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家?”吳明聽聞之後微感興趣,疑惑的問道:“這事情又關錢傢什麼關係了?”
楚一方說道:“老夫接到密報,說是這幾天錢林貴私運了一大船私鹽,這幾天就要到這京城之中來。”說到這裡時頓住了,雙眼明吳明望去,想是想看出點什麼表情來,不過令他失望了。
吳明丈二摸不着頭腦的說道:“那這又關我什麼事情?好像並沒有什麼聯繫?”他錢家賣私鹽關老子什麼事情,自己又不販賣私鹽,跟他沒什麼太大的衝突。在說最近一斷時間來,錢家人老實許多了,好長些日子沒聽到錢家的動靜了,他不說還差點給忘了。
楚一方說道:“老夫是想,吳公子你能不能幫忙,把那一船私鹽給將其收繳了,或是……”說到這裡之後緩繳款接着說道:“或是將其弄沒了,使他損失了這一船鹽,毀了他這麼一筆鹽買賣。”
聽到他說這要求,吳明心中有點明瞭,想對錢家進行打壓,如果把這一船鹽弄毀了,或是將其從錢家人手中給奪過來,那錢家受損失的銀兩可不在少數,最重的是能大大的傷其根基,動搖錢家在京城之中的根本商業地位。這樣一來,那對排在後面的幾個大家族可是很有利的發展了,難怪他要找自己來了。
想通這點之後,吳明笑着說道:“楚老爺子,你可真會精打細算啊!將其一大船的私鹽把它給弄沒了,對錢家的打擊那可真是太大了,我想,那錢當家人要是知道了這種消息,至少氣得少活十年也不成問題。只是讓小侄不明白的是,爲什麼楚老爺你要找上小侄,並跟小侄提及此事?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聽到吳明單刀直放,楚一方一愣,不過還是立馬說道:“吳公子,他錢傢俬自販運私鹽,犯了朝庭的律法,我們將其收繳或是把收拾了他,那可是爲朝庭做了一件大好之事,同時也是爲了明哲保身,讓京中的一些商人不要因爲受此事牽連而惹出麻煩來來※以十分的有必要想將其那一船私鹽給處理了,是爲其朝庭,爲其黎明百姓着想。”
吳明聽到他說的話翻‘大義凜然’的道理,心頭直抽笑,說道:“楚老爺,你就別說的如此大義爲朝庭的樣子,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不是那種笨蛋,盟不說暗話,就直話直說。你這樣做的目的無非就是想借着這個天大的罪名來對付錢家,使其錢家遭受到空前的打擊,讓錢家在京城之中的商來來往因爲這次事件的動盪而使其產生很大的問題,然後你楚家在從中獲取利益。不知楚老爺,小侄說的對不對啊?”
聽到吳明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這楚一方還是覺得稍有點意外,外加有點尷尬,不過還是說道:“沒想到吳公子看出這點上,那老夫也就直說了。不錯,老夫是想讓錢家因此事件而受到打擊,然後在從中運作,使其錢家在京城之中的商品買賣受到影響,而我們楚家則趁機而上,尋找機會,作大買賣。”
聽到他誠認,吳明笑呵呵的說道:“楚老爺,經過大家這麼一說,算下來我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不就是你們楚家那衝鋒陷陣的槍,讓你們楚家當槍使,好宰殺那錢家。”
楚一方聽到吳苗此尷尬的比喻,老臉也微紅,他確實有這個意思,讓吳明衝在最前頭,當楚家的槍,對錢家捅上那麼二槍,不過他心中還有深一層的意思,那就是當吳明與錢家二虎相爭而受傷時,來個魚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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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公子,看你這話怎麼說的。”楚一方臉色微不自然的說道:“對付錢家,可不單是隻有我們楚家有這意思,對吳公子你來講也是有很大的好處。想吳公子你多次的羞辱那錢家之人,他們豈會善罷干休,無所事的放過你?”
吳玫道:“當然不會,除非那錢家人都是傻子或是聖人才會如此之種,我想那錢家當家人晚上做夢時怕也想着怎樣將我給好好的收拾掉,不對付我豈會安心。”
“那既然如此,我們就更要聯手了。”楚一方說道:“只要我們聯手,就不怕推不翻那錢家,到時候錢家就根本不會對你造成任何的威脅。”
這楚一方老狐狸可真會打算盤,其實現在嚴格算下來,這錢家對自己幾乎沒什麼太大的威脅了,只不過躲在暗中小小的蹦達一下,一時之間根本玩不出什麼花樣來,他楚家會如此找上自己,想必還有所圖。
“哦!”吳明問道:“那不知你們楚家爲何會找上我?想來憑你們楚家在京中的勢力,對付區區一船私鹽,想必有辦法搞定。”
楚一方說道:“吳公子,雖然我們楚家能將其此那一船私鹽給弄走,但想要平息此事那可就難如拾金一樣。這錢家販運私鹽其實是經過王公公的默許,其中有些官員爲其打通各處關節,使其錢家在販運起私鹽來無什麼後顧之憂。而吳公子你現在京中之名聲如日中天,又是皇上的好兄弟,加上你與王公公的關係,想要擺平此事,還不是小菜一碟,所以這才找上吳公子你的。”
吳明這下子聽懂了,敢情是用自己當擋箭牌來着,出了事情由自己頂着,而躲在自己身後的那楚家就沒什麼太大的事情,這招拖人下水之計用的還真是不錯,不過就此事來說,吳明還是想要整一下那錢家的。
一來是自己早晚都要收拾那錢家,所以早收拾晚收拾沒什麼太大的區別,趁現在自己手中掌有強大的關係網,將其收拾掉了那就更好,不過一下子倒是不可能將其整垮,畢竟他們錢家那龐大的家財不是自己一口能吞得下去的,得慢慢的來。
這第二麼就是他錢家販運私鹽,就跟周仲被誣衊入大字牢,使其陷害一羣人這事情讓自己不爽,還有對錢耀富那小子上一次居然敢到吳府裡向香雲去提親,一想到這裡更是火冒三丈,豈能便宜了那錢家。
不過在對付錢家時,總得爲自己爭取到最大的利益化,吳玫道:“楚老爺,想要對付那錢家我到是不反對,可是這樣一來,對我有什麼樣的好處?要知道,事情我來擺平,而他錢家又要我來擺平,反倒是你們楚家躲在後面,一分力氣也出不上。等我將錢家那一船私鹽給弄了,你們楚家從中得利,好像佔了大便宜的是你們楚家,我並沒有得到實質的東西。”
“吳公子,得到的那錢家一大船私鹽全部給你。”聽到吳明有答應的意思,楚一方連忙許諾。
一船鹽能有多少銀子?吳明問道:“那一船鹽值多少銀子?”如果太少的話,自己是否考慮一下幹不幹,如果成本太高的話,以後在尋找機會在好好的弄一票。
楚一方緩慢的伸出一隻手,說道:“那一船鹽值八萬兩銀子。”
“八萬兩銀子,這麼多。”黑鐵驚得大呼道:“這要是放到我身上,天天吃山珍海味也夠吃上一輩子了。”他所謂的山珍海味,怕是除了牛肉饅頭加好酒就沒別的了。
楚一方聽到黑鐵的話,心頭宛而一笑:八萬兩銀子誠然是不少,但是要放到他們這種大富商人或是朝中貪官身上,也不算多。
八萬兩銀子這麼多,吳明還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那鹽還真是值錢,果然是官府壟斷其的暴利行爲,這很子不少了,點了點頭說道:“八萬兩銀子,不少了,說吧,要怎麼做?”
楚一方說道:“那船鹽這幾天就會到,具體的時候還不知道。因爲這鹽是官府明文規定不準私自販運的,就算他有王公公在朝中撐腰,也會低諜分,所以要等船入港之後才能知曉。”
吳明問道:“那你們有沒有既然的實施方法?比如說要如何弄那船鹽,然後在把鹽搬到什麼地方去,最後怎麼處理那些鹽?”
楚一方說道:“在那船上面,老夫已經安排了一個內線,等船一到,就會接上頭,到時具體的如何弄鹽就要看吳公子你的了,老夫只能提供一些人手幫手。鹽如果想要處理的話,你先找一個地方將其藏好,等一段時間之後可以弄到我們楚家這裡來,然後找人幫忙賣掉。”
聽到他說的,吳明差點沒破口大罵,這傢伙,連具體一點的實施方案也沒有,只憑一個眼線就想搞定此事,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而事後鹽又要送到他這裡來處理,鬼才相信他所說的話,還是處靠自己。
想到這裡,吳玫道:“那好吧,既然如此,那一切只有等那鹽船到了之後才能決定。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小侄這就告辭了。”說着起身。
“那吳公子,此事就這麼說定了。”楚一方笑着應聲,此事談妥了,如果處理得好真是對他們楚家有莫大的好處,就算搞砸了,也沒楚傢什麼太大的事情,因爲有吳明在前面擋着。
吳明看着他那老臉笑容,心不不由罵了一句:老狐狸,你別得意的太早,有你哭的時候。然後對黑鐵說道:“走了,黑鐵,回去了。”
“老夫送送吳公子。”
“不用,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