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點都難不倒盧衝,他在耐心等待,等兩個旋轉的監控攝像頭轉開,盧衝利箭一般,飛躍到圍牆邊,縱身一躍,整個人悄無聲息地越過三米多高的圍牆,躲在監控死角下面。
等牆內的攝像頭轉到盧衝站立的地方時,他已經靈動地竄入院落裡,躲過幾個監控,經過幾個小建築,來到金碧輝煌的主樓,看到大廳裡面熱鬧喧囂,音響震耳欲聾,看來派對還在進行,不過仔細一看,裡面沒有狗屎明,想必他已經像之前跟那個宇少電話裡說的那樣搞女明星去了。
盧衝躲在一個角落裡,看着那些巡邏的保安,觀察着他們的活動軌跡,等一組保安巡邏過後,他馬上順着那個角落,沿着主樓外牆往上走。
他噌地一下跳到二樓一個沒有燈光的窗臺上,側耳一聽,裡面沒有人。
他用真氣灌注手指,輕巧地劃破玻璃,慢慢地把玻璃放下來,伸手進去,打開玻璃窗,跳入房內,找到空調風口,拆下外飾蓋子,小跳上去,順着空調送風管道,快而無聲地爬動,在分叉連接處一直向上。
幾分鐘後,到達十一樓。
盧衝趴在空調金屬管道上,側耳靜聽,聽得真切,苟二少的聲音在右側拐彎那個地方。
盧衝輕巧地溜到那個總統套間的上方,在臥室外面的小會客廳上,抽出通風口的裝飾架,然後一躍而下,落在地面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從總統套間的大門到臥室門,地上零落地散落着男女的衣服,看來那個狗屎少果然給那個小明星灌了那種藥,他們現在就在鏖戰吧。
盧沖淡淡一笑,沒有急着進去收拾苟二少,而是先到房門前,把眼睛湊在貓眼,仔細觀察了一下外面,又稍微打開門縫看看,走廊外面很安靜,沒有一個保安,也沒有監控攝像頭,這裡是那些大少們領着美女過來享受的地方,他們不想被人拍到酒後藥後的醜態。
盧衝關上門,掃視了一下整個總統套房,摸了一下狗屎明的衣服口袋,拿出一把法拉利鑰匙。
他定好主意了,等下坐電梯到停車場,開苟石明的法拉利離去。
他悄悄打開主臥室的門,看到裡面那個寬大的席夢思上面,那個狗屎明一個勁地狂喊着:“不要以爲你是神馬宅男女神,就可以偷懶,你是那些慫貨眼裡的女神,卻是老子眼裡的神女,你他媽表現得比電影上更騷一點!老子付了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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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的大呼小叫,十分誇張,仔細一聽,就知道她在演戲裝。
狗屎明卻很吃一套,聽了那個女明星的叫聲,以爲自己真的很厲害,哈哈狂笑起來。
盧衝悄悄走到牀邊,看到狗屎明正撅着,再看到牀頭櫃上有兩瓶紅酒,紅酒的瓶口形狀很別緻,他不由得靈機一動。
狗屎明趴着,根本不知道房間裡多了一個人。
那個女明星卻看到一個戴着墨鏡的男子出現在狗屎明的身後,嚇了一跳,頓時尖聲大叫起來。
狗屎明還得意大笑道:“少爺我是不是很厲害啊,比你以前的男人都厲害吧!”
盧衝順手把紅酒瓶的長頸直接捅進苟二少身上某個部位。
此時一首淒涼的歌曲響起:“菊花殘,滿地傷……”
苟二少慘遭重襲,整個人像瘋狗般後仰,口中出痛苦的慘嚎。
與此同時,盧衝舉起另一個紅酒瓶,重重地砸在苟二少的頭頂,砰地一聲炸碎,上好的法國乾紅像殷紅的鮮血賤了苟二少一身。
苟二少果然像一條死狗一樣,摔倒在席夢思上,又滾落到地板上,口中白沫不斷涌出,雙眼翻白,暈死過去了。
那個小明星濺了一身紅酒和玻璃碴子,嚇得渾身發抖,想要尖聲大叫,盧衝及時點出一指頭,點在她的啞穴,小明星叫不出來,想哭,也哭不出來。
盧衝瞥了一眼這個小明星,似乎是國內一個靠性感身材出位的女明星,有宅男女神的稱號,身材真好,臉蛋長得還行,要是換個其他的地方,盧衝不介意跟她怎麼樣,可看她現在渾身發抖抽搐的樣子,實在醜的很,盧衝扯起被子,蓋在小明星的頭上。
想起苟石明這個狗屎一樣的傢伙曾經覬覦過自己的女人高媛媛,盧衝眼睛一眯,冷冷一笑,擡起腳,狠狠地踩下去,只聽到咔嚓一聲,苟石明血肉模糊,恐怕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盧衝用真氣改變了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非常低沉沙啞,跟盧衝平時清亮的聲音判若兩人:“苟石明,我家少爺警告你,要是你以後再敢跟我家少爺搶女人,就送你去見上帝!”
苟石明暈死過去了,當然聽不到盧衝這番話,不過那個女明星能聽到,她會把這番話轉告給警察和苟家,他們會把懷疑對象圈定在苟石明平時那些棋逢對手的花花大少,不會再懷疑其他人,更不會懷疑到盧衝身上。
盧衝又飛起一腳,踢在小明星的脖子上,把她踢暈過去。
盧衝剛準備走,房門忽然被人打開,一個戴着墨鏡的棕發高鼻男子走進來,手裡握着一支手槍,手槍裝着消聲器。
那個男子看到房間裡的情況,看到倒在地上的苟石明,衝盧衝咧嘴一笑:“是你把他殺死的?”
盧衝分不清這傢伙是幹什麼的,沒有回答。
那個棕發男子嘿嘿一笑:“謝謝你啊,給我省事了!”說完轉身離開。
盧衝以爲這個男子對自己沒有敵意,放鬆了警惕。
那個棕發男子突然轉身,手槍對準盧衝的前胸,啪地一聲沉悶槍響。
盧衝應聲而倒,整個人往後仰倒,一動不動。
那個棕發男子對自己槍法很有信心,以爲打中了盧衝的心臟,盧衝必死無疑,把手槍收到腰間,得意一笑:“那麼傻,那麼容易相信人,真不配做殺手!”
棕發男子走出總統套間,走進貴賓電梯,直接坐到地下停車場。
當他走出電梯,走向一個汽車的時候,他忽然感到身後有股澎湃的殺氣,心裡一顫,趕緊回頭一看,有個人站在他的身後。
那個人,赫然是剛纔被他一槍打中心臟的盧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