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一秒,綠光熄滅。
可令人震驚的是,花槿原本破開的脖子,竟然完全癒合!
要不是染紅了她大半衣裳的血跡太過刺眼,無論誰看了,都看不到任何傷口!
“花槿!”
涂月做完這一切,抓住了花槿的手,“你怎麼樣?”
“啪。”
這時,花槿反手抓住涂月的手腕,眼底帶着震驚,可更多的是焦急:“救……小姐!快!”
涂月還想檢查花槿的傷,可花槿卻一把推開了她,涂月咬咬牙,轉身跑了幾步,又停楚曉煙身邊,連忙將她身上壓着的輪椅掀開,拔出那把冰刀,朝外跑去。
“噗!咳……咳咳咳!”
涂月剛跑出門,原本看起來已經好了的花槿,忽然噴出一口血!
她發出嘶啞的咳嗽聲,用手捂着喉嚨,似乎呼吸困難,血沫從她嘴角涌出!
“花槿!”楚曉煙瞪大眼睛,卻對上了花槿忍着疼,滿是哀求的眼眸。
像是讓她別說話。
終於,楚曉煙明白了——
花槿的傷根本就沒好,只是外表看起來恢復罷了!
她一直都知道!
可卻爲了夜初鳶……推走了涂月!
“笨……蛋!”楚曉煙哽咽。
……
“鏗鏗鏗!”
夜初鳶手持長短刀,刀刃吞吐紫光,帶着雷電轟鳴,她一刀又一刀朝黑衣人劈砍,動作行雲流水,殺氣凜然!
黑衣人一開始還能抵擋這綿延不絕的攻勢,可到最後竟有些招架不住!
“嗤!”
夜初鳶趁機斜砍一刀,從黑衣人的左肩一直劃到小腹,將之前她留下的傷口再次加深!
血液噴灑出來!
“啊!”
黑衣人慘叫連連,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夜初鳶,滿是不敢置信的尖叫:“你不是五級魂士嗎?!爲什麼能與我堂堂七級魂士爲敵?!”
明明自己的魂力,要比這個小丫頭片子渾厚許多!
爲什麼自己在她的攻勢下,卻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夜初鳶沒有說話,她紅着眼睛,宛若一個麻木的殺人機器,手中長刀化爲銀光翻飛,刺痛黑衣人的雙眼!
“是你逼我的!”
黑衣人忽然丟開冰刀,迅速後退,雙手快速打出法訣!
夜初鳶卻不管,直接欺身上前,朝他的頭上砍去!
“叮!”
可就在這時,黑衣人手中似乎完成了,一道藍光沒入她的體內!
夜初鳶的動作猛地一停!
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從她身體內炸開,像是將她冰凍!
這熟悉的感覺——
夜初鳶瞳孔一縮,先前在飯廳時,她無法動彈不是巧合,而是中了黑衣人的招!
這到底是什麼手段?!
“小姐小心!”
就在這時,涂月的驚叫聲從後方響起。
與此同時,黑衣人手中凝結冰刀,朝夜初鳶砍去!
夜初鳶瞳孔一縮,努力一動手腕,要反手結果了黑衣人,可體內的陣陣寒意卻讓她難以動彈!
不行!要想辦法解決!
夜初鳶迅速運轉體內魂力。
“鏗!”
就在這時,一把冰刀朝後飛來,打開了黑衣人砍來的刀!
“賤人!又是你壞我好事!”
黑衣人怒吼一聲,甩出手裡冰刀!
遠處,涂月一驚,下意識伸手,指尖亮起青光,可那青光眨眼消失!
“噗!”涂月也像是受到重創,吐出一口鮮血!
她暗道不好,擡起頭,就看到一把冰刀在她眼前——
放大?!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