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夏蘭的質問,秋羽只好撒謊說警車是管周曉蕾借的,總算矇混過關,然後吩咐鐵斧他們開着兩輛車先回去,並且囑咐務必看管好五個傢伙。他自己領着夏蘭來到街道上,攔下一輛出租車,回往林家別墅。
出租車在街道上平穩行駛着,後座上的夏蘭依舊握着秋羽的手,溫軟的身軀輕輕的依偎過來,沒有別的想法,就是覺得對方是他的依靠。感受到少女的體溫,秋羽覺得蠻愜意,心裡也有些納悶,難道她轉了性子,是不是開始喜歡我了?如此想來,不免沾沾自喜。
回到別墅後,二人來到客廳,秋羽柔聲安慰夏蘭道:“別怕了,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
夏蘭忙說:“秋羽,你到我房間待會吧,我有話跟你說。”
秋羽略有意外,隨即欣然同意,尾隨在夏蘭身後上樓,來到對方臥室。房間內,夏蘭招呼秋羽坐下,又親自沏了兩杯清茶放在茶几上,說道:“秋羽,喝點水吧。”她優雅的落座,就在男孩對面。
秋羽很有些受寵若驚,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放下的時候歪頭看向夏蘭姣美的臉龐,笑着說:“突然對我這麼好,還真是不習慣。”
夏蘭撲哧一笑,開玩笑似的說:“那我以後還對你兇……”
秋羽忙說:“別……兇就免了,我怕你。”
夏蘭白了對方一眼,“瞎說,你什麼時候怕過我……”她臉色變爲鄭重,“好啦,咱們說正經的,秋羽,你別在社會上瞎混了,遵紀守法的上學,開診所好嗎,我怕你再這樣下去會出事。”聯想到對方過來江陽之後的種種行徑,她不免擔心,因此出言相勸。
秋羽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是好意,一心爲我着想,不過,只能說你太單純了,還不瞭解社會的複雜和殘酷,如果沒有身後的勢力,我一輩子都不可能出息……”
當天晚上,儘管夏蘭苦口婆心的相勸,秋羽卻始終沒有回頭的意思,她也只得作罷,唯有囑咐對方凡事都要小心。
秋羽點頭,“我知道了,放心吧,我還得留下這條命保護你呢。”
夏蘭含笑說道:“你知道自己的責任就好……”她期盼的眼神看過去,紅着臉問:“你今晚上就在沙上睡吧,陪我好嗎,不然我會害怕。”
秋羽擠了下眼睛,笑道:“你不怕我變成採花大盜啊?”
“去你的,總是沒有正經的。”夏蘭俏臉愈的紅,她站起身來到牀邊,抓起毛毯團起來,轉身丟過去,“接着……”她自己在衣櫃裡去了睡裙,然後鑽到被窩裡脫掉衣服換上,把衣服褲子一件件的丟出來,閉上明眸,彷彿安詳的孩子。
“咱也睡了!”秋羽躺在沙上,蓋了毯子,同樣進到夢鄉當中……
次日清晨秋羽率先醒來,把身上的毛毯掀開,起身穿上鞋子,眼見夏蘭還在酣睡,他嘴角露出笑意,悄悄的走過去,低頭端詳着對方。
沉睡中的女孩依舊是那麼可愛,尤其肌膚潔白如玉,眼毛黑黑的長長的,櫻脣嬌豔欲滴,真的很好看,讓人怦然心動。
秋羽看着看着,居然有種想要親上去的衝動,頭略微低了些,心底處卻傳來一聲吶喊,“畜生!”他慌忙直起身軀,不敢再看,生怕自己把持不住輕薄人家,趕緊走到門口那裡,推門出去。
說來也巧,隔壁房門也推開,只穿着睡裙的林雪珊從裡面走出來,她秀蓬鬆,裙下露出修長的****,好白****,看到頭亂糟糟的秋羽從夏蘭房間裡出來,她面露驚色,“小羽……你……”
“我……”秋羽也覺得尷尬,大早上的,自己在人家閨房裡出來,真有點說不清道不明。
愕然之後,林雪珊覺得聯想到昨晚上兩個小傢伙在一起,深夜未歸,讓她覺有必要弄明白,忙說:“你過來我房間一下。”她重新推開房門走進去。
唉,估計嚴刑拷問要開始了!秋羽輕嘆一口氣,邁步走過來。
臥室內,林雪珊坐在牀.上看着對面的男孩,疑惑的問,“說吧,你們倆怎麼回事,還住在一起了?”
秋羽無奈的解釋,“其實不怪我,夏蘭她說害怕,非留我在她房間,不過,她睡的牀,我睡得沙,沒有身體方面的接觸。”
“真的嗎?”林雪珊目光緊盯過去,彷彿具備穿透力。
“千真萬確。”
“那好吧,姐姐相信你,畢竟你也是有女朋友的人,應該不會對蘭蘭胡來的。”這個聰明的女孩在不知不覺中提醒着對方,你都名草有主了,要注意一些。
秋羽也是人精,當然聽出言外之意,他嘿嘿笑道:“放心吧,我沒那麼牲口,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去你的,一天就會胡言亂語。”林雪珊嬌嗔道,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她白皙的臉龐沒來由的涌上紅暈,問道:“小羽,這個星期天你有空嗎,我想讓你陪我去一趟省城。”
“省城,我還沒去過呢,好哇好哇,我有空,去幾天都行。”秋羽興奮的答應。
林雪珊面露欣喜之色,原來,她昨天晚上接到大學同窗聚會的通知,爲了避免某人數年來鍥而不捨簡直讓她厭煩的追求,她決定找個擋箭牌,思來想去,認識的年輕男士倒不少,卻沒有幾個信得過的,最相信的要數面前的男孩了,所以選中對方陪她赴會。眼見秋羽答應,她興奮的說:“那好,咱們一言爲定。”
秋羽爽快的說:“沒問題……”
七點多鐘,紫紅色保時捷跑車駛出林家別墅,秋羽騎着摩托車在後面護送不緊不慢的尾隨着。到學校之後,秋羽交代四大金剛暗中保護夏蘭,他自己騎車前往羽社另一根據地木器廠,提審五個外國男女。
空蕩蕩的車間內站着兩個人,秋羽吩咐身邊肥頭大耳的和尚,“虛谷,你去把那個外國娘們帶過來。”
虛谷猥瑣的笑道:“那老孃們體格子好壯的,老大你能不能受得了?”
飛腿在那胖和尚的*上踹了下,秋羽笑罵,“少廢話,我要審訊她,你淨往歪處想,流氓和尚,快點去。”
“得令。”虛谷搖晃着肥碩的身軀走開了,彷彿企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