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打架也能賺錢,若是贏了有一千萬呢,秋羽看的怦然心動,扭頭問:“夏蘭,花姐,你們看這一千萬獎金是華夏幣還是美金呢?”
菜花笑道:“這裡是紐約,獎金當然是美元了,拳腳厲害就能贏取鉅額獎金,搖身一變成爲富豪,真是行行出狀元。”
“秋羽,你怎麼回事,爲什麼管她叫花姐,卻直呼我的名字,我不幹。”夏蘭不滿的道。
還挑理了!秋羽心中暗歎,只得無奈的道:“那我管你叫蘭姐行嗎?”
夏蘭撲哧一笑,“這還差不多,咱們走吧,往前溜達。”
兩個女生互相挽着手臂走在前面,開始逛街之旅,進入青磚琉璃瓦的門樓,悠閒而行。秋羽跟在後邊目光不時地往街道兩旁看去,只見商鋪多以具備華夏特色的仿古建築爲多,牌匾上面是醒目的漢字,下面有英文標註,酒樓,時裝店、當鋪等應有盡有。如今是晚上,好多小吃也出街,燒烤、海鮮小炒,油炸臭豆腐等等層出不窮,混雜的香氣瀰漫在空氣中。
夏蘭買了三串亮晶晶的冰糖葫蘆,人手一支,一邊走一邊吃着,咬上一口酸甜嘎嘣脆,特別可口。
看到那家新開的中式服裝店,夏蘭和菜花鑽進去看着樣式新奇的衣服邁不動步了,挑選試穿着。女人買衣服很麻煩,讓秋羽覺得無聊,說道:“你們先選着,我在附近到處逛逛。”
夏蘭說道:“嗯,去吧,你早點過來跟我們匯合,別走丟了。”
“瞧你說的,我都多大個人了,還能走丟嗎,太小瞧我了,我先出去了。”
秋羽推門走出去,信步向前走去,途中還碰到兩個搔弄姿的華裔女子,問他需要人陪嗎,很明顯是做皮肉生意的,被他禮貌的謝絕了。有一家古董店引起他的興趣,便推門走進去。
這家店面不是很大,櫃檯裡擺放着瓷器,古錢幣等物品,破舊的留聲機放着老唱片,只有老闆一個人照看着鋪面,那是個五十來歲的男子,手裡捧着小巧的紫砂茶壺,不時地往嘴裡灌一口茶水。看到有客人進來,用英語說道:“隨便看吧。”
秋羽點了點頭,在櫃檯旁邊觀看着,來到西面櫃檯的時候,現還有弓箭、藏刀以及麋鹿頭骨等工藝品,心想,東西夠雜的,估計那些所謂的古董也沒有幾件是真的。
“老闆,你把這件面具拿給我看下。”秋羽朝櫃檯裡指了下,他猜測那老闆是華裔,因此說的是華夏語。
老闆走過來,取出面具放在櫃檯上,說道:“這個一百美元。”
這面具爲鐵製,樣子古怪,像人臉又像野獸,雙目是空框,後面襯着薄海綿,並且拴着有彈性的皮條,明顯是做工粗糙的現代產品。
覺得挺好玩的,秋羽就戴在臉上,覺得還算舒適,並且視角與平常相差無幾,沒有受限的地方,戴着打架什麼的應該還不錯。他把面具摘下來放在桌上,“太貴了,買不了。”儘管他不差錢,但是那老闆要價太高,明顯把他當成肥羊宰。
“那八十美金怎麼樣?”
“八十買八個還差不多……”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秋羽花了一百美金買下這個面具和一套皮甲,對方還得贈送個老式皮箱。所謂皮甲就是個皮坎肩和短褲,據老闆說是犀牛皮製成的,不過,秋羽覺得看紋路及材質更像狼皮。
一百美金放在櫃檯上,秋羽拎着裝有面具和皮甲的皮箱走出古董店,回到服裝店跟夏蘭她們匯合。此時,夏蘭和菜花已經各自選了一件衣服買下來。
看到秋羽手裡拎着的銅角帶花紋老式皮箱,夏蘭納悶的問:“什麼呀,在哪裡撿來的破爛?”
秋羽迴應道:“淘來的,正好以後裝我的零碎東西。”
菜花咯咯笑道:“這破皮箱估計都能有我爺爺的歲數大了,扔了都沒人買,你花多少錢買的?”
“一百美金。”
“什麼?”菜花眼睛瞪得跟燈泡似的,吃驚的道:“你腦袋是不是讓門給擠了,這破玩意連十美金都不值,你花一百買的,你這小子,太大手大腳了。”
夏蘭笑着說:“好啦,別管他,男人的事我們女的別跟着摻和,只要他喜歡就好。”
菜花不滿的道:“你這是縱容他胡鬧,他一個保鏢每個月才賺多少錢,出手就是成百的美金,養成奢侈浪費的壞習慣,以後結婚了怎麼養家餬口。”
夏蘭撲哧一笑,“唉,你這輩子真是操不完的心,放心吧,人家秋羽有分寸的,你就別沒完沒了啦。”
兩個女孩態度完全不同,夏蘭真讓秋羽刮目相看,心裡覺得這丫頭其實真的很不錯,是個招人喜歡的姑娘。他笑着說:“蘭姐,我餓了,趕緊找個地方吃飯吧?”
“走吧,咱們吃飯去……”
在附近找了一家中餐館吃了飯之後,是夜裡九點半,紐約的夜生活纔剛剛開始,菜花提議去酒吧,夏蘭想去看電影,秋羽卻提出觀看每晚十點進行的世界搏擊大賽。
菜花馬上說道:“你們倆的建議基本上都可以忽略,樓蘭公主你太幼稚了,看電影有什麼意思,哪有酒吧好,還能看到帥哥,也許有個美麗的邂逅。還有你秋羽,那個搏擊大賽就是暴力宣泄,打得血赤呼啦,看着都嚇人。”
秋羽只好說道:“那讓蘭姐做決定好了,她說接下來去哪我都無條件服從。”
菜花覺得死黨肯定會尊重她的意見,胸有成竹的道:“好啊,就聽夏蘭的。”
夏蘭略有猶豫,隨即說道:“那……咱們還是去看搏擊比賽吧。”
秋羽臉上露出微笑,菜花恨恨的道:“好哇,還說我重色輕友呢,分明你自己纔是,居然爲了這小子不顧及我的感受,太過分了。”
夏蘭忙說:“泡吧有什麼意思,看比賽估計肯定刺激,況且就秋羽一個男的,咱們得讓着他點吧。”
菜花狐疑的目光看過來,“不對勁啊,樓蘭公主,你跟自己保鏢真是清白的嗎?”
夏蘭不由自主的臉紅,恨恨的道:“你說什麼呢,我們之間當然是清白的,跟親兄妹差不多,你再亂說我不理你了。”
菜花急忙賠笑,“好啦,你別生氣,是我誤會你了。”隨即,她附耳過去低聲道:“既然不是你養的男人,那晚上借我一宿唄。”
“你要幹嘛?”夏蘭不解的問。
菜花邪惡的一笑,“禍害着玩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