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秋芙來了,來的時候還有她在華京的閨蜜一行十來人;陳子軒這些華京跋扈子弟也來了,浩浩湯湯數百人;趙狀元也來了,軍政商各界有頭有面的人都聞風而來。
氣場壯觀的無法復擬,只能用恐怖來形容。只是讓李飛稍微失望的是,柳如煙果然沒有出現,而柳嶽文也沒有在陳子軒等人之中。
皇都酒吧開業的排場氣場在華京都幾乎是前無古人的,一般客人自然用不得李飛親自接待,但是陳子軒這些老爺兵從華夏四面八方的軍政部門特意飛回來的,以及趙狀元等軍政商界有頭有面的人物,李飛就不敢怠慢了。
在這刻,以李飛爲中心散播開去的人脈底蘊展現了出來。
今晚熟人太多,敬酒就自然少不了,一輪下來,李飛已經不知道喝掉多少紅酒啤酒,特別是陳子軒這批老爺兵,當初在國防大學被李飛訓練得像牲口一般,但是這樣的關係感情卻比任何鐵桿關係來得真切。所以以陳子軒爲首的上百老爺兵以及帶過來的朋友相加起來幾乎數百人,輪番向李飛敬酒,喝得李飛雲來風去,即便八面玲瓏的易妙媚跟在身後替他圓場,也禁不起輪番敬酒,最後連生怕李飛喝傷身子的溫秋芙都親自上陣幫他擋酒,但李飛最終下場還是去洗手間吐,吐得昏天暗地。
一直等到深夜,酒吧依舊火熱爆棚,李飛卻實在熬不下去,回到樓上休息室休息。
而溫秋芙和易妙媚則留下來替李飛應對熟客。
竹葉青在人羣中,忽然一個人來到她身邊低語道:““章哥說了,就在今晚動手。”
竹葉青一顫,望向李飛。
第一次如此酗酒的李飛踉蹌着腳步上樓,神志還算清醒。竹葉青眼神複雜,掃了眼正在招呼着客人的溫秋芙,咬了咬牙,向李飛走去。
“李飛,怎麼喝了那麼多?我扶你!”竹葉青走到李飛身邊,攙扶着李飛上樓。
“呵呵,高興,多喝點!”李飛醉醺着迷離眼眸笑道。
同樣喝了不少酒的竹葉青攙扶着李飛上樓,大半個人重量都在李飛那邊,李飛手臂搭在竹葉青肩上,那雪白深深的ru溝在眼前晃動,身體摩擦也在所難免。
竹葉青腮紅如桃花,嬌豔yu滴,好不容易扶着李飛進入房間,在□□躺下。
“我給你倒杯解酒茶。”竹葉青轉身走到飲水機泡了杯茶,背對着李飛,手心卻出現了小玻璃瓶,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把裡面的無色液體滴了幾滴下去。
“茶來了。”竹葉青把茶端到李飛身前,脣焦口燥的李飛沒半點遲疑,接過便飲了下去。
不片晌李飛的皮膚泛起yan紅色,開始發熱,緩緩回醒過來。
李飛雙眼發紅,看着身前的竹葉青,喝下的茶不但沒有解渴降火,反而慢慢變得炙熱起來,雙眼迷離,甚至越發被qing.yu控制。
竹葉青咬着嫣紅的薄脣,腿下自己的外衣,露出you人的雪肌,緊身的內衣束着裂衣欲出的驚心動魄豐man身材,俏臉沒擦半點粉油,白裡透紅的冰肌玉膚卻比任何化更炫人眼目。修長的眉毛下,迷人的眼睛帶着猶豫愧疚之色,ti態婀娜地緩緩走到牀邊。
已經逐漸喪失意識的李飛已經qing.yu勃發,探手摟住竹葉青的細腰拉到身前,粗暴地撕掉竹葉青身上剩餘的衣布,露出全luo的雪白dong體,皮膚像凝脂白玉般柔潤光滑,在牆燈下閃閃生輝。
男xing本能的qing火烈焰般高燃起來。
粗重的呼吸被灼熱溼潤的wen代替,全luo的竹葉青坐在李飛腰腹上,摟住李飛的後頸,李飛瘋狂地愛撫着她,嘴巴wen在那挺拔的xiong脯上,竹葉青咬着下脣,目光也逐漸迷離起來。
“李飛,對不起……”早給他wen得全身發軟的竹葉青嘴裡喃喃自語,她知道此刻的李飛已經完全陷入qing.yu裡,意亂qing迷的他根本聽不見自己說些什麼了。
“這是我唯一彌補你的,盡情享用吧!”jiao體發軟的竹葉青眼神裡揉合了痛苦慚愧愛慕種種複雜情緒,垂下縶首wen上李飛,任他施爲,一邊爲李飛寬衣解帶,
李飛俯在竹葉青粉項處粗暴地又wen又咬,弄得竹葉青jiao軀顫抖扭動不住,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李飛的嘴離開她時,只見嫩滑白淨的頸膚佈滿了齒印,還隱見血痕。
李飛將竹葉青的jiao軀扳轉過來,貼身摟緊,大手已經握上她的雙feng,竹葉青臉紅如火,呼吸急促,春情盪漾。
竹葉青豐滿迷人的dong體讓本來就陷入迷情的李飛更加的瘋狂投入。
竹葉青被誘發心底裡的熱情,已經逐漸拋下內心的愧疚感和罪惡感,不理天高地低地逢迎和癡纏着李飛。
忽然,竹葉青眉頭緊蹙,深深地感覺到自己的腹下灼熱漸近。
然後李飛的堅硬擠開障礙,滑入了柔軟的泥潭。
“啊——”竹葉青忍不住呻吟出聲,嬌軀劇抖!
至此兩人水乳交融,再無半分間膜。
暴風雨在繼續,壓抑不了的喘息聲和呻吟聲逐漸佔據了房間。
“李飛,我得回去了……”而在這時候,門忽然被推開,因爲喝了不少酒而臉頰緋紅的溫秋芙臉帶笑容正要走進來,猛然被面前交纏在一起的男女軀體所震住,震驚的雙眸閃過悲憤,然後是絕望——
溫秋芙雙眸涌出眼淚,悲不自勝,轉身掩臉奔走。
“秋芙,怎麼了?”正上樓的蘇小小看到溫秋芙離開,奇怪望房間裡一看,臉色同樣一變。
“李飛大哥——”蘇小小悲憤地大喊一聲,也哽咽而哭,轉身下樓!
李飛臉色猙獰,瘋狂難以自抑。緊抱着李飛的竹葉青雙眸第一次露出淚花。
次日,當李飛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頭痛感,疲憊感同時□□,李飛按着額頭,呻吟一聲醒來。
睜開眼打量了眼周圍,知道自己是皇都酒吧,房間除了自己,空無一人。李飛頭暈腦脹地走到飲水機旁邊給自己開了杯水,喉嚨發乾的他喝了兩杯後,頭腦才緩緩清醒過來。
“咔——”門被打開,臉色平淡的易妙媚走了進來。
“妙媚,是你啊。”李飛愕然,然後笑道。
端着托盤走進來的易妙媚神情複雜地看了眼李飛,把飯菜放在桌面上。
“怎麼了?”看到易妙媚神色不對,李飛疑惑地問道:“難道昨晚的生意不好?”
“生意很好。”易妙媚冷淡地拋下一句,轉身離開。
“等等——”李飛蹙眉,“到底怎麼了?”
停下腳步的易妙媚回過身來,雙眸帶着不解和怨怒的神色,說道:“李飛,你不是這麼急色的人,可是……你難道不知道你和秋芙明天都要結婚了嗎?”
“當然知道,你怎麼問這個?”李飛疑惑地問道,“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易妙媚好笑道:“難道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李飛眉頭越皺越緊,拍了拍隱約作疼的腦袋,“我昨晚不是喝多了嗎,然後就睡着了,難道你責怪我這個當老闆的不負責先逃了?”
“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你別和我說你和竹葉青做的事是酒後亂性啊?”易妙媚質問道。
“竹葉青?”李飛頭腦隱約有了昨晚的記憶,“昨晚她扶我上樓的啊?”
易妙媚走到李飛面前,“好吧,既然你不記得,我告訴你!”
說完,易妙媚便把昨晚所發生的一切告訴了李飛。
李飛越聽臉色變得越加慘白。
“現在你知道了!”易妙媚看着神色蒼白的李飛說道。
“秋芙呢?”李飛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急忙問道。
“走了,哪個女人看到自己未婚夫當着自己的面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還能不怒啊?”
李飛猛地繞過易妙媚,砰砰砰地衝下樓。
火爆了整晚的皇都酒吧已經冷冷清清,只有幾個服務員在收拾着盛宴後狼藉的酒吧。看到李飛,不知情的服務員都恭恭敬敬地問好,李飛卻根本顧不得那麼多,出了酒吧,開車就向溫家趕去。
來到溫家別墅小院,按了門鈴,溫家的僕人下來,一看到李飛,露出笑容,“姑爺,小姐今早回來後,又出去了。”
“出去了?”李飛愕然,急忙問道:“她去哪裡了?”
“她自己獨自出去的,什麼話都沒擱下,我還以爲去找你了呢!”
李飛煩躁地揮了揮拳頭,然後說道:“如果她回來後,你立即通知我!這是我手機號碼。”
“好的!”
李飛再次駕車離去,花了一下午,能找遍的地方都找了,最後回到國防大學,急衝衝地打開小平屋的門,沒有意外,空無一人!
滿頭大汗的李飛氣餒地跌坐在藤椅上,埋頭抓着自己頭髮。
一直坐到夕陽西下,當李飛呆滯地離開小平房的時候,李衛卻出現在李飛面前。
“柳如煙今晚和杜風塵訂婚了,這是柳陸山今天親自送過來的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