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着徐槿兒的話,腦海裡已經對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有了大概的瞭解,可是中間的一些細節還需要仔細的想想,可越想腦袋越痛,就彷彿有數百根針在一起刺進我的頭皮一樣難受。這個時候荔枝突然掏出了她那一沓銀針,拔出一根就朝着我的腦袋插來,我驚恐的想跑,可還沒等反抗就被怪男和龍野按在了椅子上。
他倆乍一看就是兩肌肉男,而且被他倆按着,我就跟那小雞一樣,一點反抗的能力也沒有,我瞪大着眼睛看着荔枝的銀針慢慢插進我的腦袋,那感覺真的是沒法形容,就像那一刻的時間裡大腦空白了,我想吼可舌頭麻麻的竟然喊不出聲音來。不知道爲何我腦袋的劇痛感減輕了不少,昏昏沉沉的就迷糊了。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牀上,用手摸摸,腦袋上的銀針也沒了,我鬆了口氣,幸好這些針都不見了,不然頂着那些針出門還不被人笑成是天線寶寶。我瞪着眼睛尋思了一下,等等,這是什麼情況,我怎麼還躺在牀上,難道剛纔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可是不對啊,那些話,不像是我自己能編出來的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着瞅了眼前,這個牀和醫院的牀不一樣,眼前好像還有一層的牀板。
屋子裡的燈光有些暗,看不太清楚,若是剛纔一切都是真的,那徐槿兒他們應該就在這個屋子裡纔對,我想着坐起身子,撐着手臂想下牀,不下去倒好,這一下去卻是把我嚇了一跳,我手按着的地方明顯還有一隻手,我試探兩下,果真是一隻手,我倒吸一口冷氣,全身的汗毛蹭的一下都立了起來,牀上除了我以外不可能有第二隻手啊!
我試探的又摸了摸,不僅有手,還有胳膊,摸到後來我才發現這他孃的就是一個完整的人。雖然摸了一大頓還是一個人,可我心裡確踏實了不少,這麼完整的人總好過是隻有一條胳膊眼睛什麼的。
不過也不知道這個人是死是活,我用手繼續在摸索着他的鼻子,就在我全神貫注的時候,那躺着的人猛的坐了起來,對着我的腦袋就是一拳,這一下太突然了,突然到我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就被人按在了背後的牆上,他的拳速極快,力道也大的驚人,可憐了我的腦袋被撞的生疼。
靠你孃的,以爲我是軟柿子,任誰都想捏一把是不是,我心裡不順,在怎麼說我也曾經是刑警大隊的狙擊手,剛纔是太突然,現在清醒了,絕對不能放過你,我心裡想着趁他揮出第二拳的時候,連忙使出當初學過的小擒拿術,反手去鎖他的喉。
可這人反應奇快,一個後翻,就跳到了地上去,害我抓了個空。“想跑。”我喊着整個人也跟了過去。
一下牀才發現,原來徐槿兒還有荔枝他們都還在那桌子旁邊坐着,而剛纔打我那人,好像就是那個所謂的軍師,他站在原地睡眼朦朧的看着我,隨後擺了擺他那蓬鬆的頭髮,感覺就像是提不起精神一樣。
“軍師,您醒了!”徐槿兒上前小聲的說着,軍師點點頭,慢慢走到窗戶旁邊,那些窗戶全都用紙糊着,怪不得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情形。他用手輕輕的扯開紙的一角,我瞥了一眼,約莫了一下,大概已經是晚上了吧!他看着外面,睡眼朦朧的眼睛突然睜開了一點,隨後他把徐槿兒叫到身邊,遞給他一張紙,很含糊的說道:“按這個走!”徐槿兒點點頭,接過紙張就對着桌子旁的人小聲說些什麼!
我很好奇這個軍師到底給了他們什麼,可又不好意思自己湊上前去偷聽,只好站在原地乾等,說是乾等我的眼睛也沒停下來,仔細的瞅了一旁的軍師像他頂多和我年齡相仿,可看情況似乎比我懂的事情多很多啊!我正尋思着突然被荔枝拍了一下後背。
“怎麼了?”我忙問她,看來他們已經說完事情了。
“我奉軍師的命令保護你,待會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離開我的視線,聽見沒有!”她說的很快,表情也不像剛纔那麼輕鬆。
“要發生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