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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中海是華夏最繁華的城市,港都是華夏最奢華的城市,上京是華夏最古韻的城市,那麼京都,一定是華夏最有底蘊的城市。在這個城市裡,不管你是多麼強大的一個人,有着什麼樣的資本,都會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原來很渺小。
而楊亦風,此刻站在京都大酒店最高層俯瞰着這個城市的夜景,心裡的感覺正是如此。
他身邊的女人,千嬌百媚。
“你真的打算繼續和三年前一樣?”想起剛剛這個男人衝冠一怒之間秒殺四人,卸掉了那個綠毛的胳膊,然後霸道十足的告訴他“去給京都黑()道說,我楊亦風回來了”,方心不無擔心的問道。此刻,她其實還沒有從剛纔的震驚中舒緩過來。
“不行麼?”楊亦風很是溫和的看着這個女人,不因爲她這一句話而有絲毫的生氣。其實,楊亦風對她還是蠻欣賞的,作爲一個女人,能在見到那麼血腥的一個場面之後僅僅是震驚而沒有恐懼到尖叫或者嘔吐,楊亦風對她的表現打了滿分。
我能說不行麼?方心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心底很是清楚,雖然他可以給自己疼愛,給自己柔情,可是他做的決定,自己是很難干涉的。三年前秦傾城都做不到的事情,三年後自己當然也無能爲力。
只是,她一直很好奇,一個明明可以再白道風生水起的男人,爲什麼偏偏要涉足暗黑那個見不得光的世界?難道,這是他們每個男人都有的夢想?
暗黑成王,笑傲天下?
看方心的表情,楊亦風知道她心底已經知道了自己要給她的答案,所以沒有答話,只是看着京都的夜景,目光都沒有聚焦在一點。
“剛纔害怕了麼?”突然,楊亦風問方心這麼一句話。
這讓方心的心中一暖。他終究還是在意自己的感覺的。只是,自己害怕了麼?方心自問,說不怕是假的,可是,如果真的想要跟在他的身邊,害怕又能如何?難道不應該對這樣的血腥習以爲常麼?
方心點點頭,繼而,深情的望着楊亦風,又搖了搖頭。
楊亦風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是的,每一個喜歡自己的女人應該都有這樣的覺悟,自己,不是什麼聖人,而是手下沾滿血腥的劊子手。這個覺悟,葉輕眉有,蘇星星有,沙織有,碧彤有,而她方心自然也有。
只是,方心和碧彤沙織等人其實不同。她們不但是真的不害怕,而且還告訴自己,男子當殺人,殺一人而爲雄,殺盡千萬人,方爲雄中雄。而方心,更多的其實是因爲喜歡自己纔會接受這個現實。
想到這裡,楊亦風似乎有些落寞,嘴角喃喃道:“陪我墮入六道輪迴,能這麼做而願這麼做的,其實還有你一個吧?娘們!”想起那個以前陪在自己身邊身穿黑衣的南方朱雀,楊亦風心中有痛楚,上一次見面,可是自己把她打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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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避免!”上杉靜月很是堅決的點頭,透過面紗也能看到眼前這個絕世的美人冰冷的面容,補充道,“因爲這是師父的命令。我從來都不會違抗師父說的話的!”
冷笑着,謝特紙莎很是不屑的道:“日本武聖,原來也如此的膽小如鼠。是害怕一年之後的中日大戰日本一敗塗地在他的手裡麼?”
“不會的!”上杉靜月下意識的道,只是,想到師父臨行前說的那句話,想到那個已經白髮白鬚的老人很是嚴肅的對自己說着楊亦風是如今日本武道最大的威脅,上杉靜月的語調也沒有了多大的自信。
“若是你能勝他,一年之後日本不會敗在他的手裡。若是你敗給他,那麼日本方面會不會窮盡一切辦法也要在這一年殺了他呢?”謝特紙莎語氣轉爲平淡,似乎在說着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若是真的日本方面敢這麼對待楊亦風,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單人單劍殺去日本。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有這個想法,但是她確定的是,她一定會這麼做。
“我不知道!”上杉靜月仰頭望月,這個女人的話讓她第一次懷疑自己師傅的用意,這讓她很是苦惱,所以她儘量想要驅除自己思想中的這一點,所以表情看上去漫不經心,“我的任務,只是看他能夠到幾品了!”
“那在他剛回華夏的時候爲什麼不動手呢?一定要等他回到京都?”那個面紗女人的問題窮追不捨!
“我想讓他先見一下他這三年想念的人。因爲我怕我會殺了他!”上杉靜月很誠實的回答道,沒有謙虛。因爲在她看來,這個世界,只有自己手中的劍,還有那座山,就這麼簡單。只是,她不知道,當她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是不是也代表了在出了那座山之後,她第一次替一個外人着想了?
這三年想念的人?聽到上杉靜月的這個詞彙,謝特紙莎的表情一片的悽苦。
想到自己在中海與他的次次相遇,想到自己來到京城聽到的關於他三年前的傳說,想到那次大戰他的決絕戰意。
謝特紙莎心中道,秦傾城啊秦傾城,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能讓他爲了你改變成如此模樣?
第一次,謝特紙莎也對秦傾城有了嫉妒之心。
這似乎和她來華夏的目的南轅北轍了。
謝特紙莎沒有料到,這一次來華夏,竟然是自己淪陷的開始。
可是這些事情,誰又說的清呢?
謝特紙莎一瞬間突然有些瞭然,所謂沉默的王者一出現就能顛覆埃及古老的傳承。難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他會毀滅埃及,而是,他的出現,會讓在埃及成爲象徵的自己淪陷?
難道這就是宿命?
自己爲了保護埃及古老的傳承來到華夏,卻正因爲來到華夏而淪陷,而顛覆了埃及法老的傳承?
謝特紙莎搖搖頭,不管如何,埃及那邊,自己都不會放手的。
楊亦風!
你我可能註定有緣無分吧。
想到這,謝特紙莎表情再次悽苦,心中決定,再見他一面,自己一定就要回去埃及,以後,再不來華夏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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