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士之上,還有其它等級嗎?
關於這點,夜初鳶真的非常好奇,她盯着權慕夜,希望這個男人能給自己一個da an,而不是某個渣渣勾魂使那樣隨口敷衍。
“想知道?”
權慕夜聞言一頓,深深看了眼夜初鳶。
夜初鳶猛點頭。
權慕夜脣角一勾,露出一抹妖孽迷人的笑,他緩緩道:“魂士之上的等級……你若是突破過去了就有,突破過去就沒有。”
我靠!
這說了跟沒說不是一樣的嗎?
夜初鳶忍不住爆粗,自己要是能突破魂士,當然就知道魂士之上有其它等級了!還用你說?
看着夜初鳶一副吃癟的模樣,權慕夜十分愉悅的眯起了眼去看溪流風景,無視在那裡生悶氣好似要吃人的某人。
“這兒呆膩了!我們換個地方!”夜初鳶忽然起身,像是在撒氣。
權慕夜瞥了她一眼:“去哪裡?”一副依了夜初鳶的模樣。
夜初鳶眼底閃過一絲暗光,她裝作隨意的說道:“這君臨山脈裡不是正好有皇家獵場嗎?你是皇子,帶我進去玩玩唄?我還沒去過呢。”
“不行。”
可誰料,權慕夜連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直接拒絕了!
夜初鳶一愣,有些詫異:“皇家獵場是什麼禁地不成?幹嘛拒絕的這麼幹脆啊。”
權慕夜聞言一頓,看了夜初鳶,眼底帶着審視試探的光芒。
夜初鳶依舊是一臉無辜,好像沒什麼異常。
是錯覺嗎?
權慕夜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他怎麼覺得這女人是故意要去皇家獵場,而不是無意提起的?
可是看她這模樣……
思緒一頓,權慕夜沒有深想下去,他只是淡淡道:“最近皇家獵場封閉,這幾日不能進。”
“封閉了?爲什麼?”夜初鳶很是好奇。
權慕夜擺擺手似是不耐煩,他道:“封閉了就是封閉了,哪有那麼多爲什麼?”
很明顯,他是不想回答夜初鳶的話了。
被權慕夜這般不耐煩的對待,夜初鳶只覺有點委屈,她就是問個問題,至於嗎?
看了眼坐在毯子上的男人,夜初鳶心裡也涌起一股煩躁,不由得轉過了身。
權慕夜瞥了眼背對自己的夜初鳶,沉默數秒,似乎是覺得自己剛纔有點過分了,畢竟夜初鳶問的問題也不過分,自己卻……
該死,他幹嘛要爲了夜初鳶去煩惱?
這個女人高興不高興,與自己何干?
權慕夜心裡也不由得煩躁起來,可一掃夜初鳶倔強的背影,眼神頓了頓。
沉默了一會兒,權慕夜還是心軟了,他道:“皇家獵場要封閉到四天以後,你若是最近沒什麼事,趁這四天收拾一下,帶着你夜府的人,去其它地方遊玩吧,哪裡都好,越遠越好。”
夜初鳶一愣,轉身去看權慕夜,只見權慕夜依舊是一臉淡漠,看不出情緒。
“遊玩?”
夜初鳶擰緊了眉頭:“可我聽你的口氣,怎麼像是要我趕緊趁這幾天逃難似的?你在隱瞞我什麼?”
權慕夜沉默。
“權慕夜。”夜初鳶加重了語氣,權慕夜的反應讓她有些不安,“你到底,在隱瞞我什麼?如果你不說,這四天我哪裡也不會去,就待在帝都到死!”
權慕夜聽到夜初鳶話中的“死”字,瞳孔一縮,忽然冷冷看向她,語氣冰寒到了極致:“是嗎?可這些關我什麼事!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權慕夜的語氣極重,好像是在呵斥夜初鳶不識好歹一樣!
可當權慕夜看到夜初鳶決絕的視線時,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在這一刻停了停。
這個女人……!
權慕夜的眼神陡然複雜,彷彿有濃墨在其中翻涌,他忽道:“你以爲,只憑一個孫伏錄,只憑一個薛玲玲,就能給你打上妖邪的身份,把你送上火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