了,而是湊到前面問豐清揚。
“雕蟲小技而已!”豐清揚背手笑到,他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這是一度和尚留下來的法陣,求珠子的人步入法陣裡面之後,法陣能感覺到他們身上的氣息,善者心平氣和,法陣自會敲響古鐘,惡者戾氣滿身,法陣不但不會敲響警鐘,反倒會將他們身上的戾氣消除掉一些。
一度和尚就是一度和尚,留下這顆珠子,不但能幫到需要幫助的人,還能收拾一下那些爲惡之人。
惡人遠比善者貪,所以他們更想來求珠子,只是他們誰都不知道,就在他們跪倒在佛門前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被一度和尚算計了,身上的戾氣少了許多。
“姑娘一個人來求佛珠啊?”而譚家小夥呢,又瞄上新目標了,那是一個妙齡女子,身材高挑,皮白膚嫩,柳葉眉下面是一雙明亮清澈的大眼,瓜子臉上有兩個淺淺的梨渦,五官端正的有些小迷人。
儘管臉上有些倦色,但她的穿着卻讓她顯得很精神,橘紅色的立領風衣配着淺白色的緊身褲子,有點小女強人的味道。
“是啊!”見譚家小夥過來搭訕,風衣大美女笑着應了一聲,大概是因爲牙齒很白很齊整的緣故,所以她的笑容很甜美,就連豐大仙人眼角瞥到的時候,都不禁愣了一下,心中長笑,笑容如花兒一般燦爛,應該就是說這丫頭的吧!
“哦,原來是同道中人啊,譚家輝,譚氏集團總經理!”譚家小夥遞過去一張名片,笑的是格外紳士。
“原來是譚總,失敬失敬!若谷秋,若氏酒廠的負責人,小酒廠,譚總應該沒聽說過的!”若谷秋職業化的跟譚家輝握了握手。
“都是生意上的人,那聊起來就要投機多了!冒昧的問一句,若總求這珠子,是想酒廠生意興隆嗎?”譚家輝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扭頭看了看豐清揚和慕容天心他們,意思很明白。知道他的來頭了吧?
現在再想跟他做朋友已經晚了,豐清揚是肯定晚了,那三個美女要是願意,他倒是還可以考慮一下。
“讓譚總見笑了,我求這珠子。是想看它能不能讓我爸爸的病情有所好轉!實不相瞞,我是來碰運氣的,因爲我根本沒有一千萬來求一次佛前叩首的機會,所以想看看是誰拿到珠子了,然後求他借我一用!”和一個初次見面的人掏心掏肺,很不好。但若谷秋還是決定這麼做,只求增加一些成功的概率,見人都打個照面,一會求起來自然就能順利一些。
“若老闆真是一個孝女啊,在下佩服佩服!這裡是佛堂,你的孝心肯定能感應佛祖的。這不,你我的相遇就是佛祖的精心安排,因爲我能借珠子給你!”聽到這話,譚家輝心裡那叫一個美啊!
要的就是這個節奏啊,這個若谷秋長的很漂亮且不說,而且還很乾淨,不像那些賣肉求榮華的姑娘。哪怕是長的再好看,且是帶着第一次過來,都覺得她們身上有點會所妹子的味道。
若谷秋這樣的就不同了,人家動機很單純,說明她的心很乾淨,這樣的美女滋味別提有多美了。
譚家輝的心在蠢蠢欲動!
“是嗎?譚總的意思是,如果譚家求到珠子了,肯借我一用?那真是太好了,那我就先謝謝譚總了!”若谷秋雖是經營着一個小酒廠,但接手還不到一年。所以也就是入世未深了,一聽譚家輝這麼說,她當即便是千恩萬謝,和一票人溝通過了,唯有譚家輝願意幫她。她當然感動了。
“言重了,不瞞若總,此物我們譚家今晚是志在必得!”譚家輝笑的更歡了,既然若谷秋這麼想要那顆珠子,那他睡她也就沒什麼難度了。
“嗯嗯,志在必得,必須志在必得!”譚家輝願意借珠子,若谷秋自然希望他能成功了,因爲這能幫她解決大麻煩,不過她心中也在盤算,譚家輝借珠子的條件是什麼?
歷經生意場一年的風雨,她雖是學到的不多,但有一點她已經學到了,那就是沒人願意做賠本的買賣,哪怕是一塊水果糖的生意也不行,更別說是轉運珠這麼貴重的東西了。
她和譚家輝初次見面,譚家輝爲什麼肯借珠子?看中了若家的哪樣東西?酒廠?拜託,譚家老爺子打一場麻將,輸的錢估計都夠買十個她家這樣的酒廠,譚家輝會在乎這個?
她隱隱猜到了是什麼,心中有點冰涼,可是要是這樣能救老爸一命,哪怕是能讓他老人家多活幾年,她也認了。
媽媽去世的早,是老爸一手把她拉大的,老爸這些年過的很不容易,現在她總算能幫把手了,他卻不行了,她要是不能爲他做點什麼,想必會內疚一輩子。
“看似羣雄逐鹿,實際上一切早有定數!”譚家輝是情場老手,一看若谷秋的眼神,他便知道她在想什麼,於是他開始順水推舟,先是在她耳畔低語少許,然後放聲笑到,“若總要是不信,譚某可以給若總立一個字據,要是譚某所說爲假,譚家願意支付若總三千萬!所以說,大勢已成,若總就不要在這裡耗着了,我們進屋喝杯酒,聊聊,豈不更好?”
“這……”若谷秋一下子就愣在了當場,別說是跟不跟譚家輝進屋了,就連譚家輝將手放到她的肩上,她都不知道是躲開還是不躲開。
因爲譚家輝跟她說的悄悄話讓她很震驚,譚家能拿到三佛轉運珠是寺裡安排好的?
一場佛門盛事竟然也跟外面的抽獎活動一樣低俗了,還可以內定的?
雖說她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細節,但譚家輝敢給她立字據,而且一張口就是三千萬,可見他說的有可能是真的。
來之前,她就有了心理準備,她若谷秋能拿什麼去借珠子?所以也便有了心理準備。
不過入世未深的她,覺得即便這事發生了,那也是浪漫的,因爲佛祖爲她選擇了那個人,這是佛緣,她付出一切的時候也就不用那麼委屈了。
可是現在呢,佛緣變成了遊戲,毫無隨機性,她也變成了一個可笑的玩偶,別人的玩偶。
因此儘管她最終還是會選擇接受,但心中真是冰冷的像寒冬臘月的夜晚。
“佛祖的決定,誰也左右不了,否則佛祖還混個屁啊!”就在這時,豐清揚出聲了,倒不是因爲若谷秋,而是不想一度和尚的珠子落入譚家輝這樣的人手裡,所以他得管管,反正他這次來就是爲了收拾南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