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秋羽等人全副武裝弄得跟僱傭兵似的,不光手中持槍,每個人腰帶上還掛着兩顆手雷,眼裡兇光閃爍殺氣凜然,讓人不寒而慄。、
秋羽吩咐司機駕駛車輛暫離此地,畢竟此行太過兇險,即便他們四人武藝高強應變能力強,也未必可以全身而退,不能讓對方前去送死。
“羽哥,我也要跟你們去戰鬥。”司機小馬不甘心的道,能跟偶像並肩作戰是他的夢想,不願意失之交臂。
“這次不行,下回吧。”眼見小馬面露失落之色,秋羽拍着手下肩膀說:“彆着急,前路坎坷,保衛羽社的日子還在後面呢,有用你拼命的時候,現在你要做的就是養精蓄銳。”
小馬用力點頭,眼裡閃過堅定的目光,沉聲道:“誰敢對咱們羽社不利,我拼了這條命也要滅了他。”
“沒錯,這就是咱們的宗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隨後,小馬遵從老大指令開車離去,秋羽說了聲,“咱們也走吧。”四人縱身飛奔,在夜色中快竄行,不多時,來到了旭日保健品公司院落外面。
院牆雖高,卻難不倒他們,一個個身輕如燕翻牆而過,悄無聲息的前行。這邊屬於後院,佇立着幾排平房,四人剛來到其中一排房屋附近,秋羽聽到前方傳來的腳步聲,連忙做了個手勢,後面尾隨的菊香等人馬上會意,趕緊跟着他閃身到房山那邊隱蔽起來,屏住呼吸等待着。
現在出現的是另一波巡邏人員,爲四個,身上也揹着槍,例行公事般向前走來,畢竟院內戒備森嚴,鐵絲網架的那麼高,根本不可能有人進來。
只不過,危險在不經意間到來,待他們過去之後,秋羽用手比劃了幾下,示意大夥同時出去把四個傢伙擊暈。菊香等人會意點頭,緊接着,秋羽又是一擺手,幾條身影猛然竄過去。
一馬當先的秋羽直接出掌擊中最後那個男子的後脖頸,令對方昏迷倒地,動作乾淨利落。輕微的聲響還是讓前面的一個傢伙警覺,趕緊回頭,這時候,菊香等人已經到近前,幾乎同時動手。
衆人都是老江湖,下手的目標幾乎一致,全部奔向脖頸大動脈附近,這是身軀上最薄弱的部位之一,被擊中會馬上陷入到昏迷狀態。
輕易打倒四個巡邏的傢伙,眼見秋羽朝西面指了下,每人拎着一個東瀛男子走過去,在院牆邊的幾棵大樹那停下腳步。菊香等警覺的目光朝周圍看去,隨時準備應對突狀況。
秋羽蹲下身軀,右手一張一握的功夫,月斬小刀自衣袖中鑽出來,抵在其中一個男子的脖子上,然後另一隻手用力掐對方的人中。
很快的,那傢伙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到忽然出現在面前的臉孔,感覺到脖子上的冰冷,讓他大吃一驚,失聲道:“你……”
秋羽壓低聲音道:“別嚷,否則老子殺了你。”他說的一口流利的東瀛語。
那傢伙一愣,很明顯把這個年紀不大的小夥子當成同胞了,忙說:“大家都是東瀛人,用不着這樣吧,有話好說。”
秋羽惡狠狠的道:“別廢話,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好了,沒問你別吱聲。”說話的工夫,他手指略微一動,月斬小刀如同嗜血的螞蝗般扎進去,鮮血猛然溢出。
儘管赤煞號稱軍國主義分子的搖籃,經常對組織成員洗腦,讓他們凡事以組織利益爲重,以二戰時期本國的神風隊員爲榜樣,要有奉獻精神,不能當俘虜,或者泄露組織機密。只可惜時過境遷,現在沒有那麼多傻叉似的人物,生死攸關之際還是保命要緊。
這個俘虜就是如此,他忙不迭的道:“是……是,我聽您的話,您請問吧。”
“你是赤煞組織成員對吧?”秋羽問道。
“我……”那傢伙略有遲疑,腦袋有點缺根弦,正考慮着是否所說實話,卻現刀子又刺入些許,劇痛令他呲牙咧嘴。
秋羽比猴子都精,在幻山打獵的時候,再狡猾的狐狸都鬥不過他,立刻猜測出那傢伙心裡的想法,隨即把刀子扎深那麼一點,低聲喝斥:“快說,敢打鬼主意,老子馬上殺了你。”
那傢伙嚇得一哆嗦,顫着聲音道:“千萬別殺我,我說……你猜的對,我們都是赤煞組織的人。”
尼瑪,果然是這些可惡的傢伙,秋羽又問:“這院子駐紮了多少人?”
“將近兩百個。”
“配備多少槍支?”
“兩百條槍左右,基本上每人都有。”
秋羽眼裡閃過驚色,看來駐紮在這裡的赤煞分子人員衆多,還都配備有槍支,很難對付啊。“你們的頭目是哪個,山田太郎嗎?”
連這個都知道,那還問我幹毛啊?那傢伙心中暗罵,同時也暗自慶幸自己剛纔說了實話,若是撒謊被揭穿的話,恐怕他馬上會變成屍體。他趕緊答道:“對,就是他。”
秋羽眼珠一轉,又問:“哪趟房是你們的宿舍,每個房間裡有多少人?”
爲了活命,那傢伙只好如實相告。緊接着秋羽又問道:“鷹幫已經跟你們赤煞合作了吧,要共同對付也羽社?”
那傢伙苦着臉道:“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最底層的成員,那些都是頭頭們纔有權利知道的。”
對於如此回答秋羽倒是沒有異議,便換個角度問道:“那我問你,你們赤煞具體在什麼時候開始行動,去哪裡?”
那傢伙只能無奈的道:“行動在明天晚上十點鐘進行,地點是江陽。”
如此一來,更證實了秋羽的猜測,鷹幫和從赤煞已經進行合作,要在明晚動聯合進攻,多虧他提早行動一天。
該問的也都問的差不多了,秋羽嘿嘿一笑,沒有多言,直接把刀子刺進去,令對方氣絕身亡。既然確定了對方身份,他不會手下留情。
看他動手,菊香等人也朝另外三個俘虜下了死手,或直接用刀割破對方喉嚨,或破死命的用手掐脖頸,各施手段把俘虜們都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