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詭秘的手語

很快我們坐上了我們學校的校車,去我們期待已久的軍訓場地,可是……我們的軍訓有心懷了敬畏……

我們初次到那,沒有想到居然是發軍裝,我們七天必須要穿軍服……又值九月底,在天津,現在似乎要比夏季還要熱……居然讓我們穿這一身衣服……我們想想都覺得難熬……這一次我們帶的最多的是什麼,不是書,不是食物,而是衣服,可是現在……一切都悔之晚矣……

我們在那拿着領到的衣服,紛紛在看號碼!可是……對於我來說……每一件衣服……都似乎是長袍……無奈……反正就七天,忍忍吧……之前的期待……在此刻變得煙消雲散……此刻只有……在這裡待的時間越少越好!

我們軍訓是男生和女生分開來的,我們是五班,那麼和我們合作的自然就是四班了……可是一天的時間,我和她們卻很少有交集……於是,第一天我們很輕鬆的就過了……

軍訓……早晨起來有晨練,然後就是各個隊的不同的任務……一切都是爲了在最後一天的閱兵……

軍訓的第二天,早晨要求我們五點多就要起,爲的是我們疊的方塊被,必須要是有棱有角的,教官回來查宿舍的,要檢查的就是我們的被子,牀單……這個真的是令人頭疼的地方……地面要求整潔的不許有一顆頭髮絲……這個……我們在學校也沒有這樣啊……

今天沒有想到我們集體的宿舍都起晚了,恰巧今天還是我做衛生,這個……我只得匆匆的疊被子,匆匆的洗漱,然後緊緊地做衛生,而他們,則是快速的到指定的位置集合,準備晨練,今天是我們在這的第一個早晨,在哪集合我都不知道……我匆匆的做完衛生來到下面找我們的隊伍……可是……我哪裡會對這個地方熟悉啊……愣頭愣腦的就往我們訓練的地方跑去,希望可以尋到熟悉的身影,可是就是在我走到樓前的時候,看見我們班的男生正在那掃地……這也許是他們早晨的工作吧……他見到愣頭愣腦的我,就說:“誒……樑夢晴,你要去哪啊!他們還沒跑不過來呢!”

我被這樣的一叫,猛地回過頭來,我才發現,原來是我的同學,只是我們在學校的這些日子很少有交集,所以我不記得他的名字,但是他記得我的名字,也許就是因爲我是語文課代表,而且我在教室活潑好動,所以認識我的人會比較多吧……

“哦,謝謝啊!”我在那對他笑笑,然後就跑回去尋我們的隊伍了。好在她們正在跑過來,我偷偷的插在隊裡,教官也沒太注意……呵呵……就這樣,緊緊張張的度過了我這難忘的早晨……

早晨在食堂吃飯,我們都積極地站在那,排好隊,然後唱着我們在第一天晚上學的軍歌:過得硬的連隊,過得硬的兵,過得硬的思想紅彤彤,過得硬的子彈長着眼,……衝擊像狂風,堅守像鐵長城,過得硬的連隊英雄多,過得硬的戰士樣樣紅……

唱的聲音不夠大的話,我們就不讓進去吃飯,所以爲了吃飯,我們是扯開了嗓門的喊,那已經不是在唱歌了,那是我們在叫囂了……

吃過飯後,我們就休息一下,準備訓練……

今天的訓練真的好累好累,我帶了那麼多的書,結果累的都沒有時間去看,就是讓軍訓和即將出現的葉老師把生活充實了……

我們隊的工作是甩正步,那個……真的讓我們腳不許彎,然後重重的砸在地上啊!要求的是“千人一步“,就是要整齊……這個對於我們來說很難,所以我們經常地被罰站軍姿,烈日的照耀下,我們就在那站着,甚至連動一下都不可以,我們的教官真的是狠得可以……可是他們沒有動力,而我%……我有動力啊……就是我們的葉老師……他在那就是給我最好的解暑劑,就是我的藿香正氣水……

我們在烈日下,練着齊步走,在我們的訓練場地一圈一圈的走着,似乎走遍了在那的每一個角落……

而來到這的葉老師,就一直在那樹蔭下坐着,看着我們的一舉一動,而我看到他……真的就覺得渾身有了力氣……

中午的時候,我們在宿舍休息,可是就在這時王若菲來了,他知道我對我們的葉老師很感興趣,所以說了一些的八卦新聞,我也在那饒有興趣的聽,她說,我們的葉老師很花心,他說他要和他的女朋友分手。

什麼?這到底是什麼?可是當時的我卻誤以爲真,真的不知道該怎樣的形容我的感受,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會是那樣的人,可是事實擺在這……我找不到否定的答案……

下午,我們繼續練習者齊步走……而我們葉老師還是坐在樹蔭下靜靜的看着我們的一切……

每一次,我們訓練走的時候,路過他的身邊我都會分神的看着他……而他……也會關注着每一個他教的學生,他甚至比我們班主任還要負責,因爲我經常看不到我們班主任的身影,而我們經常看到的是他的身影……

這一次,我看到他在那,我就很想和他說話,可是……可是我長在軍訓啊!我能爲我自己做主嗎?於是我就在那變了一些我自己的手語,然後每一次到他的身邊的時候,我就會向他展示我的手語,那就是我真正想對他說的話,不過都是關心的話!

就是這樣,我在那一直的看着他,一圈一圈的在和他說着我自己想對他說的話,只是他不懂,不懂我說的一切,每一次只是奇怪地看着我……

我們這樣的一直訓練,就是鐵打的身子也會受不了的,教官還是讓我們在樹蔭下休息一會兒,但是我們的隊伍是不能散的,我們就在那,放鬆了一下,可是當我回頭看時,我們後面的隊伍不就是我們班的男生的隊伍嗎?他們不知道是犯了什麼錯誤,被罰在那蹲着,而我站在那對他們耀武揚威……而他們真的甚是無奈……只是在那用開玩笑的眼神看着我……似乎要報仇可是他們現在卻是無能爲力,而葉老師則是看着這一切在那偷笑……

休息的時間結束了,我們又繼續我們艱苦的訓練,我們就這樣一直的捱着,知道第二個休息,是我們公共的課間,那時,我們都找我們認識的人聊天,而葉老師……呵呵……因爲他是一個大學新畢業的男生,有着和我們共同的思想,所以,它吸引了好多的女生,而我……就是那個還算是挺靦腆的,所以我也只能在那靜靜地看着……靜靜的羨慕着……

和我一個初中的曉玥也上了這個學校,她看見我們一些女生在那聊天,也來加入,她在那說着我們這一屆的八卦新聞,都說女生喜歡八卦,是啊!這個是真的!

“誒……聽說,咱們這一屆有一個語文課代表喜歡上了他的語文老師……”他在哪低聲的說道。

這時有好多的人在那附和着:“是啊!我也聽說了,你們說那個人的學習好嗎?”一個不知名的同學在那說。

我看見芳錦也在那,這的差不多都是我的初中同學,她說了一句:“那還用說,肯定學習好啊!要不然你想想,她能當屬課代表嗎?”

“是啊!”我們都在那聽着她的推測,似乎他說的很有道理。

因爲差不多都是我的同學,我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我走上前去,站在他們中間,然後仰着脖子說:“是啊!那個語文課代表就是我!”說完後,我就又退回了原位。

我的初中同學是怎樣都不會想到是我的,因爲她們都瞭解我的語文水平,凡是和語文沾邊的事,我都會躲得遠遠地,而這一次,她們聽到這句話,都瞪大了眼睛看我,好一會兒才恢復平靜。

“是你啊!”芳錦在那看着我說。

“其實也沒你們說的那麼邪乎了……”我在那不在意的說。我只是不想再有什麼謠言了,就這樣就算了吧,沒有想到會傳到她們那些班裡去,在學校,她們在樓上,而我們五六七班,都是在樓下的,這三個班知道我還不足爲奇,可是他們樓上都知道了,誒……這可真的是另一種的“名聲大振”了!

“你?我還不知道?”這時曉玥說話了,她對我剛纔說的話表示質疑,“你在初中的那會兒,我可是看在眼裡的……”

“我……”我有些不好意思,然後又繼續的追問道,“那有多少人知道啊!”

“這個你問的,你應該問這個有多少人不知道吧!”她在那反問道。

“啊!!”我真的難以想象,這剛短短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怎麼會變成這樣啊!

現在的我除了無語,再也沒有其他好說的,因爲她們都是我的以前的同學,都瞭解我在初三時的故事,所以現在我再怎麼解釋她們都不會信的。

就這樣一個休息的時間,我們就這樣的度過了,接下來又是訓練,訓練……這一次的訓練,我想起了中午的那一句話,想起了剛纔休息時間的種種,這一次當我走到他的身邊的時候,我竟然說出了我的心聲……“葉老師,我很您!”我在那一邊做着鬼臉,一邊在那裝做不看他的走開了……可是訓練是很苦人的,

好在馬上就快結束了,我們馬上就要回去了,然而看着正在樹蔭下的葉老師,此刻的我又感慨我們的時間過得太快了……

馬上,到了晚上我們自由活動的時間了,都是在同一個武清區,爲什麼?爲什麼水土今天果然相差那麼大呢,我在這居然吃飯吃到我的胃不舒服,今天晚上,回到宿舍我就吐了,真的……我……唉!我就什麼也不說了……

我脫下了我的衣服,值得換上了便裝,但是因爲壺裡面還是沒有水,還要去打水……唉!這就是沒有家人在身邊的不好啊!什麼都要自己動手……於是和劉雪芷和上官芸哲一起去打水……

當我們走到小賣部的時候,看到他們男生的隊伍剛剛的回來,把我們給衝開了,我這時纔看到,原來八班的班主任管老師和葉老師隨着隊伍一起走來了,看着我們在那似乎要被隊伍撞到的時候,沒有想到,葉老師用手拉着我的衣服,把我拉到了一邊,而劉雪芷和芸哲就被隊伍阻到了另一邊,她們看見我正在和葉老師在一起,就沒再打擾,而是先去打水了,而管老師看着我似乎像是見到仇人似的,根本就不理我……好像這一個月來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他的學生,我是真的很無語……我真的有那麼差嗎?他還是沒有等葉老師就先回他們的宿舍了……

我見到葉老師,出於禮貌我還是要先和他打招呼,儘管我現在真的很不是滋味,“葉老師……”我張開口叫了他一聲,然後我就要走,去尋她們一起打水,可是……就是在我叫完他之後,他的臉上出現不不解的表情。

他拉住了正要走的我,和我說:“誒……問你件事,你爲什麼恨我啊!還有你當時的啞語是什麼?”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我要把事情都說出來嗎?說我中午聽說的事,說我的懦弱嫉妒?當然不要!我只是輕聲地說了一句:“沒事!您就把它當成一個笑話吧!”我在那勉強地笑着說。

他也應該知道,我也有我的秘密,所以他沒再多問。

“現在已經到秋天了,雖然天氣熱,但是早晚天氣都會涼的,現在應該注意防寒,我就感冒了,在校醫那拿的藥,你們別感冒了!”他一邊說着,一邊把衣服弄得緊緊地,示意我晚上冷啊!

我看看他現在的表情,我又覺得特別的感動,之前的恨意完全消失,有的就是溫暖,所以我笑着對他說:“葉老師,現在……我又覺得我不恨您了!”

他見我轉變的如此之快,有點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用怪異的眼神看着我:“怎麼這麼快啊!”

“沒事!”我對他笑笑!

“行了,早點回去吧!”他在那對我柔聲的說道。

“嗯……”我拎着壺就去打水了,然後回憶似的會到了宿舍……在那想着我今天發生的一切,都說軍訓是值得記憶的,所以趴在牀上,在哪寫着我的日記……

可是……可是……我的太過活潑的性格……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由以上的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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