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證明他們的身份,爲大漢還掏出軍官證晃了下,並且耀武揚威的說道:“看清楚了,我們是昌州軍區三十六師特務連的,趕緊跟我們走吧。”
聽到三十六師,秋羽馬上聯想到什麼,反問道:“你們師長姓佟?”
那軍官並未回答,把證件收起來之後,吩咐道:“帶他們走。”
兩個手下拉開車門,不由分說的鑽進奔馳車內,在後座那威脅,“小子,你給我放老實點。”
“這回你跑不掉了……”
一聲冷笑,秋羽眼裡閃過不屑的神sè,慵懶的道:“放心吧,我不會逃,這就去見你們師長,我倒要看看,究竟什麼樣的人物這麼嬌慣子女,正好要見識一下,也教教他做人的道理。”
旁邊的閻映蓉不明緣由,忙問:“兩位同志,你們師長爲什麼找他,到底抱有什麼目的?”
美女出聲詢問,兩個軍人態度客氣了些,分別迴應,“我們也不知道。”
“等會見了我們師長你們就知道了。”
其中一輛吉普車調頭往旁邊岔路駛過去,奔馳越野車裡面的某個軍人厲聲呵斥,“開車,趕緊跟上。”
囂張的態度讓秋羽很不爽,撇嘴道:“能不能別這麼拽,凡事別做的太過分了,免得招報應……”實際上,更狂的是他,當然了,總歸來說,是這些人先惹他的。
兩個軍人勃然大怒,四目圓睜的瞪過去,跟斗雞似的,心想你都被我們抓了還裝牛叉呢,打了我們師長的公子,待會有你受的,狂什麼呀?基於此,兩個人愈的不客氣,跟管教對待囚犯沒有區別,訓斥道:“少廢話,趕緊開車得了。”
“聽見沒有,你是不是找收拾啊?”
見此情景,閻映蓉現一些端倪,這些人肯定沒安好心,她生怕年輕氣盛的秋羽跟對方生衝突,忙說:“小羽,聽他們的吧,咱們去見一下那位師長,也許有什麼誤會,正好當面澄清下。”
“也罷,正好我把這件事了結,免得他們yīn魂不散。”秋羽啓動車子跟在前面那輛吉普車後面,yīn森森的道:“有你們後悔的時候,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後座上的兩個軍人很是不以爲然,輕蔑的目光看過來,其中一個冷哼道:“你以爲自己是誰,可以一手遮天啊,笑話。”
“這裡不是江陽,你嚇唬誰啊。”
看的出來,他們也知道秋羽在江陽很有勢力,所以在此攔截,一舉奏效。
三輛車在公路上快行駛着,兩輛吉普一前一後,押解着奔馳越野來到郊區,前方出現一處面積很大的營地,這裡正是三十六師的駐紮地。
道路兩邊的場地上,統一着裝的官兵們正進行各種訓練,其中練習隊形的方陣有數百人,動作整齊如一,時不時的大聲吶喊,氣勢十足。
第一次親眼目睹如此場景,秋羽覺得很好玩,開車的同時把好奇的目光瞄着那些訓練的士兵,心想,動作也太枯燥了,翻來覆去就是那麼幾樣。
最後,三輛車在一棟大樓前面停下,此處就是師部。被喝令下車之後,一幫軍人押解着秋羽和閻映蓉進到大樓內,直接來到三樓的師長辦公室,帶頭者輕輕敲門,喊道:“報告。”
室內傳來嚴肅的聲音,“進來。”
領頭那個軍人推開房門,呵斥道:“趕緊進去。”如此一來,閻映蓉也很不滿,暗自腹誹,什麼態度啊,太惡劣了。只不過,搞不清這些人到底是何居心,她也只能忍耐,跟在秋羽身後走進去。
辦公室裡坐着三個人,更確切的說,他們是一家三口。大校軍銜的中年男子就是三十六師的師長佟崢嶸,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
對面坐着的是他夫人,某公司的董事長,名叫李娥,粗壯的身材上罩着名牌裙裝,sè彩鮮豔,脖子上戴着大金鍊子,手指上的大鑽戒熠熠生輝,姿sè平庸的她珠光寶氣。
另一人就是被秋羽胖揍過的佟永強,在江陽的那次經歷讓他永生難忘,跪在地上一下下的狂扇自己嘴巴,管人家叫爺,想想那是什麼滋味。
平心而論,當佟崢嶸知道兒子把一個排的士兵拉出去幫人打架,他很惱火,有心訓那小子一頓,但是,當他看到兒子嘴角流血臉腫的如同豬頭似的樣子,也就狠不下心了,覺得江陽的那個小流氓確實做得太過分,縱是永強有千錯萬錯,也是他的兒子,由不得別人教訓。
夫人李娥更是護犢子,眼見兒子遭受非人虐待,她暴跳如雷,當師長的丈夫罵的狗血噴頭,懼內的佟崢嶸便違背規章制度,派出特務連的人隱蔽在江陽,偵查秋羽的動向,並且命令一個營的人過去抓捕對方,怎奈鎩羽而歸。好在秋羽那廝離開勢力範圍江陽,給了特務連可乘之機,如今被帶到師部。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佟永強霍的站起來,眼裡噴出憤怒的火焰,惡狠狠的道:“王八蛋,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被押解到室內的秋羽目光隨意的瞥了下,迴應道:“爺就知道,是你這孫子搗的鬼,怎麼,還想捱揍?”
衆人皆驚,沒想到這小子如此膽大包天,都被抓到師部來了還是氣焰滔天,分明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佟崢嶸一家三口差點把鼻子氣歪了,肉滾滾的李娥率先跳起來,用手指着對方的鼻尖破口大罵,“兔崽子,我兒子你也敢打,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小心老孃找黑社會把你大卸八塊,你個小癟三,還想翻天呢,我收拾不死你……”
眼見這娘們吐沫星子亂飛,秋羽也不生氣,跟瘋狗計較啥,讓她先汪汪好了,反正累她不累我!
看得出來,李娥就是擅長罵街的潑婦,一口氣罵了十多分鐘。對面的那小子卻依舊笑意吟吟的,讓她心頭火起,暴跳如雷的道:“老孃撓死你……”
水桶似的娘們張牙舞爪的撲過去,紅指甲直奔男孩的臉上撓去,作爲打架老手,她有信心直接把那小子毀容,把那張模樣周正的臉孔上撓成血葫蘆,讓對方一輩子別想找老婆,果然夠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