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臉上的表情,吳明心中直冷笑:要我相信一個連自己女兒都能當賣掉的父親,我還不如去相信一頭豬會爬樹飛天來這樣的話。前段時間叫丐幫之人幫着相查時無意中發現正有人想要對付自己,正是緊張時候卻要收留如此一個人,就猶如一個定時炸彈一樣,心中豈能睡得安穩,堅決不讓這樣的人進來。
吳明掃了一衆人的表情,寒着一張冷臉,用平淡不驚的語氣說道:“你們都別說,想要讓他住進來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們誰可憐他,或是想不通的話,可以跟他一起到外面住。”說到這裡時狠狠的扔下話:“如果誰要跟他一同到外面住,我吳明不會攔着他,想去就去,不過下次想要進來,那是永遠不可能的了,自己想好在決定。”說完之後轉身朝着內堂走去。
看到吳明如此絕情,“哇…”秦纖纖忍不住哭出聲來:“大哥他是怎麼了,不何如此絕情?”
一旁周靈上前安慰道:“別傷心了,纖纖妹,吳大哥想必有不得於的苦衷才這樣做,他的爲人大家又不是不瞭解,這事情還是先別說了,等過一段時間之後在提也不遲,不過也只有委屈秦大叔到外面去住了。”
哭泣着的秦纖纖無奈只得對她爹說道:“對不起,爹,女兒沒什麼用,讓你失望了,只能讓你到外面去住了,不過爹你別擔心,女兒這裡還有一些銀子,你拿去用。”說着把自己身上餘下的銀兩全部掏出來遞到秦鬆手裡說道:“爹,你到外面先暫時找一家客棧住下來,等時機成熟時,女兒在跟吳大哥說說,讓他能讓爹你住進來。”
“爹怎可要女兒的銀子?”秦鬆假意的推辭了二下之後還是把那銀子收到了懷中,暗想雖然沒能住進來,但以後還有的是機會,看來也只有先到外面暫住客棧了。
秦鬆與一衆人在奇當鋪門口分手,然後轉身走到了大街之上,左拐右拐,轉了二個街角之後,看到街角路口有一人靠着牆,跑過去對着那人說道:“大人,吳明那小子沒有讓我住進去,這上子如何是好?”將剛纔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此人全盤托出。
“沒有同意住進去?”那人聽了之後頗有點意外,皺着眉頭想了一下道:“既然如此,那就先彆着急着住進去,操之過急反而會引起他的懷疑。不過也只有先從你女兒身上下手,從她身上旁敲側擊,看能不能從中獲得一些有用的動西,這樣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如何做的吧?”
“是,大人。”秦鬆弓着腰說道:“大人,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小人先行告退了。”既然現在不能先混進去,不如去賭二把過癮在說。
“你去吧。”那個看着秦鬆急不可奈狂,三二下就消失的秦鬆,心中微嘆:這樣的人,遲早都要命喪在賭上,不知找他做這事是對,還是錯?
京城的某一大府一個花園之中:
坐在椅子上的人一下子站了起來,驚道:“什麼?江陰的事情已經被識破了?你確定?”
站着的那人恭敬說道:“是的,王爺,剛從宮裡內線得到的消息是這樣說的,好像是被王振那死閹人發現的。不過王爺你放心,江陰被發現時已經服毒自殺了,目前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爲何二次都如此,難道天真的不亡他嗎?現在想要找機會除去他,經過這二次的事情是難如登天了,不知什麼時候還有機會。”
“王爺,老虎總有打盹的時候,只要等着就有機會;如果沒有機會,我們就創造機會。”
被稱爲王爺之人連忙問:“如何創造?”
那人走到他的面前,低聲說了起來,直聽得那王爺一陣笑意浮上,不由連聲說道:“妙,妙啊!太妙了,此計甚好。”
第二天,吳明對着一衆人打招呼,可是衆人卻全都板着一張臉,對吳明所打的招呼是愛理不理的,幾女更是把頭轉朝一邊,用後腦勺對着吳明。
看到她們一衆這樣,吳明心中忍不住嘆子口氣:看來這幾個傢伙還在爲自己爲什麼不收留秦鬆在生悶氣,特別是秦纖纖是氣得連飯也不做,呆在房音裡不出爲,最後一衆人全都商量着到酒樓裡去吃,不過並沒有叫上吳明,想來心中還是想不通吧。
“唉,這些丫頭。”吳明看着一衆人消失的身影,不由的氣道:“也不想想在我這裡好吃好住,又是誰給你們銀子花的,現在倒好反過來這樣弄,不把我放在眼中。不過也能理解他們的收情,換作是自己就此事落在自己頭上心中怕是也不舒服。”
吳明自己也沒有辦法,只得出去吃了,不過剛一出後堂門,就見那馬小三靠在門口裝作乞討的樣子,看到吳明出來,連忙走上前來低聲說道:“吳公子,這是你要的消息,已經寫在上面了,還有就是你要的東西要過二天才能給你,堂主叫你別急。”說着把破碗伸了出來。
點了點頭,吳明拿出一錠銀子扔了進去,裝着怒罵的樣子:“靠,死乞丐,居然敢到本公子店裡面來討錢了,你是不想活了,還不給本大爺出去,否則你的小命難保。”不過罵完之後雙眼一掃四周,然後低聲說道:“我要的那幾樣東西叫你們堂主弄快一點,那些東西等着急用,特別是香曼草。”
“是,是,公子爺,小的這就走,你別動手打。”馬小三轉身時輕聲說:“知道了,小人會轉告堂主的。”說着低着頭弓着腰走了出去。
吳明拿捏着那團紙,站在店中掃視了一圈街上來往的行人,沒發現可疑的,就靠在門後面把手中的那團紙打開看了起來:盒子已經開始做着了,還需要幾日才能做完;香曼草已經找到,正製作之中;至於毒藥只是有一絲線索,還沒有確定的東西誰有,不過已經竭盡全力在打探了,務必不要擔心;你想要找的那一類商人在城西之處有一個,叫龐安,於外番做過幾次生意。
看完之些,吳明心頭一鬆,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事情已經開始朝着自己預想的方向發展了,不用多久,一定會掃除擺在自己眼前的所有障礙。前面的幾個問題先不要管他,先把最後的這個給解決了,不過自己一人去肯定是不行的,不知要找誰去?如果實在沒人選的話,就叫陳炎那傢伙陪自己去,反正那個死酒鬼也還欠着幾壇酒予他。
就在此時,“呀”一聲門被大力撞開,就聽見一聲音:“吳兄弟,人在嗎?”
話音剛落,就見那臉色微急的陳炎斜挎着刀走了進來,看到神色微被突然關回來的門嚇了一下的吳明出聲道:“吳兄弟,你在這裡做什麼?有沒有把你撞傷了?”
吳明剛纔正在想問題,沒想到另半邊門突然一下子被撞開了,還真是嚇了一跳,看到眼前的來人,心中不由一笑,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剛想着找他去當‘門面’時沒想到他就來了,不過這樣也好,省了自己還想着去哪找人的那心。
“吳兄弟,你笑什麼,有什麼令你覺得十分好笑?”藍採兒看到吳明突然笑了起來,有點奇怪的自己掃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着裝,在用手摸了一下臉,沒發現什麼不妥,出聲:“吳兄弟,你笑什麼,看你樣子好像見到十分好笑的事情一樣,是什麼事情讓吳兄你如此覺得好笑,說來聽聽。”
吳明臉上浮着笑意,決定先把他給鉤上勾在說,出聲道:“沒什麼,只是突然想通了一個問題。對了,陳統領,你來此做什麼?有什麼事情嗎?”心中早就猜到他此想要做什麼,不過自己問出來這樣更方便一些,對自己有利一點,利用他起來也好用。
聽了吳明問話,陳炎誕着一張臉說道:“好兄弟,你說我來作什麼,這不是明知幫問嗎?當然是爲你的好酒而來,兄弟,怎麼樣,在來二壇?”
“上次不是給你二壇了嗎?這麼快就喝完了?”吳有臉若有玩味的朝他看去,說道:“你是不是老水牛啊,喝得如此之快,又不是喝水。”
陳炎陪着笑說道:“兄弟,兄弟,別這樣說,怪只能怪你那酒太好喝了,所以才忍不住二三下就喝光了。”說到這裡時轉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外面的那十幾個自己的手下,哭笑了一下道:“在說了,我那些兄弟也不是什麼好鳥,就你給我的那二壇酒,有一罈被他們給搜刮了,所以這才這麼快。”
“行,你是不是想要酒喝?”吳明對着他說道:“如果想喝的話,就幫我做件事情去。”
“什麼事?”陳炎說道:“傷天害理之事吳兄可別叫兄弟去做。”
吳明笑了笑說道:“不用你去殺人放火,也不用你去打家劫舍,只是現在起當我一天的保鏢,兼職護衛。”
“保鏢?”陳炎聽了之後怪怪的喊叫起來:“兄弟,你有沒有搞錯,居然叫禁衛軍右統領當你的保鏢去,這要是讓他人知道了,還不笑死人去。”
吳明說道:“你去不去?當我的保鏢難道會委屈你了,你也不想想,現在我的身份也不低,讓你當護衛也不差。不過你不去的話,酒是有的。”
“去,我去,不就是當保鏢嗎,有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