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辦公室以後,師徒倆主動寬衣解帶露出如同羊脂美玉般的曼妙身軀,一肥一瘦,芳香撲鼻,看的本田崗泰血脈賁張,再也忍耐不住,把二女撲倒在地毯上開始風流之旅。
這位東瀛黑道巨頭活了大半輩子,跟衆多女人發生過關係,卻還是第一次碰到如此尤物,各方面技巧比專業女憂更甚,尤其口活實在了得,讓他飄飄欲仙,待愈加深入的跟水魅妖姬苟合,更發現別有洞天,強烈的收縮感帶給他史無前例的的刺.激……
上罷了師父,本田崗泰又開始搞徒弟,體會到的是完全不同的滋味,這妮子身高體長又非常纖細,靈活的扭來扭去纏繞着他。逐漸的讓他產生幻覺,好像正幹一條美女蛇……
搞過之後,饒媚兒用嘴巴幫着老傢伙清理乾淨,可謂細心溫柔。
一番風流讓本田崗泰感慨不已,媽的,以前那麼多年都白活了,這纔是人生的真諦啊!
基於此,本田崗泰多了許多信任,左擁右抱的他滿臉愜意的道:“你們師徒倆以後就留在我身邊吧,老夫保證不會虧待你們,至於報仇之事,包在我身上了,不就是個羽魔嗎,我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眼見老傢伙被她們師徒倆擺平,洪芙珍心中暗自得意,哼,任你什麼樣的男人老孃都搞的定!她故作感激涕零的道:“您可真好,那我們師徒倆以後就靠着您了……還有呢,您的能力超級強悍,搞的我好爽!”
本田崗泰心裡好不暢快,哈哈大笑,免不了自吹自擂一番,混黑道的男人都好吹牛逼,這毛病看來不分國界。
當天晚上吃過飯之後,美女師徒倆換上夜行衣離開赤煞總部,準備履行諾言,殺掉一百個山口組成員,交納所謂的投名狀。
總部大廳之內擺放着宴席,一幫赤煞頭目席地而坐陪着領袖飲酒作樂,同時等待美女倆歸來。
經過下午的美妙體驗,本田崗泰略有疲乏精神狀態卻非常好,笑問那些屬下,“你們說,午夜之前她們倆能殺夠一百人回來嗎?”
一幫頭目都覺得不能,畢竟所殺之人不是小數目,要是殺三五個人還差不多。而他們更感興趣的是二女的容貌和身材,饒有興趣的議論着。
“你們說這兩個華夏娘們那個更有味道?”
“我覺得都不錯,歲數大的更有女人味,那大乃子真讓人眼饞啊。”
“錯,歲數小的纔是尤物呢,細腰配上小翹臀,最適合在後面上了……”
又有人問道:“領袖已經嚐了滋味,您覺得呢?”
本田崗泰得意洋洋的道:“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兩個娘們的容貌身材各有特色,幾乎無可挑剔,最牛叉的要算她們所擁有的神器和罕見的功夫,真牛叉啊,玩起來就像嬰兒的小嘴巴,總而言之一個字,爽!”
衆人爆笑,無不羨慕領袖的豔福,廳內氣氛熱烈。少主本田姿創的臉色卻極爲難看,老實說,從看上饒媚兒的第一眼,他就愛上了,覺得這麼多年以來就沒有哪個女人讓他如此動心,可是父親那老混蛋卻貪得無厭,根本不顧及自己這個當兒子的感受,竟然把他所喜愛的女人也給上了,實在可惡!
妒意與惱恨交織,充斥在本田姿創內心,讓他有種要殺人的衝動,一言不發的喝着悶酒……
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夜裡十一點,那對美女師徒倆在此時歸來出現在大廳內,吸引了衆人的目光。
二女都穿着黑色緊身衣,襯托的皮膚白皙如雪,尤其這套衣服緊緊的箍在她們身上,便把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勾勒出來,讓人垂涎三尺。
那幫醉意闌珊的赤煞頭目神色猥瑣,有人興奮的吹起口哨聲,彷彿發.情公狗一般,醜態盡顯。
二女手裡都拎着蛇皮袋,裡面滲出帶有腥氣的血跡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個個圓點點。
洪芙珍風情萬種的笑了下,嗲聲道:“小女子師徒倆承蒙本田先生厚愛,准許我們投奔赤煞組織,特備下薄禮還請笑納。”
當那兩個蛇皮袋抖開的時候,有物品密密麻麻的掉落,衆人瞪圓了眼睛端詳,全都倒吸一口涼氣,有人忍不住的驚呼道:“哇,耳朵……”
“我的天,好多人耳朵。”
沒錯,那些都是沾染着血跡的人耳朵,散落在地上簡直讓人作嘔,觸目驚心。
發覺衆多頭目的驚詫,洪芙珍笑道:“我之前說過,入夥的話會繳納投名狀,不知道這些山口組成員的耳朵你們喜歡嗎,至於它們的主人,當然奔赴地獄去了。”
右側的饒媚兒補充道:“這些是兩百五十二隻人耳朵,也就是一百二十六個山口組成員被我們師徒給殺了。”
沒想到,美女師徒倆出去短短兩三個小時而已,竟然幹掉如此之多的山口組成員,本田崗泰不免心花怒放,興奮不已的道:“好,幹得漂亮!”
剎那間,衆多頭目也是大聲喝彩,讚歎有加,“這分明就是女遊俠啊,厲害!”
“二位女俠不光長得如同天仙,手段也讓人欽佩……”
本田崗泰招手道:“兩個寶貝快點過來,坐在我身邊,咱們慶祝一下。”
師徒倆便把蛇皮袋丟在地上,也把手套脫下來,扭動着腰肢走過去,跪坐在對方身邊,陪着暢飲。
“來啊,爲了兩位女俠的壯舉咱們乾杯。”
“大夥喝啊……”
衆人放浪形骸,大廳內的喧譁聲一浪高過一浪,到最後,好多頭目都喝醉了,直接癱倒在地上。
本田崗泰自己也喝大了,說話含糊不清,在兩位美女的攙扶下回往辦公室,後面卻跟着一個人,正是懷有心事的少主本田姿創。
美女師徒倆已經察覺,臉上露出玩味的笑意,腳步輕鬆的架着本田崗泰進到辦公室之內,卻故意沒把門關嚴,留下一道縫隙。
地毯上,師徒倆把有些神志不清的本田崗泰剝的如同光豬似的,口活之後,便與之做起苟且之事,就是故意讓其子本田姿創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