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浩很快就選中了一款揹包,正準備付賬的時候,突然看見櫃檯裡一把小巧精美的瑞士軍刀。
58mm的刀身不僅攜帶方便,而且功能齊全,深受女士的青睞。
“方芳,這個你喜歡麼。”景浩指着櫃檯上的瑞士軍刀笑道。
典雅的紅色磨砂工藝波浪形手柄,配合各款強勁有力的工具,讓方芳眼前一亮,表情興奮的不停地點頭。
見狀,櫃檯服務員立馬走過來,稱讚道:“這款軍刀總共33項功能,一刀在手令您彷彿擁有了一個真正的萬能工具箱,並且這款軍刀是爲了紀念威戈200週年特意設計的,整個藍山市也就這一把。”
景浩看到方芳把玩着軍刀,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便笑道:“是很不錯,最關鍵它很實用,跟揹包一起算吧。”
“哎呀,景浩還是算了吧,太貴。”方芳一看瑞士軍刀上的標籤,這麼個小玩意居然要二萬三,嚇得手一抖,差點沒把它給扔了。
“這可是威戈推出的紀念版軍刀,別看小巧,但做工精良,不但實用而且非常有紀念價值。”服務員面帶微笑,繼續解釋道。
“幾百萬的項鍊都戴過。”景浩抓住方芳的手,笑道:“更何況到了非洲,這把瑞士軍刀才能體現出自身應有的價值。”
“這麼有紀念意義的商品竟然要帶到非洲去,腦袋被驢踢了吧。”這時,一個傲嬌跋扈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鄙夷的聲音讓景浩二人微微皺起了眉,扭頭看去,只見一名高大帥氣的青年挽着一個身材火辣的女子,從店門口走了進來。
男子生的極高,光亮的背頭與門頂平齊,華麗的乳白色西裝革履,讓他生出一股富貴之氣。
男子高傲的仰着頭,目空一切道:“爲什麼要來這種小店?簡直是在降低我的身份。”
“老公~別看這東西便宜,但對我來說很有紀念意義。”女子撒着嬌,水蛇腰慢慢纏了上去。
女子的相貌難以看清,因爲臉上被一層厚重的脂粉覆蓋,身材還算不錯,但因爲穿的過於稀少,破壞了應有的美感。
三月底的天雖然溫暖,但依舊颳着微涼的春風,女子竟然蹬着高跟鞋,穿着齊根短褲,上身披着透明的輕紗,露着裡面火紅的罩杯,真是美麗凍人。
特別是全身掛滿的金銀首飾,讓人覺得被一層厚重的金屬覆蓋,既不性感也不富貴,總體來說倒有些不倫不類。
景浩厭惡的將頭扭開,耳邊卻依舊傳來刺耳的聲音,那是女子身上咣噹直響的金屬摩擦聲。
“快結賬吧,響的頭疼。”景浩沒有理會高跟女的囂張,他今天是給方芳準備出國用品的,而不是跟人置氣的。
像這種自以爲是的傢伙,全當身邊有一條狗在叫,懶得理會。
服務員自然也不願多事,快速從櫃檯拿出包裝,正準備去接景浩的銀行卡時,卻被高跟女粗暴的打斷了。
“這把瑞士軍刀是我的,你憑什麼賣給別人?”高跟女緊緊抓住服務員的手,神情極度囂張。
服務員一怔,有預約的顧客她們自然都會記錄,而眼前這個高跟女,分明就是在胡攪蠻纏。
“不好意思,這把瑞士軍刀已經被顧客下單了,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給您推薦其他產品。”服務員面帶微笑,體現出大商場應有的素質跟修養。
“我昨天來看過,所以這把瑞士軍刀就是我的。”高跟女緊緊咬住不放,眼神充滿鄙視道:“更何況就他們這幅窮酸打扮,能買得起這裡的商品嗎!”
今天景浩一身白襯衫搭配着牛仔褲,休閒自然,而方芳也是簡單的休閒裝,顯得淡雅脫俗。
然而這樣的裝扮,卻成爲被人鄙視的理由,難倒出門逛街,就必須穿着華貴,姿態高傲才行嗎!
這世界還真是不缺狗眼看人低的傢伙,景浩冷笑道:“這把瑞士軍刀我已經下單了,難不成你還想從我手裡把這件物品搶過去?”
“有何不敢!”一個窮小子居然跟她爭東西,高跟女的脾氣瞬間上來,竟然真打算動手去搶。
而她身旁的西服男微微皺眉,不屑道:“不就是一把小刀麼,你想要多少都行,在這裡動手,真是降低我的身份。”
“親愛的,全市就這一把,我真的想要。”暴怒的高跟女瞬間嫵媚溫柔起來,嗲聲嗲氣的模樣讓人難以忍受。
西裝男朝她的軟肉上狠狠捏了一把,笑道:“萬兒八千的玩意,我出十萬買它。”
服務員看向景浩,猶豫道:“可是這位顧客已經下單了。”
“不還沒付款麼,你們店怎麼做生意的,價高者得,聽不懂麼!”西裝男仰頭訓斥道。
“但是……”見西裝男傲慢的模樣,服務員也沒了主意,畢竟一個紈絝公子可不是她能隨便惹得起的。
“好一個價高者得。”景浩微微點頭,冷笑道:“我出二十萬!”
服務員不敢吱聲,但景浩卻看不慣西裝男的跋扈,直接開口將價格擡了上去。
“五十萬!”西裝男擡頭挺胸,似乎在他眼裡,錢只是一個數字。
再擡十萬似乎都降低西裝男的身份,景浩敢跟他競爭,那就直接將價格提升到一個恐怖的高度,嚇死眼前這個窮小子。
“一百萬。”景浩不爲所動,淡淡的說道。
眼見價格越擡越高,方芳連忙拉住景浩,要知道這件瑞士軍刀原價只有二萬多,再爭就要吃大虧了。
“我心中有數。”景浩面帶微笑,朝方芳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
“你也配有這樣的姑娘。”西裝男看到方芳的時候,竟然有些呆了,這種仙女般的存在居然能看上景浩這種窮小子,真是好白菜都被豬給拱了。
西服男冷哼一聲,心裡極度不平衡,眼前的螻蟻竟然敢跟他擡槓,這本身就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二百萬,我看你敢不敢擡到五百萬。”西服男冷笑道。
“你們別爭了,我這就去找經理。”見事態逐漸擴大,服務員不敢擅做主張,只得去求助外出的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