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小姐推開病房門,被嚇一跳:“季小姐,你爲什麼不好好躺着?”
季恩琳對跟在護士小姐身後的自家保鏢說:“你去給我辦出院手續。我有急事要去處理。”
“是。”那個保鏢快步走人。
季恩琳帶着自家的其餘保鏢離開。
病房外少了一半的人,護士小姐心裡壓力就沒先前那麼大了。
等辦理好出院手續,季恩琳和她的保鏢們一起回酒店。
保鏢叫了早餐,大家各自找位置坐在吃東西。
陳德烈回來了。
季恩琳說:“如果沒有急的事情,就等吃完早餐再說吧。”
陳德烈坐到季恩琳身旁邊,拿起一塊三明治吃起來。
吃完早餐後。季恩琳和陳德烈進她的房間坐下:“說吧。”
陳德烈靠在桌邊上:“呂政聰和車上的兩個保鏢已經證實死亡。藍瑞蓮下落不明,呂熙琅背脊和盆骨有骨裂,至少也得住幾個月的醫院休養。”
“呂熙琅這次真是命大呀。”
“你說。這事會不會又是峰哥在幫你懲罰他們呢?巧合得讓人害怕。”
“這好像也能解釋得通。但是我想聽聽關於你對人爲車禍這個方面的推斷。”
“嫌疑最大的應該就是張燁磊和王俐人。”
“爲什麼?”
“呂政聰一死,藍瑞蓮失蹤,呂熙琅住院。呂家現在當家作主的人自然是呂家二太太王俐人。我猜測二太太肯定和張燁磊有勾結。”
“爲何有此結論?”
其實季恩琳早知道二太太和張燁磊的關係,不過她不適合去說這種事情。
要想讓呂熙琅認清王俐人等人的真面目,陳德烈去辦這件事是最合適不過。
陳德烈雖然和呂熙琅已經斷交,但是多年兄弟情份在那裡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以前我跟着藍瑞蓮住在呂家別墅時,呂政聰帶着保鏢回呂家別墅,我從和他身邊的一個保鏢喝過酒,當時就聽他說了幾句關於王俐人和張燁磊的閒言碎語,當時以爲是酒話我也沒在意。不過今天發生了這個車禍,傷的都是呂家大房的人。受益最大的就是呂家二房的人。這不得不讓我相信那些閒言碎語。我想去再深查此事,請琳姐允許。”
“你還有別的理由嗎?”
“有。就是昨天在急救室門前,大少爺被推出來時,因爲沒有獨立病房,醫生讓王俐人更換病房,張燁磊死活不同意,我去打聽過了,王俐人只是受到撞擊頭暈根本就沒有內傷。張燁磊居然敢這麼不顧呂熙琅死活,這就說明他和王俐人關係不一般。”
“我要回深圳了。那你帶幾個兄弟留下。你們都要注意安全。”
“我們一定會小心的。”
“幕後的人,比你我想象的要狡猾。做事前一家要考慮周全。”
“明白。”
“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那我先走了。”
“去吧。”
季恩琳等陳德烈走後,收拾好行李箱,讓一個保鏢拖到車裡,她帶着一半的保鏢回深圳,半路上改道去墓園,她一個人買了束白色的鮮花去祭奠齊一峰:“峰哥,謝謝你保佑我。請你以後不要再傷害呂熙琅,他是無辜的。”