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的霎時間如墮進了冰窖一般寒了下來,雖然自己的老子屬於這個國家最有權力行列之中的一員,自己從小就被父親的屬下尊叫爲太子哥,但是因爲自幼進入軍校接受軍事訓練,長大因爲叛逆不羈而不甘忍受李刻勤鋪好的光明大道走下去,所以李飛幾乎沒有沾染過那些紈絝的作風和思想。他知道社會裡永遠存在着高低階層,也知道這高低階層的差距甚大,可是沒想到這些只有出現在古代的一幕就生生地發生在自己的面前——視人命如芥草。
李飛開始憤怒了,然後便是悲哀,悲哀這個國家越發強大,貧富差距卻越來越大,階層的貴賤越發懸殊。但是此刻他的心中還抱有企念,他認爲一個長得如此美麗的女人不應該有一個如此狠毒的心腸,所以他再次望向正在上樓底的性感女子,大聲道,“在這樣的大寒天,你穿着短裙,只因爲你來的時候坐的是空調轎車,酒吧有的是暖氣,可是你知道流溪河現在的水已經結冰嗎?”
李飛這句話只是希望能夠打破對方那冷冰而高傲的心,提醒對方你說話之所以平淡而富有威懾力,只因爲你生活的都是外人精心準備的溫暖生活,卻不知下面平民生活的艱苦冰寒。
但是正走到樓梯半途的女子並沒有因爲李飛的話而停下腳步,也沒有拋下一句話語。看着那雙性感修長的美腿消失在樓梯之上,李飛的心冰冷如流溪河的喝水。
“你放心,就算流溪河結冰了,我也會敲破上面的浮冰,替這不知死活的傢伙清洗一下他骯髒的身體!”英氣的男子溫和地笑道,只是平淡的語氣卻帶着冷酷之意。
說完這話,這英氣逼人的男子只是輕輕地撥動了一下手指,身後的幾個保鏢便圍着李飛和已經趴在自己肩膀上呼呼醉過去的銀千手逼出了酒吧。
酒吧外,門口停着幾輛明顯不是周邊的車所能比的高級轎車,根本不用看什麼牌子,只是看那流線車身和外形已經讓人驚歎不已。這幾輛車的輪胎在寒冷的空氣中散發着熱霧,顯然這幾輛車正是這些剛進入酒吧的性感女子等人的。
被這些彪悍冷酷的保鏢逼出酒吧,自然不是李飛示弱。因爲要顧及這個就要被別人拉去浸豬籠而渾然不知安然入睡的妖男,李飛只好退出酒吧門口比較空曠的地方。這樣自己纔不會因爲銀千手而侷限了自己的手腳。
“黃路,這裡就交給你了,我還要去應酬一下!”英氣逼人的男子笑眯眯地看了李飛和醉得像個死鬼的銀千手,然後轉身向酒吧走去。他也懶得在這些不起眼的小人物身上浪費自己的時間,今天他難得遇到了陳雨軒,聽聞陳雨軒要來國防大學探望人,所以主動要求也一併過來,並且藉機和陳大小姐套近一下,希望能夠產生點旖旎,他可不願意浪費這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