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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暴喝,城樓上所有官兵都跪下了,守備趙巷爾噤若寒蟬,生怕對方一劍殺了他,後面的兵丁們則大着膽子道:“統帥大人,我們都是無辜的,不曾參與任何違背朝廷之事。∈↗,”
“還請大人開恩放過我們,這廝心存不軌應該受到懲罰,我們冤枉啊……”
秋羽沉聲道:“你們都起來吧,本帥曾經說過,此次前來就是治他一人之罪,不會牽連別人,大夥放心吧,只要聽從本帥號令都不予追究,來人,把這混蛋綁起來,再去將城門打開。”
真是形勢逆轉,現在沒人把趙巷爾當成守備了,在他們眼裡就是罪犯,自有武官上前取出枷鎖拷在對方身上,又有人下去打開城門,上萬騎兵便涌將過來。
在守城官兵的帶領下,秋羽等人來到守備府邸團團圍住,然後直接抄家,剛開始沒搜到什麼,然後刑訊逼供,最終趙巷爾扛不住毒打還是招了,於是在地窖之內翻出許多金銀,其中金幣就達上百萬枚,都被秋羽收入囊中。
大軍控制了力杜城,秋羽用魔梟傳書給燕山公主告知此事,至於原守備趙巷爾,則被待到了城中廣場上,脖頸和四肢都用鎖鏈束縛着,另一端栓在五匹駿馬之上,在衆多百姓及兵丁的圍觀中,真的遭受五馬分屍的酷刑,只聽得無比淒厲的慘叫聲傳出,其魁梧的身軀四分五裂掉落在地上。
此舉就是殺雞給猴看,用來震懾城中官兵,目光在數千名兵丁身上掃過,沉聲道:“這就是背叛朝廷的下場,不日將有新的守備大人過來,你們要盡心擁護,誰敢圖謀不軌,格殺勿論。”
衆多官兵爲之震撼,齊聲道:“是。”
三天之後,姬玉容所委任的新守備在上百名騎兵的護衛下過來接管這座城池,先行拜會了西路具統帥,免不了向秋羽表忠心,畢竟現在沒有誰敢怠慢這位朝廷新貴,尤其新守備也是長公主方面的人,對於統帥自然越發爲之敬重。
接下來的日子,秋羽率領上萬騎兵風塵僕僕的奔赴各地抓捕亂黨餘孽,並且藉機大發橫財,反正這些傢伙都是貪官污吏,錢財也不是好來的,正所謂不義之財人皆取之。
每到一處,秋羽都會招兵買馬擴充隊伍,並且開出優厚條件,參軍者先行發放五十金幣作爲嘉獎,此舉甚爲見效,好些年輕人加入到隊伍當中。
一個月過去了,抓捕行動已經結束,如今已然是盛夏季節,秋羽帶着三萬多騎兵回到了京城之外的駐地,此行不敢清除了異己分子,還吸收到兩萬多名兵丁,可謂受益匪淺。
對於乾兒子的能力,燕山公主也是極爲欣賞,覺得比別的統帥毫不遜色,不光能夠帶兵打仗,還能整治朝綱,堪稱全能型人才。
重新建立的西路軍在駐地如火如荼的進行訓練,強度很大,好在伙食也很不錯,頓頓有肉吃,卻是秋羽把搜刮而來的錢財拿出一部分撥給軍需處,以此補貼給官兵,毫不誇張地說,在整個燕國來說,目前西路軍的伙食都是最好的。
由此可見,秋羽愛財倒是不假,卻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以後更好的發展。這小子抄家也上癮了,畢竟打開貪官庫房看到滿眼金光的時候,那種感覺真的非常愜意,好在京城裡還有幾個大官府邸等着他抄呢,那就是允王這一派系的重要人物,府邸都被封了,由御林軍看守着。
這一日,秋羽率領上千名官兵來到允王府邸處,奉旨進行抄家,隨着他一聲吩咐,在此看守的御林軍離開了,西路軍兵丁圍住了王府。
在上百名心腹手下的簇擁下,秋羽進入到王府之內,沒費太多周折就找到了面積龐大的地下倉庫,當打開的一剎那,衆人就好像看到了藏寶庫似的爲之震撼,目瞪口呆。
倉庫堪比地宮似的,裡面的金銀珠寶閃耀着光芒,比之國庫毫不遜色,讓人爲之炫目,好多箱子敞開着裝滿了金銀幣,另有數不清的珍珠瑪瑙翡翠等珍貴物品,價值連城。
饒是秋羽在地球上也是一國之君,看到這麼多財寶也覺得吃驚,原本以爲允王就是野心極大,爲人還算清廉,沒想到也是大貪官啊,堪比清朝的和珅啊。
毫不誇張的說,允王富可敵國,秋羽目光掠過,已然有了安排,吩咐一幫手下把大部分財寶裝入儲物袋內,於是衆人開始行動,地庫裡十分之九的物品都撞在了上百個儲物袋內,過來交給了統帥,秋羽將其放入十個納戒之中,堂而皇之的據爲己有,然後吩咐將剩下的十分之一財物封好,準備上繳國庫。
上百個大鐵箱釦好了蓋子,貼上封條,被衆人擡了出去,然後裝在十餘輛獸車上,秋羽率領衆人浩浩蕩蕩的在街道上前行。
看到獸車上所查抄的好多財物,兩旁有看熱鬧的民衆不免低聲議論,覺得允王真是貪婪無厭,搜刮了好多民脂民膏,如今被打倒了真是罪有應得。
贓物上繳國庫的時候,燕山公主爲了警醒文武百官,特意讓他們觀看,當一個個大鐵箱擺放在單獨的庫房之內,蓋子都開啓了,看到如此之多的財物,官員們也爲之咋舌,暗地裡嘀咕允王真是沒少貪啊。
衆多官員卻不曉得,這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西路軍統帥秋羽在查抄行動中更是沒少貪,大部分財物都落在此子手中,可謂膽大包天。
單是抄了允王府邸,秋羽就獲利巨大,再加上之前在亂黨分子那邊弄來的錢財,如今擁有着鉅額財富,讓他成爲大燕國最富有的人,因爲多年來朝廷**不堪,再加上連年作戰開支巨大,國庫早就空虛出現赤字,多虧允王這些錢財予以補充,堪稱雪中送炭。
既然如此,燕王姬城所擁有的金錢也不如這小子啊,毫無疑問,秋羽已經是燕國首富,無人可及。
到了當天晚上,燕山公主姬玉容把義子叫過來,準備了酒席與之共飲,娘倆推杯換盞喝的不亦樂乎。
酒過三巡,姬玉容目光斜睨過來,嗔道:“你小子怎麼撈到這個肥缺,竟然奉旨前去抄家,一定沒少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